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幫我完成作業。否則我就向父親告狀,說你偷我丟在洗衣籃裡的內衣。”
賽琳娜斜挎著書包,腳步輕快地追在周青峰身後,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和急切。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像一隻歡快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在少年耳邊盤旋。
早餐時在桌下偷偷蹭他腿的正是這小妞,害得周青峰心跳加速,撲騰撲騰的,仿佛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那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要上演什麼“夫目前犯”的狗血劇情,結果卻隻是賽琳娜的惡作劇。
實情讓他哭笑不得。
大獎沒中,瑣碎的生活依舊如常。該上學的還是得上學。
哪怕是一所名不見經傳的野雞高中,也無法逃避這日複一日的日常。
兩人正匆匆趕往百米外的校車站。
重生後的周青峰心情極佳,滿眼都是亮色,覺著清晨的陽光灑在街道上,給這個平凡的日子鍍上了淡淡的金光。
“你昨晚跑去參加同學聚會,玩得那麼嗨,現在才想起來作業沒寫?早乾嘛去了?”
賽琳娜撇了撇嘴,隨即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湊近他說道:“彆這麼小氣嘛!我介紹女孩子給你認識,怎麼樣?
你喜歡哪種類型的?胸大腿長的火辣型,還是活力充沛的運動型?或者甜美清純的乖巧型?
隻要你幫我,我保證給你牽線搭橋!”
她一邊說,一邊眨著眼睛,試圖“誘惑”周青峰。
見少年不為所動,她又拽住其袖子,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維克多,幫幫忙嘛!
我今天的作業要是拿不到b以上,父親肯定會發怒,給我下禁足令的。到時候我就哪也去不了,連聚會都沒法參加了!”
賽琳娜穿了件偏小尺碼的白色小襯衫,略微緊身的設計勾勒出她正在茁壯發育的胸型,顯得青春洋溢。
下身是一條寬鬆的灰色運動褲,雖然款式簡單,但在她走動時,飽滿的臀圍若隱若現,帶著一種不經意的誘惑。
她的身材正處於青春年少、蓓蕾初成的階段,既帶著少女的青澀,又透出一絲嫵媚,活力十足。
她不依不饒地叫嚷著,仿佛一隻纏人的小貓,讓人既無奈又難以拒絕。
在原來的記憶中,因為周青峰在衛生間待太久,以至於茱莉亞認為他在裡頭乾什麼‘不可告人的壞事’。
啥事沒乾的周青峰覺著受到羞辱,進而跟茱莉亞大吵一架。自然不會有人來蹭他的腳,不會有女孩朝他撒嬌。
重生後的他心態平和,很簡單的避免了一場無意義的矛盾,立刻讓事情發展的方向大幅偏轉。
白灘鎮很小,小到幾乎每個人都認識彼此,小到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在鎮上傳得沸沸揚揚。
作為鎮上的資深警長,康格斯的權威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他發出“禁足令”,那可不是給賽琳娜的懲罰,而是對整個小鎮的某種“封鎖”。
隻要這位當父親的發話,鎮內所有的娛樂場所——從電影院到遊戲廳,從酒吧到咖啡館——都會對賽琳娜關閉大門。
沒有哪個熊孩子敢冒著得罪警長的風險,邀請賽琳娜參加聚會或活動。
這無異於將她的社交圈徹底封閉,剝奪了她與人交流的機會。對於正處於青春期的少女來說,簡直是要了她的半條命。
“這不挺好麼?”周青峰聳了聳肩,調侃道:“你有大把的時間學習,而且還不受乾擾。”
“維克多,你不幫忙會沒朋友的!”賽琳娜氣鼓鼓地瞪著他,那雙大眼睛瞪得溜圓,仿佛要用眼神將他“釘”在原地。
她的臉頰微微鼓起,像一隻生氣的小河豚,很是可愛。
米國的公立高中作業種類繁多,尤其是像賽琳娜這樣的學校,作業內容更是五花八門。
數理化之類的傳統科目作業倒是不多,但寫演講、寫讀後感、寫論文,做t、做視頻、總結報告等等,簡直是層出不窮。
這些作業沒有標準答案,雖然可以借助ai輔助完成,但依然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整理和修改。
即使是周青峰這樣的“老手”,應付起來也感到頭疼,哪有空替這小妞寫作業?
