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的一切,他都力求完美。
合上木箱蓋子,托肯坐上蒸汽汽車去往了羅斯美樂大劇院,在走到劇院的5號包廂門口時,欣慰的笑了,因為他見到了那位大人的地上布道人,豆先生。
這絕對是最讓人滿意的落幕,神祇聽到了家族堅持不懈的祈禱,神諭帶來了他的布道人。
這一切都預示著今日彌撒毋庸置疑的成功。
“豆先生,久等了。”
“啊,我們也剛到,沒事,進去聽戲吧。”
劉永祿和米莉唐其實早到了,在一樓排隊買薯條多耽誤了會兒功夫,包廂門口劉永祿穿著托肯送自己那件衣服,正吃著呢。
三人進了包廂,劉永祿這邊就打聽著其他人的事。
“他們幾個呢?自個兒去?”
“嗯,豆先生,那幾位都是我們希普家族的老朋友,待會兒他們也是彌撒的重要一員,這您沒意見吧。”
“我……”
劉永祿說話時盯著托肯的臉,他其實也想找機會給久利那幾個貨上點眼藥,但托肯確實演的夠好,他雖然表現出了對劉永祿尊重,但還沒到卑躬屈膝的程度。
劉永祿也拿不準自己在人家心中的地位,趕緊一轉話頭繼續說道:
“我介人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對了,你剛才說他們是重要一員,嘛意思?”
“畢竟是很繁雜的彌撒儀式,光靠我恐怕完不成,某些小環節就讓他們代勞了,具體是什麼,您待會兒就知道了。”
“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吃薯條嗎?”
劉永祿眼看問不出來什麼,也不墨跡,扭回頭繼續看戲了。
今天美狄亞表演的是她的成名曲目,40多年前,祖父便是在她唱完後在舞台完成求婚的。
看著美狄亞在台上動人的身姿,欣賞著她美妙婉轉的歌喉。
托肯眯著眼睛享受著複仇的喜悅,彌撒在即,不知道美狄亞殘破的靈魂此時會作何感想。
可聽著聽著,他就聽見身邊總有人小聲哼哼……
側臉一看,原來是劉永祿薯條吃完了,又開始進入聽戲狀態了。
他這一哼哼給包廂裡另外倆人煩的,尤其是托肯,最開始他是翹腿坐在那,手上還拿著一副黃銅小望遠鏡,十足的紳士做派。
自從劉永祿開始哼哼起,他就隻能把身子歪出去探著腦袋聽,聽了十幾分鐘,還是不成,魔音入耳,如影隨行啊。
最後他直接站起來了,扶著陽台把手站著聽,扭頭往旁邊一看,陽台的另一側,豆先生那位矮個子同伴人家早站好了。
合著一場歌劇,劉永祿買的是包廂的坐票,那兩位是站票,溜溜站了一個多鐘頭。
好不容易熬到散場,托肯才微微欠身和劉永祿施了一禮推開了包廂門,等他再回來時身後跟著的正是美狄亞。
此時的美狄亞又恢複到了冷冰冰的樣子,她身體內的那道神祇投影似乎也預感到了今夜有何事發生,耷拉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握拳,止不住地顫抖。
托肯沒去理會那個牛頭凸紐,而是在房間內扭動了幾個隱蔽的開關,一陣機械咬合的“嘎吱”聲後,一個有著鹿角凹槽的黃銅平台出現在了牆麵上。
托肯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個吊飾,親吻了一下,將吊飾扣在了平台之上,十幾秒後暗門再次出現在包廂之內。
從今天起,這個大篇章就開始收尾了,哎呦,老劉也不容易,這是趟東奔西走,估計兜裡的發票都存一摞了,放心,下個篇章有人給他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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