【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身為真阿婆,麵對前置位這張號牌在被號預言家查殺之後直接起跳自己的身份,他頓了頓。
首先昨天平安夜,女巫已經用過解藥了,而昨天狼隊沒有砍死女巫,也就是說,現在場上的輪次是正常進行的。
他即便跳出身份,隻要能夠保證自己不死,並且在白天將狼人放逐,總歸好人的輪次是足夠的。
“這張號牌既然穿我衣服找我位置,那我也就隻能起跳了。”
王長生穿著黑色隊服,這是黃曼妙專門請人設計的服裝。
為了給自己戰隊打廣告,拉來更多的合作,王長生便將其穿在了身上,並且胸口還繡著他們戰隊的徽章,簡約而不失霸氣。
一件灰色茄克隨意搭在肩上,透露出一絲隨性風範。
王長生烏黑發絲微微淩亂,麵容俊朗,眉宇間透著冷靜,猶如利劍般鋒銳的劍眉勾勒著他的輪廓。
此時他姿態放鬆,雙手平順地擺在桌上,眼眸深邃而明亮。
一雙猶若沉沉黑潭的眸子瞥了眼號月下獨酌。
神色帶著些許不羈,這是他刻意而為之。
“昨天我拉的人是誰,首先我認為對方是女巫,其次,現在有狼人起跳我的身份,不管號和號有沒有可能是在打狼查殺狼的板子,號是那張狼王,號想讓號出局。”
“我都隻能將我的身份跳出來,因為如果號是預言家,而我在警上不跳身份的話,警下的人顯然會將放逐票投給號。”
“那麼號若是作為一張真預言家,我這個行為就會讓真預言家出局,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所以,本身我是不想將我昨天拉的人是誰報出來的,但現在為了向各位證明我是那張真阿婆,而號是悍跳,且號有可能是真預言家,我隻能聊出來了。”
“號說他昨天拉的我,然而我底牌一張阿婆,昨天則去拉了這張號。”
“我認為你號是一張女巫牌,那麼局勢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這一點我就明說了。”
“你號如果底牌是一張真女巫,你起身可以去聊一聊昨天救的誰,以及我不可能是一張悍跳狼人牌。”
“因為我如果是悍跳狼,首先我要和號成為隊友,然而現在號是否為真預言家我都不能肯定。”
“畢竟這個板子有狼王在,有可能就構成小狼悍跳預言家,起身查殺自己的狼王大哥,從而讓號出局開槍。”
“那麼第一,我起跳身份是因為有狼人悍跳我的身份,我不可能為了藏身份就置疑似預言家而不顧,我這邊的視角能看到並得出的信息,我一定要給在場的各位好人分享出來。”
“第二,號現在到底是查殺號的一張牌,而號起跳了我的身份,從力度與邏輯上而言,號在我的視角中也都極有可能是那張真預言家。”
“至於號,他發的號金水,警下除號之外,所有人投警徽票給號,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其次號作為號的金水,都選擇反水上票給號。”
“我並不認為號是狼人的狼隊友,更像是一張洗頭金,其次我認為你號是一張女巫。”
“那麼最後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如果是一隻狼人,你這張號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
“而在你的回合之夜,你要考慮的事情是該如何去毒人,而不是要不要救人。”
“當然,如果你號底牌不是一張女巫,那麼你隻要不是獵人,你就把你的平民身份拍出,甚至你哪怕是獵人,你也可以拍出來,因為我身為阿婆,晚上是可以藏到彆人家裡去的。”
“你如果是獵人,首先狼隊不會砍你,當然你就算是獵人,你也拍一張平民就夠了。”
“總歸你們外職位的神職哪怕全部跳出來,我身為阿婆,隻要我不在白天出局,晚上我就很難被狼隊刀死。”
“這一點號一張悍跳我身份的牌已經聊過了,我不再過多贅述。”
