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桌子上的操作和行為,以及觀點與邏輯,都是處於動態變化的。
號起身沒有直接站邊他,並不代表投票時,號也一定不會站邊他。
總歸聽完後置位的狼人發言,以及預言家歸票的發言。
王長生相信這張號牌應該能夠站對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冰封身為狼隊大哥,警上確實如王長生所說的一樣,已經在與自己的小狼隊友開始打配合了。
並且因為他沒有直接起來悍跳預言家,甚至他在發言時也並沒有選擇站邊,反而隻是點了號。
那麼他在展露自己身為狼人而出現攻擊性的同時,又隱藏了自己的狼王麵。
最終導致的結果也很明顯。
號一張不在他們視角中的好人牌,起碼在看完警下的票型之後,已經開始考慮起號的預言家麵。
對於他們狼隊而言。這就是一件好事!
誰規定狼王就一定要在第一天搞搞操作,爭取被放逐出局了?
隻要狼王能藏住身份,不在最後一個死去,躲過女巫的毒藥,反而在中間為之開槍。
也還是能夠追上輪次,並且直接帶領狼隊絕地反勝!
號冰封眸光一閃,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緩緩開口:“我不太明白這張號牌怎麼打的我,因為我覺得你的底牌有可能是真阿婆啊!”
王長生沒想到這張號在被自己打死並且定義為一張狼王的情況下,居然還轉頭想來認自己的阿婆身份,眼睛頓時微微一眯。
他已經能感覺到,狼隊似乎要有所動作了。
“聽完號的發言,雖然他將我打進了狼坑,但首先我的行為根本不可能成立為一張狼王牌,理由前置位這張號牌已經說過了。”
“我首先認為號牌大概是一張好人牌,那麼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聽完號的發言,必須要說的是,號打我絕對是打錯了,號想的有點太多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號的思考量很大,連我是狼王這種事情都盤出來了,那麼我反而在這個位置會認為號有概率形成真阿婆。”
“那麼狼人在我眼中基本就為號、號以及號。”
“另外一狼或許開在號和號裡麵,號也有可能,這一點我不太清楚,畢竟我認為號是好人,那麼號去點號和號,應該是能夠點對的吧?”
號冰封在這個位置直接來了一手以退為進。
身為狼王,他並沒有狀態激昂的要起身去站邊自己的狼隊友號,並且打死號以及號,為自己的號隊友衝鋒。
甚至他還倒退一步,居然要去認號一張打了他號是狼人,甚至還是狼王的牌為好人,反手將自己的狼隊友打死。
這一步棋,不得不說,還挺高明的。
因為王長生對於他的攻擊可謂是極為強烈,並且他點的位置,或者說狼隊要打的戰術與套路,幾乎打在了點子上。
那麼他如果在這個位置起身要去為號站台,確實如號所說的一樣,站邊號的話。
反而會讓外置位好人眼中,認為這張號牌的發言,說的就是對的。
那他們狼隊才可以說是徹底在格局上暴露了狼人的位置。
然而他現在一手以退為進,便能直接將王長生以及眾多好人打個措手不及。
現在他非但沒有去為號站邊,反而認下了號的好人身份。
那麼到底是號底牌為一張神職,而他號同樣是個好人。
還是他號身為狼人,號同樣是一隻狼人呢?
號冰封這麼做,目的就是為了墊飛號!
至於墊飛預言家?
那都是順手著的事情。
號既然已經在這個位置把身份拍出來了,並且聽他的發言。
號認為這張號牌大概率不會是一張平民起來強行為阿婆擋刀的牌。
因為這張號牌的視角裡,難道號就沒有可能是一張真阿婆,被悍跳狼給查殺嗎?
顯然不可能,而號既然起跳,那號底牌就隻能是阿婆。
更彆說號還去點了號,首先他們狼隊倒沒一定找到號是一張女巫身份,可號既然敢這麼說,他底牌還能不是一張阿婆嗎?
那麼他當然是要把這張阿婆墊成狼人啊!
哪怕他最後還是被號打為狼人,可他這種倒鉤的動作,難道不更能證明他的底牌大概率不是狼王,而是一隻小狼嗎?
但凡號把他給出了,他還能直接開槍!
