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蘭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
夢裡的她好像溺在海裡,沉沉浮浮,嗚咽著乞求千遍萬遍,無一人救她。
帳外的篝火熄滅又燃起,每次她以為結束的時候,罪魁禍首那龐大的體格又會再次將她壓下。
力量懸殊,黎蘭拚死掙紮無果,隻能在他掌下任他擺弄成各種姿態。
直到天光大亮,她徹底承受不住他的攻勢,昏倒在床上,這場荒唐才算結束。
男人用指腹繾綣地蹭著她溫熱的小臉,光滑白皙,就像對待世間罕見的美玉一般。
大帳裡充斥著青草的氣息。
熾熱的吻最後落在懷裡那女人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一朵又一朵嬌豔的紅花。
夕陽西下,給無邊的草地鍍上一層金黃。
議事帳內。
草原王恪達什抿了一口烈酒,心不在焉聽著底下人的彙報。
他在回味夜裡那溫熱細膩的觸感。
一次又一次巔峰抵達,讓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早聽聞中原女人麵黃肌瘦,個個乾癟不堪,可她,儘管纖瘦,卻要什麼有什麼。
將來定然好生養。
想到這裡,一股莫名的衝動在體內橫竄,他突然有些不耐煩。
恨不得立刻回去吃了那小女人。
放下酒杯,帳外卻突然傳出一陣躁動。
“大王領回來的那女人吊死了——”
砰!
議事帳內的桌子被掀翻,眾人被嚇了一跳,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恪達什就像一陣風一般衝出帳外。
橫梁上,男人像拎死小雞一樣把她拎下來。
黎蘭跌坐在地上,臉色漲紅,劇烈得吸著空氣,鹹濕的眼淚溢出眼眶,砸在地上。
“讓我死。”
嬤嬤曾經說過,上吊而死對女子而言最不體麵,因為咽氣後會有粗長的舌頭掛在外邊,極為駭人。
可她卻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這副殘破不堪的身軀,生前尚且惹人厭惡,更何況死後呢?
她寧願直接被狼群咬死,被河水淹死,也好過如今被蠻人淩辱而痛失清白!
為什麼要救她,為什麼就不能讓她痛痛快快死去。
男人不顧她任何訴求,暴力將她扛在肩上。
他陰沉著一張臉,眉宇間蘊著怒火,周身氣場格外強大。
周圍看戲的草原人個個瑟瑟發抖。
“大王好像生氣了。”
“這中原女人惹怒了大王,看來是活不長了。”眾人唏噓。
那草原王力氣極大,黎蘭用儘全身力氣掙紮也逃脫不掉他一個臂膀的力量。
即便想咬舌自儘也被男人精準預判。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過了多久,肩上的小女人徹底掙紮到沒有力氣,男人才將她放下。
還未站穩,熾熱又有紋理的胸肌貼在她後背上,將她強製錮住。
粗糲的大掌掐著她的小臉,強迫她看向前方。
鼻翼間充斥著騷臭味。
眼前是一個碩大的羊圈。
裡麵有幾百上千隻羊。
“每個部落都有牧羊人,羊群為了反抗牧羊人,便會一個接一個撞牆自殺,你猜牧羊人會怎麼做?”
男人極具危險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