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搬走是之前就設想過,但三天這麼短的期限確實是氣上頭了才說的。
我真是發起火來連自己的退路都不留。
“睡公司,你是怕員工不知道你婚變還是不知道你要死了?”
“這樣吧你先住到我這兒來,我正好監督你吃藥治療,旁邊就是地鐵你去哪都方便。”
聽完季樂清的話,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
“不行,孤男寡女的住在一塊兒,對你影響不好,實在不行我去林行帆那兒住。”
轉念一想話又說早了,天海房價貴得離譜,林行帆雖然是三甲醫院的主治醫師,但今年才剛攢出來首付,為了裝修他現在住職工宿舍,哪有我住的地方。
好像除了接受季樂清的提議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季樂清看出我的窘迫,想了想說道。
“不讓你白住,這房子八百平,我自己住也是浪費,你來正好幫我平攤房租水電。”
“我教授五千一個月租給我的,你分攤一半,怎麼樣?”
天海市中心一個十幾平米的單間都得五千起步,兩千五租碧江豪庭八百平大平層,我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和季樂清合租,我還能省一筆錢留給林行帆和我媽,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麻煩你了,你男朋友會不會介意……”
“噗嗤——”
“我要是有男朋友還能找你合租,江儉,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季樂清突然開始笑,笑得肩膀都開始顫抖,甚至笑出了眼淚。
笑了好一會兒她才停下,隨手擦去眼角的淚花。
“我送你回去吧,等你收拾好東西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打車。”
季樂清挑眉,“你怕我倆遇上打起來?”
我尷尬地不敢看她,我知道許知夏對季樂清的態度不是出於愛我,而是不甘心我轉頭去舔彆人。
但我不想讓季樂清再因為我受無妄之災。
在季樂清家坐了一會兒,她盯著我把藥吃了之後我才打車回家。
彆墅的後院飄來一陣煙火氣,混合著香料和肉的氣味。
我聽見許知夏和幾個男人歡呼雀躍的聲音,她這是把那群男模帶到家裡來了?
不過也不關我的事,我徑直走到大門處準備開門,卻發現指紋一直提示錯誤,看來是把我的指紋刪了,真讓我出去露宿街頭。
幾次輸入錯誤門鎖自動警報,驚動了後院狂歡的人們。
許知夏被那群隻穿著泳褲的男模們簇擁著走到前院來。
“喲,這是誰回來了,這不是許總的狗嗎,或者叫你綠帽哥還是超雄哥?”
說話的是個油頭粉麵的年輕男模,估計也就大學剛畢業,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被我打傷的那個男模不在,我當時氣紅了眼,下手沒收住,估計還在醫院裡躺著。
許知夏已經換了衣服洗了頭發,臉上的妝容也同樣精致,和那個耍酒瘋的她判若兩人。
她身上穿著黑紫色的比基尼,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膚,少而薄的布料遮住關鍵的地方卻又將形狀緊緊地勾勒出來,透著股欲拒還迎的誘惑。
胸前呼之欲出的雙峰和渾圓的臀部還有那雙修長的腿,狠狠的抓住人的眼球,讓人忍不住血脈噴張,幾乎沒有男人能把持得住。
“江儉,我給過你認錯的機會你不珍惜,現在後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