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就算現在讓他把自己的蛋子兒拽下來給金尋尋泡酒喝,他都不帶猶豫的。
看來金尋尋真的拯救過銀河係,我這婚被退的也不冤。
既然自己兒子都開口了,剛子縱使千萬個不樂意也攔不了,隻能無奈的搖頭,閃到了一邊。
隻見那個少爺,捏著自己的鼻子,猛地嘔了好幾下,隨即麵容上閃過幾分視死如歸的堅毅,仰頭猛喝了一大口,嘴對嘴的灌了下去。
講真,就這副場景連我都看不下去了,彆人更是將頭偏了過去,想象著畫麵就開始狂吐不止。
剛剛還清香撲鼻的閨房,瞬間變成了露天的旱廁。
誰知這少爺竟然一連喝了三口,全都小心謹慎的喂了下去,生怕漏出來一滴。
我瞅著都有點生理不適了,心中不禁開始懷疑,這小子不會是有啥特殊癖好吧。
隨著藥物入腹,不到片刻的功夫,金尋尋開始有了反應,進一步退去皮膚角質的同時,渾身上下竟開始劇烈的抽搐。
我趕忙招呼,“快摁住她,要不然她骨頭好斷了!”
幾個黑西裝微微一愣,立馬上前壓住她的四肢。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剛剛吐虛脫了,個大漢竟摁不住這麼個小妮子,居然全都被她給甩飛了出去。
我咂咂嘴,覺得這情況難辦。
這時,白娘若隱若現的顯化出本相,但見一條森然巨蟒緩緩爬上床頭,將金尋尋的四肢全都捆住。
與此同時,我腦海裡又來了靈感,伸出兩指連點她身上十幾處大穴。
金尋尋立馬有了反應,“哇”的一大口,吐了一臉盆的臟東西。
嘔吐物裡,各種小蟲掙紮翻騰,似乎還隱隱發出了‘吱吱’的慘叫。
瞅到這一幕,所有人無不震驚、無不駭然,一個個都張掉了下巴,就連我自己也是萬分的詫異,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又休息了半個小時,金尋尋已經醒了。
不過她現在意識還比較模糊,更不能說話,但瞅那副平和的樣子,估計修養幾天也就痊愈了。
此時剛子一家終於放下了心,一個個笑容滿麵的,欣慰到了極點。
我看了看手中的缽盂,給他們潑了盆冷水。
“你們高興歸高興,可彆忘了,每逢年節可得給黃皮子升點元寶、小鳳凰麻五的,連著燒十年知道不?要是哪年忘了,小心它再回來找你們!”
人都已經救回來了,剛子就算心裡不樂意,也沒啥可說的了,隻得一個勁的點頭答應。
隨後,他讓手下人抬出了蛇皮袋,從裡麵掏出了十萬給我。
“小夥子,不是我不講信用,你說這藥得吃七天才行,我先給你定錢,另外四十個痊愈以後再給!”
我微微瞪了瞪他,覺得這人心眼真多,表麵上一副傻大憨粗的模樣,心裡麵卻是又精又黑。
不過這倒也沒啥,反正他身份地位都在,為人又講究麵子,指定不帶差我那四十萬的。
此間事了,我便準備給這黃皮子放了。
可就在這時,它卻通過意念跟我對起了話,“小夥子,你真特麼尿性,我是真服了!我被人害的家都沒了,現在無處可去,你就幫人幫到底,給我送廟裡去修行吧。”
我琢磨琢磨,覺得這事倒也不費勁,於是便痛快答應了下來。
可我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便轉頭問向剛子,“你當初從哪裡找的道士?咋給你支這麼個損招呢?”
以我對道家的了解,他能有一萬種辦法解決這件事,偏偏選擇了最惡毒的一種,純粹擱那虐殺生靈。
一聽我這麼問,不知為什麼,李隊他們三個竟開始莫名的緊張了起來,立馬湊到了跟前,側耳傾聽。
剛子倒也爽快,沒藏著掖著,“那是我偶然間遇到的,他說能替我解決難題,我就找他了。不過當時我看不清他的臉,還覺得他身邊冷颼颼的,倒是沒有彆的道士那麼風清氣正!”
我點點頭,覺得這道士應該不是什麼好貨,扛起蛇皮袋,帶著十萬塊錢扭頭就走。
可還沒走多遠,陳平就怒氣衝衝的追了上來,瞅那架勢,似乎是要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