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姑娘點了點頭,“歡玉坊隸屬教坊司之下,我不過是奉命來此半個月,明日就可回京。”
所以,她可以帶著阿萱跟粱煜一起回去。
有教坊司做掩護,他們的確是能安全回京。ebiz
可,小皇子怎麼辦?
阿萱麵露難色,見狀,盧姑娘不由得問道,“怎麼,萱統領可是還有什麼顧慮?”
阿萱搖了搖頭,“沒有。”
關於小皇子的事,她覺得還是暫時保密的好。
盧姑娘點了點頭,“那我這就去安排,二位明日隨我一起走就行!”
她說著,便是轉身開了門。
正欲離去,卻見那張公子帶著一隊官兵大步而來。
盧姑娘臉色微變,卻很快揚起笑意,朝著張公子迎去,“張公子怎麼來了?不是要去忙公務嗎?”
在這樣的小城鎮裡,盧姑娘的姿色與氣質都算是上上品,所以這張公子對盧姑娘也很是喜愛,每每相見,都恨不得將人摟進懷裡疼。
可這會兒,張公子卻是推開了盧姑娘,一雙眸子望向柴房,“逆賊,還不出來受死!”
柴房裡,阿萱同粱煜都不由得麵色微沉。
盧姑娘也是心頭一驚,卻是嬌滴滴地湊到了張公子的身邊,“張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二人如何就成了逆賊了?”
麵對美人兒,張公子到底還是狠不下心來,一把摟過盧姑娘,笑道,“歡歡姑娘有所不知,今日踩了緩緩姑娘腳的那二人,其實就是當今的鎮遠王還有金羽衛的統領,那二人謀害皇上,已是被皇榜緝拿!”
聞言,盧姑娘笑出了聲來,“哈哈哈,張公子定是誤會了,奴家從前是見過鎮遠王同萱統領的,那二人隻是長得像,但,根本不是張公子要找的人。”
“哦?”張公子眉尾微挑,“當真不是?”
“自然不是。”盧姑娘笑得嬌媚,“張公子忘了?奴家從前是戶部尚書家的女兒,見過鎮遠王數次,那可是如謫仙一般的人物,你再看看他,就是個傻大個兒,連張公子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又如何會是堂堂的鎮遠王呢?”
“是啊!歡歡姑娘可是盧尚書之女啊!”那張公子說著,伸手撫上了盧姑娘的臉頰,可下一瞬,眸色一凜,用力捏住了盧姑娘的下巴,“所以,歡歡姑娘這是與鎮遠王有私情,才這般庇護著?”
聞言,歡歡姑娘大驚,眸中滿是驚駭之色,“張,張公子說什麼?奴家聽不明白!”
張公子沒再同盧姑娘廢話,一把將人推在了地上,隨即一把長劍抵住了歡歡姑娘的喉頭,而後看向柴房內,“王爺,這賤人如此護著你,你難道是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死不成?”
換做平日,這種時候阿萱隨手拾一根柴火便能殺了那張公子。
可,如今罪名太大,若真動手,牽連甚廣,說不定整個黃家村都會因為他們遭難。
所以,這身份,二人不能認。
深吸了一口氣,阿萱方才從柴房內走了出來,看向那張公子,眉宇間透著幾分楚楚可憐。
“大人,我們真不是你說的什麼王爺統領,還請大人明鑒!”
張大人冷哼,將兩張通緝的畫像展在阿萱麵前,“這畫上的人,可是與你們有七八分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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