況且她有空就會跑出去參加烏七八糟的聚會,為了她的健康成長果斷拒絕。
校車站已經聚集了好幾個學生,三三兩兩地站在一起,低聲交談著,偶爾發出幾聲輕笑。
當他們的目光瞥見周青峰和賽琳娜走近時,立刻收斂了笑容,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幾步,刻意保持距離。
“看吧我跟你在一起都受孤立了。”
賽琳娜低聲嘟囔著,很是不忿和無奈。她緊挨著周青峰,仿佛對方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事實上,真正沒朋友的正是賽琳娜自己。
她有一個凶巴巴的警長老爹,讓鎮上的年輕人都對她敬而遠之,導致她的社交圈變得異常狹窄。
昨晚的同學聚會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那場聚會壓根沒有邀請賽琳娜,是她自己鼓足了勇氣,精心打扮了一番,硬著頭皮跑去的。
她穿上了最喜歡的裙子,化了精致的妝容,噴了一點香水,希望能靠自己的天生美貌、親和談吐和主動熱情,贏得同學們的接納。
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聚會上,同學們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他們自顧自地聊天、嬉笑、跳舞,仿佛女孩隻是一個透明的影子。
賽琳娜隻能一個人端了罐啤酒,孤零零地坐在角落裡,從晚上八點一直坐到淩晨兩點。
從頭到尾,沒有人主動跟她搭話,連一個友善的眼神都沒有。
那種被徹底忽視的感覺,像一把鈍刀,一點點割著她的心。她強忍著眼淚,直到聚會結束才匆匆離開。
回到家後,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淚水浸濕了枕頭。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還得故作堅強,假裝自己毫不在意,甚至在周青峰麵前吹噓自己朋友多多,友誼深厚。
周青峰是同齡人中唯一願意搭理賽琳娜的。因為他自己是個肩負特殊使命的“怪胎”。
他不喜歡鬨哄哄的聚會,也不擅長社交,在遊學的高中裡同樣沒什麼朋友。
兩人同在一個屋簷下,自然親近了。
車站的兩個男生正湊在一起,低聲竊竊私語,臉上帶著幾分興奮和猥瑣的笑容。
“學校新來的女校醫真是火辣,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一個男生壓低聲音說道,語氣中滿是興奮。
“可不是嘛,校醫室裡每天都擠滿了想跟她搭訕的家夥,像一群發情的種馬。”另一個男生附和著。
“她穿吊帶絲襪,再套上白色製服的模樣最棒了,既清純聖潔,又帶著誘人墮落的誘惑。”第一個男生舔了舔嘴唇,越說越有味道。
“當她對我笑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春天突然來了,整個世界都充滿了芬芳和光彩。”
第二個男生誇張地捂住胸口,帶著幾分陶醉,“我真想跪下來親她的腳趾,哪怕隻是靠近她一點點也好。”
就在這時,橘黃色的校巴緩緩駛來,車輪碾過地麵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兩個白人男生從周青峰身邊走過,依舊以猥瑣的音調談論著新來的漂亮校醫,時不時發出幾聲低笑,分享彼此性幻想。
另一邊,幾個濃妝豔抹的女生靠在車站的欄杆旁,手裡夾著香煙,煙霧繚繞中透出一股叛逆的氣息。
她們的校服經過改裝,裙子短得幾乎遮不住大腿,上衣也刻意剪短,露出纖細的腰肢,風騷暴露得像街頭的小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