至於女巫的毒藥,隻要號覺得他是狼人,並且不覺得他是大狼。
那麼號就一定會安排女巫去毒號自己認為的狼王,這是顯而易見的。
“補充一點,前置位這張號牌,聽發言後半段,我是覺得號牌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但是號是我認為的阿婆,被這張號牌在前半段攻擊了,雖然沒有說將號打死,但從這一點來講,我認為號一般。”
“不過號最後也有補充說,他不太想從號和號裡去出,讓號慎重考慮出人的對象。”
“基於這一點而言,號在我這邊的好人麵又拉回來了不少,所以我覺得號可能是不與號或者說號見過麵的牌。”
“那麼號的好人身份,我大概能夠認下。”
“而我在這個位置點的狼坑中,誰的狼王麵會更大一些,我覺得是這張號。”
“首先號是我認為狼隊派出來和預言家悍跳的悍跳狼,那麼他悍跳的動作,本身就為他增加了許多的狼王麵。”
“其次我認為是真預言家的號查殺了這張號,本來我是沒太聽出來號到底是不是狼,而經過號和號的對比發言之後,號的發言如此之用力,各位都是能夠聽出來的。”
“他如果是一張狼人牌,是在為自己的隊友起跳,我覺得不至於,因為警上任何人的任何發言都沒有觸碰到這張號牌,號為狼,大可以直接倒鉤或者墊飛,最多在最後關頭投票就可以了。”
“而狼隊大可以讓另外的狼隊友起跳,他自己又何必起跳阿婆,把自己擺在焦點位上呢?”
“因此綜上所述,我認為號是真阿婆,那麼號就隻能是悍跳阿婆的狼人牌。”
“所以結合號悍跳外置位神職想求自保的這個動作,我覺得號底牌應該是一張小狼。”
“今天出號沒毛病。”
“至於號,我為什麼堅持認為他是一隻狼,而他警上的發言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模糊著他對號的好感,以不痛不癢的點卻打了號,卻著重攻擊了號。”
“本來單聽號在警上的發言,我覺得他與這張號牌有可能構成共邊關係,然而目前聽完號和號的發言,首先因為這兩張對跳阿婆的牌,我找到了號是真預言家。”
“且因為號在我眼中大概率是一張悍跳阿婆的狼人,那麼號警上的發言到底是要去站號的邊,還是號的邊。”
“我在這個位置,基本上可以給出定論了。”
“號警上看似要盤雙邊,實則是因為聽出自己隊友號發言中的瑕疵,他總不可能在警上不對號進行點評。”
“以及他的底牌大概率是一隻小狼,他肯定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隻能起來去盤雙邊。”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如果是號的同伴,其實他壓根就沒有必要去聊號的爆點,這反而會成為他本身凸顯出來的問題。”
“但他既然這樣做了,那麼他就自然不可能成立為號的同伴,他隻能是號的同伴,想要將自己臟在號的團隊裡去。”
“畢竟如果他不去點評號,隻是一味的攻擊號,在我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有可能是在打墊飛?而他墊飛號,號是不是就有可能是真預言家?這顯然是號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而他現在假意去聊號的爆點,搞得我們好像覺得他跟號有所關係,反而在我們眼中,號卻有可能成為一張真預言家。”
“但實際上,號和號才成立為狼同伴。”
“這是我的觀點。”
“最後,為了避免後置位的狼人也好,預言家也好,聊的方向發生偏差,比如因為號的發言,認為我是狼人,最後莫名其妙把我給扛推出局,我就直接把我身份拍出來了。”
“我底牌是一張獵人,這或許也是你號覺得我有可能是狼王的原因所在吧,因為我和狼王都帶槍,總歸能夠開槍,發言自然有所底氣。”
“但我不是狼王,我站邊號,外置位你們但凡有人敢跟我悍跳獵人!”