“不過我跳出來之後,代價就是,你們外置位的牌我很難去守了,不過這個板子,本身好人和狼人就是要拉開陣營,相互起來衝鋒的。”
“第一天狼隊如果能抗推預言家,自然是抗推預言家,如果沒辦法將預言家抗推出去,狼隊最好自然也是狼王出局,開槍把阿婆或者女巫帶走。”
“現在狼隊已經找到了我的位置,並且我為了讓好人們能夠認下我是阿婆,這張疑似女巫的號身份我也直接點出來了,確實冒著很大風險,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因為昨天對誰發動技能這種事情,騙人也沒有用處。”
“所以女巫你可以晚上直接開毒了。”
“而我認為的狼坑位,首先目前而言,號是一隻,其次兩張預言家,號大概率是悍跳狼。”
“警下現在除了號之外,後置位的牌還都沒有發言,所以我就先不去聊了。”
“我隻能說警上這張攻擊了號到號,像是一張狼人牌,並且還有可能是狼王。”
“因此號你如果是一張女巫牌,我希望你能夠站對邊,並且晚上最好直接將這張號給毒掉。”
“以及今天號你歸票也不要去歸這張號,你哪怕歸號都行,因為我覺得狼王不太會是這張悍跳的號,更有可能是號或者號中間的某一隻。”
“我認為狼王一定會有著什麼操作的,無非就是悍跳或者衝鋒。”
“而且號牌其實起來點號是狼,從而以號的身份展開視角,去分辨號和號誰是預言家。”
“而他覺得號想要偏向號說話,反而對號重錘出擊,那麼號和號有可能是兩狼。”
“本質上不就是在說這張號牌其實是要去站邊號嗎?所以號你但凡是真預言家,號、號,外加上這張號,就已經是三隻狼人了。”
“你的警徽流可以往警下的號、號去驗。”
“我認為這兩張牌中要再開出一隻狼人,雖然沒有聽過他們發言,但這是我在開牌環節時對他們卦相的判斷。”
“因此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你號的警徽流打得算是比較符合我的心意,並且通過你警上的發言。”
“我認為你和號、號應該是不認識的關係。”
“那麼我覺得號和號有狼麵,你號既不認識他們,同時又要將他們留進警徽流,應該底牌為一張真預言家。”
“眼下才意味著我可能要站邊你這張號。”
“同時號起身對於號和號的點評,我認為邏輯很正。”
“號是實打實的問題所在,而號對於號的描述,雖然有點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在吹毛求疵,但這又何嘗不是也從側麵說明了號是一張試圖努力尋找兩張對跳預言家的問題與錯處,並謹慎選擇站邊的好人牌嗎?”
“號起身去打號,號身份不好,且他敢打號,我認為號的狼麵,或者說他的狼王麵會很大。”
“狼隊大概的格局就是見到你號起身發號查殺,號不好外置位再發查殺,反而丟出一張金水,反過來搏力度,並且大概率一會兒發言可能會將你這張號打為狼王,或者將號打為狼王。”
“讓你以為他這麼囂張,號有可能是狼王,而你查殺的號也有可能是狼王。”
“你投鼠忌器,不敢去投號,以及號現在起跳阿婆,外置位分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預言家的好人,也不會想讓你去投這張號。”
“那麼號本身起跳,你認為其也有狼王的概率,或許你會轉過頭,將目光落在警上發言看似強行打了號,然而卻在最後站邊猶豫不決,但卻疑似偏向於站邊號的號身上。”
“因為這張牌沒敢在警上直接給站邊,但卻攻擊過重點打了號的號。”
“你覺得號有成為狼人的概率,並且號不敢在警上直接為號站台,具備求生的**,有種想要將自己的身份的感覺。”
“但你不要去往這個方向考慮,我反而覺得號有概率成立為那張狼王。”
“因為你仔細思考一下,如果號是一隻小狼,他要衝鋒就衝鋒,要倒鉤就倒鉤,他將號給打了,而號卻在發言上隻是點了你號的一點小毛病,他這張牌等於算是衝鋒不照號,倒鉤也不照號。”
“那麼他這張牌是什麼牌?他就很有可能是狼王在裝小狼,試圖引導你去投他的一張牌!”
