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淩遲玄慈,血洗少林 (萬字大章,求月票)_從大明王朝開始橫推諸天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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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淩遲玄慈,血洗少林 (萬字大章,求月票)(2 / 2)

為了那短暫的逃離,玄慈需要付出更多代價。

最後,他還是和懷有身孕的葉二娘分開,重新回到了大雄寶殿,成為了德高望重、寶相莊嚴的少林方丈,日日在佛前懺悔自己的罪過。

可玄慈沒有想到,葉二娘孩子出生之時,卻被一神秘高手擄走,她也因此傷心過度,最終走火入魔,要讓天下人都承受喪子之痛。

於是,葉二娘便搶彆人的孩子來玩,玩後再弄死,如常人在菜市購買雞鴨魚羊、揀精揀肥一般,由此成為四大惡人中的“無惡不作”。

這件事,為本就瀕臨崩潰的玄慈,給予了致命一擊,他想到了一死以謝天下,卻被趙烈安插在他身邊的幾大玄字輩高僧所阻止。

原來,趙烈早就清楚了玄慈和葉二娘之事,更在西夏戰場上,拍死了這位跟隨“惡貫滿盈”段延慶加入西夏一品堂的天下第二大惡人,為玄慈斷絕了後顧之憂。

並且,趙烈還查出來,玄慈的兒子正在少林寺中,法號虛竹。

這些人告訴玄慈,他既已為少林犧牲如此之多,犯下這般罪過,隻是一死又如何能夠解脫,唯有這樣痛苦地活下去,才有機會為過去的所作所為贖罪。

如果玄慈當真一意尋死,那他們便會將這些醜事公之於眾。

若教天下人知道,禪宗祖庭一門之長,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少林又有何麵目立於武林?

聽到這裡,玄慈萬念俱灰之下,甚至開始懷疑,當初葉二娘喪子之事,是否就是這位師兄在背後操弄?

但無論真相為何,左武王通過這些手段,終究讓作為少林方丈,必須要維護少林清譽及聲名的玄慈,徹底淪為自己掌中傀儡。

這一次,也正是玄慈透露出了喬峰的契丹人身世,並且嚴令少林弟子不得下山相助喬峰。

群僧和徐行一方的眾多高手聽完這個故事,哪怕是如玄苦、玄難、玄寂等少數知情人,也是齊聲大嘩。

其餘眾人更是麵上神情詫異、驚駭、逼視、憤怒、痛心、不忍、憐憫,林林種種,不一而足,實在難以遍述。

玄慈這些年來執掌少林,處事皆頗為公允,一向深得天下武林敬仰,寺內師兄弟更無不服膺。

哪怕是在天象等人看來,玄慈雖是武功天資稍有遜色,但是作為方丈,要好過玄澄不止一籌。

可眾人何曾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些事來?

聽信讒言,殘害無辜,連累同道,又犯下淫戒,私通良家,還拋妻棄子,最後甚至為了所謂的名聲和清譽,要害喬峰這等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於不義……

這樣一個人,竟然會是玄慈?

哪怕是徐行一方的高手們,也有些不敢相信,喬峰更是雙手顫抖,身體震動,麵色錯愕至極,卻不知該如何說。

虛竹更是左顧右盼,手足無措。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這個小和尚,居然會是老方丈的私生子,更想不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就是惡名滿天下的“無惡不作”葉二娘。

思及此處,哪怕虛竹內功深湛淳厚,也是一陣陣的眩暈,幾乎要栽倒下去,好在嶽飛始終在他身旁,眼疾手快,扶住了虛竹的身子。

玄慈卻沒有去看自己的兒子,而是望向喬峰,麵皮抽動,顯然是痛苦掙紮至極。

他長歎一聲,無限懊悔:

“玄苦師弟所言不差,此事緣起,無非是名聲二字,若老衲一開始,便能勘破此節,日後也不會生出如此之多的事端。

蕭施主,萬般罪孽,皆歸我身!”

言畢,玄慈解下袈裟,重重跪在喬峰麵前,身軀顫抖。

喬峰看著這位自己曾經崇敬至極的少林方丈,目光波動,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隻因他昔年在少林學藝之時,就多受到玄慈的照顧。

甚至在今日之前,喬峰都認為,自己之所以會被丐幫老幫主汪劍通選中,全是仰仗玄慈的介紹。

在喬峰心中,玄慈的地位甚至足以與張三爸、諸葛正我等誌同道合的老前輩相提並論,隻遜色於汪劍通、玄苦這兩位授業恩師。

所以,在聽到徐行說懷疑少林之時,喬峰才會不願相信。

其實直到玄慈親口承認之前,他都認為此事乃是少林中的某些敗類,或者乾脆就是蔡京安插在少林中的奸細所為。

喬峰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這一生悲劇的起始,竟然都和玄慈有關。

他又想到那些在逃亡路上,為了掩護自己而慘死的丐幫兄弟、武林同道,神色更是劇烈變化。

哪怕是在最艱難的逃亡日子裡,哪怕是受了足以讓常人死傷無數次的重傷,喬峰的凜凜雄軀都能屹立不倒,用一種大無畏的姿態睥睨所有敵手。

可此時此刻,這位丐幫幫主竟是麵色慘白,腳步踉蹌,手背、臉頰、脖頸都繃起條條青筋,牙齒更咬得作響,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之中。