“那女巫你就去把他們毒殺,彆來讓我驗槍,免得搞得我好像是一張狼王牌起來悍跳獵人一樣,聽明白了嗎?我不驗槍,哪怕覺得我是狼人,把我留在最後出就行了,我不認出,也不接受吃毒。”
“就這樣,我底牌獵人,號你要麼是女巫,要麼是平民,因為我實在不太覺得你能夠成立為號的狼隊友,更像是一張洗頭金,但如果你跳出獵人身份,那就要再去聊了,總歸你目前的投票,我認為你是站對邊的好人。”
“過。”
號冰封語速極快,一口氣聊了下來,選擇過麥,深深地長吸一口,而後吐出濁氣。
他身為狼隊大哥,在這個位置的工作量極其之多。
他要考慮的事情也不少。
能聊到這個地步,可以說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墊飛號,順帶墊飛號,其次再把號儘可能打到號團隊裡去。
他更是直接起跳了一張獵人,卻不願意搞驗槍局。
這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反而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一張獵人。
同時他還去聊了號的金水號,但並沒有攻擊號,反而誇誇其談,認為號站對了邊。
可他的這番發言,或許就會在號的視角之中產生一定的狼麵。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先鋒戰隊的號屠刀底牌一張平民。
他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位置發言,前置位的戰況竟然就能如此之激烈。
幾乎每一張牌都在跳身份,甩邏輯。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腦袋。
“首先不管是號也好,還是號與號也罷,甚至是號,他們聊的內容站在他們的角度上,其實都能聊得通,可是他們輸出的邏輯,正著打也行,就按他們所說的一樣。”
“但是如果反過來,其實也能夠說得通。”
“唯有這張號牌點出的三套狼坑,大概率是場上會出現的所有可能性。”
“無非就是號為狼,或者號為狼,然而這兩張牌誰為狼人,卻又牽扯著號、號,甚至是號以及號。”
“具體的站邊……”
號屠刀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跳動。
他腦海之中的邏輯線條多到仿佛要爆炸一般。
“我個人還是想聽過號、號以及號最後歸票的發言再進行最終的判斷。”
“目前單聽號、號以及這張號牌的發言,首先我隻能說我認為號牌發言一般,號打號,說不定真打對了。”
“但是號起身卻去認號為阿婆,並且借此打死了號和號,我不太懂這是一個怎麼樣的操作。”
“如果號為狼,號也隻能是號的狼隊友吧,現在號的操作是在乾嘛?難道說,號和號才是狼隊友?”
“然而號和號如果是狼隊友的話,號是將號定義為狼王的,他甚至還讓女巫去毒掉這張號牌。”
“首先這個發言我覺得號聊的有一點太激進了,因為我沒太通過警上的一輪發言,就能夠找到號是那張狼王。”
“我覺得如果號是狼王的話,他在警上打號雖然打得很死,可是他為什麼不敢去站邊呢?”
“實際上號是沒有明確聊出他要站邊誰的,號打死號,卻沒有聊出自己的站邊,我們也無法通過號要站邊誰,而號打了號,從而確定號的站邊。”
“而現在號更是直接跳了一張獵人身份,還不認出,不認毒。”
“他不認毒,我可以理解,畢竟一張真獵人,自然不可能樂意見到自己晚上被女巫同伴給毒掉。”
“不過他不認出,不想驗槍……難道號是一張小狼牌?”
號屠刀目光閃爍,並不是非常能夠確定。
“總歸號的發言在我聽來不像獵人,號、號已經跳了身份,兩人對跳的阿婆,而我底牌不是獵人,其次也不是阿婆,那麼就看外置位的牌還有沒有人起來和這張號牌對跳獵人。”
“如果外置位有人和號對跳的話,我可能會著重考慮一下號的狼人麵,因為警下他的工作量是很多的,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底牌為一張獵人,有著他的視角,但如果他是一張狼人的話,也有概率。”
“總而言之,現在我在這個位置就不去站邊了,至於號和號誰更像阿婆,其實號聊的並沒有什麼問題。”
“他如果底牌是一張阿婆,視角是很正的,或者說能很通順的理下來,在他的視角裡,這張號就一定是查殺,號就一定是預言家。”
“其次,號本身就不是焦點位上的牌,他的發言也沒聊出太大的問題,但是號的攻擊性很強,並且號能找到號是狼王,這一點讓我不太能夠理解,號對於號身份的判斷,是不是有些太過篤定了。”
“然而現在號不但認同號是一張好人牌,自己更是起跳了一張獵人,我就更不太能夠理解了。”
“因此我會聽完後置位這幾張牌發言,以及參考有沒有人和號對跳獵人,來判斷這幾張牌的身份。”
“目前我就不站邊了,更多的信息我也給不到,我本身是投票給號的,但是現在看完票型之後,我也不太能夠確定了。”
“號、號、號是不在焦點位的警下的牌,或者說,其實隻有我這張號牌不在焦點位上。”
“這幾張牌,有人去倒鉤,或者說有人在給號衝鋒,都是可以說得通的。”
“再聽一聽吧,號、號、號的發言在我這個位置我並不能聽到,所以隻能投票即站邊。”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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