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閔夫人上前一步,年幼時的噩夢,還清晰如昨日她下意思的躲閃到一旁。
這種反應,顯然很讓夫人滿意。
“你躲什麼,當我們夫人是什麼洪水猛獸嗎?”站在閔夫人身旁的丫頭花鼓忍不住叫嚷道。
“我從未這樣覺得。”
柳音音麵不改色道。
閔夫人笑顏如花,靠近她輕聲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還記恨著我,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嗬!讓我來告訴你一句,你是白日做夢。”
她站在高出,俯瞰柳音音。
正如天上盤旋的一隻老鷹,瞧著爪子下的食物,任意調戲也量她掀不起什麼風浪。
柳音音被戲虐的久了,心底的刺,這些年也如不可控的度,瘋狂逆長。
她麵色平靜道:“既然閔夫人有如此把握,何必來威脅我?”
“我?威脅你?”閔夫人同花鼓對視一眼,大笑了起來。
“不是威脅,您說那番話意欲何為?”柳音音毫無懼色。
這老年人還以為,是她幼年時,可隨意拿捏。
說句話,就能嚇的她像個痙攣的小雞崽子一般?
那才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
“我是讓你有自知之明,若初的身份一直都是曜辰的未婚妻。而你說來說去,就是一個人質。”
閔夫人提高聲音吼道。
她口中,若初無論是樣貌才學和見識甚至家境,才是和容曜辰登對的人。
“那是事實,不過你的先找到若初再說啊?”
柳音音輕蔑一下,狠狠的刺痛了那老女人的心。
她示意花鼓抬手就要打,柳音音臉昂了起來:“想打我?彆怪我沒提醒你們,我這臉上的傷是為了少主,少主剛才還在關心我的傷勢。你們敢動手,我就挺著這張臉去見少主。”
言語犀利,氣勢磅礴。
驚的畫骨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花鼓!”閔夫人使眼色,讓她推到一旁:“這次我就先饒了你,要是讓我知道若初的消失和你有關係,少主也護不住你。”
到時堂堂容府,豈能容下她這種蛇蠍歹毒的人?
看她又將何去何從。
“哼!”主仆二人冷哼一聲,撞了她的肩膀,蠻橫離去。
這雕梁畫棟的大帥府,其實不過就是她自幼的噩夢。
她逃不脫,也受不了。
如今,冥冥之中像是上天又無形中給她加了一副感情的枷鎖。讓她在這裡有了寄托。
許久沒有回來,她的房間落滿了灰塵,托付了容家幾個對她尚好的人,去找小素。
她心裡一直惦記著小素,也不知她是死是活。
無論怎樣,柳音音也不希望小素在外漂泊。
“夫人,看她這個樣子,莫不是對若初小姐下手了?”花鼓心裡打嘀咕。
“她?她那身子骨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驚風的。又一隻養在府上,在外也不認識什麼人,她指望什麼?”
閔夫人向來沒把柳音音放到眼裡。
“可是,江湖上很多賞金獵人啊。之前那個丫頭可是變賣了很多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