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你也舔了我這麼多年,隻要你現在把衣服脫乾淨了,圍著彆墅跑一圈,邊跑邊學狗叫,我就讓你進來。”
許知夏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得意與輕蔑,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一條狗。
“聽見沒有綠帽哥,許總都給你台階下了,你可彆給臉不要臉!”
“哈哈哈,看他臉都綠了,更像綠帽了!”
“許總還是對他好,應該讓他大喊‘我是許總的狗’才好了!”
幾個男模圍著許知夏諂媚地獻計,知道許知夏喜歡羞辱我,爭先恐後地投其所好。
我隻是冷眼盯著他們,不過是一群出賣色相的玩物而已,也有臉看我的笑話。
“許知夏,你也就會跟這群鴨子混在一塊兒了,你現在就像紅燈區站街的雞一樣,我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你真是餓了,什麼都吃得下,我還是提醒你一句,有時間去查查性病吧。”
許知夏應該是沒想到我說話居然能這麼難聽,反應過來之後立刻變了臉色。
“江儉,你居然敢罵我是雞?!”
“你算什麼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要是沒有我許知夏,天海誰把你當個人看?!”
“你以為你有什麼本事能給那個小破公司拉這麼多業績和客戶,不都是借著我許知夏的名頭才賞你點兒臉嗎,翅膀子硬了真拿自己當好鳥了?!”
哐當一聲,大門被打開,許知夏氣得滿臉通紅,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你不是要收拾東西滾蛋嗎,我看離了我你還能去哪兒?!”
她一揮手,幾個男模就衝上來把我圍住。
我警惕地看著他們,我要是沒得病,這些細狗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但是現在恐怕不太行。
不知道是誰趁我不注意,一腳踹在我的腿彎,劇烈的疼痛直接讓我半跪在地上。
緊接著他們像拖狗一樣,把我拖到後院,我感覺我的胃像是打開的滾筒洗衣機,翻江倒海的難受。
草坪前兩天才用割草機割過,隻留下一截硬茬,透著夏天單薄的衣裳依舊紮的我生疼。
我還得謝謝他們不是讓我臉著地,不然拖這麼一段路,我真就“沒臉”見人了。
後院的泳池旁邊支著一個燒著炭火的大烤爐,桌上擺著沒吃完的烤肉和幾紮啤酒。
“小朱,你去把江儉房裡的東西都扔出來。”
“許總……不好吧。”
小朱為難地看了我一眼,沒有立刻動身。
“你彆忘了誰才是你的老板,你要是想跟著江儉一塊兒滾蛋,我不攔著你!”
“我知道了……”
小朱硬著頭皮帶著兩個男模走進彆墅,沒多久他們抱著我穿過的衣服、用過的床單被罩亂七八糟的東西走出來,一股腦的扔到草地上。
“許總,我們還翻出來這東西,您看看?”
看清楚男模手裡拿著的東西,我登時就急了,然而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
“把東西放下,誰都不許碰!”
看我這麼激動,男模還以為是什麼值錢東西,獻寶似的捧給許知夏看。
許知夏打開瞥了一眼,嫌惡地擺了擺手,“什麼破爛玩意兒,扔了。”
男模聽後有些失望,扔垃圾似的把盒子砸在地上。
“許知夏,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扔,還給我?!”
那盒子裡裝著的是我爹留給我的二胡,禁不起這麼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