“等繞過去聽號以及號的發言時,他們肯定也也會引導好人的。”
“但我在這個位置直接就給你們提個醒,狼隊想要去投號,或者說想要將號推出去,我們好人是不可以相信的。”
“號你們一會兒聽一聽他的發言,號你如果是女巫,你自己考慮你要不要把這張號毒死,以及就算你不想去毒號,起碼號和號這兩張牌,你總要開一瓶毒吧。”
“因為我現在點你號有可能是女巫,你哪怕不承認,狼隊晚上還是有概率要去砍死你。”
“而我自己的身份已經跳出來了,我是沒辦法去再救你一次的。”
“並且我昨天已經拉過你了,所以從最真實的層麵來說,我不報你的位置,狼隊找到你的身份後,你還是要死,那麼我不如把你的身份報出來。”
“而且這張號牌穿我衣服,我認為除了想要找我這張的位置,他是狼人,不像是大哥在裝小狼,有可能是小狼在幫他的隊友悍跳身份,從而增加號的原價麵。”
“因此號其實大概率就是一張小狼牌,你今天就歸你的查殺,更彆說他還是警下的一張牌,身為狼王的概率就更低了。”
“其他就沒有什麼更多的信息能給到了。”
王長生麵色平靜,語速卻極快,隻是他的談吐清晰,每一個字都讓人聽得非常清楚。
這其實也是在座每一名職業選手的基本功,發言不清晰可謂是這張桌子上的大忌。
而選手們為了聊出更多的邏輯觀點,又不得不增加語速,但若是讓人聽不清,反而等於沒聊。
所以能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起碼也都有口語證書,甚至基本上都會被評為最高等級。
不僅如此,在高速發言的同時,在座的選手們也必須保證自己的邏輯能夠高速運轉,從而足以跟得上嘴巴的輸出。
但凡邏輯不通順,中間卡殼了,那麼能聊的東西自然也會更少。
以及底牌如果為狼人的話,聊得過快,說不定還有可能無意識地暴露出自己的視角。
這也就是職業選手們之所以會聊爆的原因所在。
因為大腦運轉的太快了,有時候很難控製得住自己的嘴巴,結果聊出一些原本要隱藏下去的事情,這也是非常偶爾會發生的。
幾乎每名選手都會根據這方麵專門做長時間且頻繁的訓練。
因此想要打好狼人殺,並且成為一名職業選手,真的極其不易。
【發言時間到】
王長生還想說些什麼,然而時間截止,他也被遊戲係統直接閉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迷蹤戰隊的號見血封喉身為平民,本身是上過警的一張牌,且在警上他並沒有明確聊出自己的站邊與看法。
到了警下環節,卻也算是高置位發言。
他看了看號,又看了看王長生。
旋即開口說道:“我個人覺得,號本身應該不太能夠成立為號的同伴。”
“事實上我沒想到我能在這個位置,隻是警下第三張牌發言,就聽到前置位的兩張牌對跳阿婆。”
“我個人認為警下的票型出來之後,號的預言家麵確實是更多的。”
“號雖然剛才聊的非常有道理,也很用力,但是你號自己也說了,這個板子,好人和狼人大概率是要拉起陣營直接衝鋒的。”
“那麼現在號隻有號一個被號查殺的牌上票給了他,他的隊友在哪裡,同伴在哪裡?我是不太能夠找到的。”
“所以按照票型來講,其實這張號反而更有可能是預言家多一點。”
“當然,如果按照你所說的,號對於號的攻擊,實際上是為了警下和號達成配合,從而抗推預言家,或者讓號去放逐號,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我認為的問題是,號為什麼不直接起身發號查殺呢?”
“總歸如果狼隊不抗推預言家,反而要扛推號,號和號在你號的視角裡是兩隻狼人,那麼狼隊既然已經要花費兩隻狼人上抗推位,號不如直接查殺號。”
“我覺得這樣操作起來也更簡單一點吧?因為現在在號的視角裡,他有一張悍跳可以出,有一張查殺可以出,狼王隻有一個,他就是從這兩張牌裡出,且狼王開在這兩張牌中。”
“號也隻有二分之一的概率出到狼槍,所以我覺得號很難會在那個位置去出掉號牌吧?那麼狼隊為什麼還要給號發金水?”
“所以你說號是狼王,我不太能夠認得下,但號本身我警上也說了,我覺得他是一張有身份的牌,同時我也說了,我不覺得他底牌像是一張狼王,當然他也有可能是狼王,隻是我覺得狼王沒有必要和狼隊打這種配合和操作吧?”
“這個位置我不太能夠直接站邊,總歸號如果是狼,那麼號和號顯然是雙狼,且號認為號和號之中開狼,那麼號和號大概率就是兩張好人牌。”
“所以站邊號的話,狼坑位就是號、號,警上的號大概率是一隻,號、號開一隻。”
“隻不過號我也確實沒覺得他底牌像是一張狼人,所以這個狼坑位可能會有一些差錯在。”
“當然,我在這個位置也隻能模糊地點出可能存在的狼坑,或許不對,那麼被我打到的好人,我希望也不要在後置位直接將我打死。”
“而如果站邊號的話,狼坑就更明顯了,號已經說了,他認為號和號開狼。”
“那麼其中要開一隻狼人,剩下的三隻狼人,一張號,一張號,一張號認為的狼王號牌,這四狼就直接找齊了。”
“可是有這麼簡單嗎?我甚至在考慮,有沒有可能號確實是一張阿婆牌,然而號身為狼人,他的隊友卻並不是這張號,而是這張號牌,並且號底牌才為那張狼王?”
“那麼格局其實還要再次逆轉,號是一張預言家牌,狼人就得是號、號,號是被號小狼查殺的狼王,且同時在墊飛號預言家。”
“而外置位的狼人還真不好找,首先號和號可能開一隻,那號就不太可能是狼人了。”
“從發言上來講,號淺打了號,反而重點攻擊了號,那麼號有沒有可能是號的隊友呢?”
“狼人則是號、號、號,剩下的一狼,有可能確實如號所說的一樣,開在號和號之間,也有可能是號。”
“這是我認為的三套狼坑,具體的邊我就不站了,隻能說從第一層邏輯,我會選擇站邊號,第二層邏輯,我會站邊號,第三層邏輯,我還是會站邊號。”
“因此總結下來,起碼概率上而言,站邊號,可能站邊正確的概率反而會大一些。”
“這是我的想法,最後的站邊,各位還是看我的投票吧,但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牌,這是我希望各位能夠認下的。”
“甚至在號的眼裡,不管號是真阿婆還是一隻悍跳狼,總歸他也沒有覺得我底牌是一張狼人吧?”
“那麼如果號是真阿婆,他是神職認可了我的好人身份。”
“他是狼人,那麼我是被他賣白的一張牌,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同伴,首先請你們認下我,其次我們好人找到對方,也能夠相信從對方口中說出的話,起碼不帶欺騙的成分在。”
“現在我重點想聽的是這張號牌的發言,號點號是女巫,這個行為……因為號自己起跳了阿婆,所以我也不太好去判斷他的這個行為是好還是不好。”
“聽一聽號和號,以及這張號牌的發言吧。”
“最後看看這張號要歸票誰,我不太想去歸號和號中間的牌,所以號你到底要歸誰,也希望你能考慮清楚,這極大關係到我的站邊。”
“過。”
號見血封喉的聊法依舊如他警上那般圓滑,但他給出的三條邏輯線,也都是能夠說得過去的。
因此王長生也並沒有因為這張平民牌,在自己之後緊跟著發言,而沒有明確的表示要站邊自己,感到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