哪怕是追隨他多年的梁癲、蔡狂,以及和他並肩作戰已久的張三爸,都不曾見過喬峰這般狀態,三人齊齊上前,扶住這位幫主的身子。

看著這樣的玄慈,饒是剛剛提出要為少林掃清弊病的玄苦,也麵露不忍之色。

的確,正如玄慈所說,若是他從一開始,便不那麼愛惜羽毛,不去遮掩雁門關之事的真相,敢於站出來承擔一切,日後豈會惹出如此之多的禍端?

越是要遮掩,就越要沉淪得更深,到最後,便是積重難返,鑄下波及萬千的大錯。

看著玄慈這般作態,徐行卻是冷笑一聲:

“萬般罪孽,皆歸你身?

玄慈,你是個什麼東西,承擔得起這些事?

為了這所謂的方丈之位、少林清譽,你害得天下間有多少人受害?

你枉為佛門中人,竟是滿心隻有名利二字,全無慈悲可言!”

說到這裡,徐行少見地流露出鄙夷神色,猛地啐了一口,怒斥道:

“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人,還談什麼罪孽!”

言畢,徐行轉過頭,看向天絕,目光中溢散出天絕前所未見的森然冷意,這正是方才在激戰中,他都未曾表露過半分的決絕殺念。

玄慈的本性,或許非是大奸大惡之人。

可他身為少林方丈,不僅沒有絲毫擔當,反倒是一味逃避退縮,不敢麵對自己鑄下的錯誤,最終釀成彌天大禍,令無數人受害。

說到底,玄慈隻不過是怕而已。

他站在少林方丈這個位置上,最怕的便是做了事,連累少林遺臭萬年,更怕一失足成千古恨。

到最後,他選擇什麼都不做,隻是背過身去,麵朝青燈古佛,兀自參禪念經,全然不顧身後已是屍橫遍野,冤魂繚繞。

這種人,徐行絕對無法容忍。

在他看來,生而為人,最起碼的一點,就是要對自己負責,更何況是玄慈這種,一舉一動皆是影響極大,甚至波及全天下的人物?

天絕知道他的意思,也歎了一聲:

“當初他接任方丈,我和天象師弟他們也點了頭,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亦有責任,就由我出手,明正典刑吧。”

徐行知道,天絕是看出喬峰如今神智混亂,隻怕難以出手報仇,便乾脆自己站出來,代表少林,以寺中第一高人的身份,除了玄慈這個敗類。

徐行剛剛已把天絕、天象、玄苦三人的言行舉止看在眼中,出於對三人的尊重,他願意給天絕一個機會,也是給少林一個機會,自證清白。

天絕轉過頭,緩緩走到玄慈麵前,他低下頭,麵露悲憫神色,感慨道:

“當初天正方丈為你取名為‘慈’,本是要你以慈悲為懷,矢誌弘法傳道,廣渡世人。

可到頭來,你眼中看得見少林戒律、看得見少林清譽、看得見方丈寶座,卻唯獨看不見慈悲二字!”

提到師尊天正方丈,玄慈身子又是一震,將頭埋得更低。

天絕歎道:

“真要追根溯源,此事與我們幾人也脫不了乾係。

當初我方入少林,與三位師弟滿心所念,皆是要傳承少林正統武學,無心俗務,也因此對你有了太多本不該有的期待。

或許正是這些期待,讓你對少林二字,生出沒必要的執念。正如玄苦師侄所說,這禪宗祖庭的名聲,果真害人不淺。

其實,就算少林就此覆滅,又如何?寺廟沒了,僧人還在,僧人沒了,佛法還在。

可一旦丟掉了慈悲,縱使少林能夠千秋萬代,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魔作沙門,逆亂正道罷了。”

說到這裡,玄慈已是淚流滿麵。

天絕搖了搖頭,伸出乾枯瘦弱的手臂,按在玄慈的頭顱頂門。

他強提內元,以渾厚內力再度顯化出“三惡道”之“地獄道”、“畜生道”,緩緩道:

“你之罪過實在太深,萬死難贖,我就先將你肉身打入刀山地獄中,受千刀萬剮之苦。

但如此,仍是不足以償還。

涅盤經有言,‘人身難得,如優曇花’,既然如此,那我便再把你之神魂,貶入畜生道中,永受沉淪,你可甘願?”

玄慈嗓音顫抖,兀自磕頭不已:

“謝師叔成全。”

天絕頷首,不再說話,隻是右手稍稍用力,“地獄道”之刀山地獄,已在此際發動。

經過和徐行的激戰,他這一身內力雖是折損頗多,可凝聚起來的千刀萬刃,在陽光照耀下,仍是熠熠生輝,宛如精鐵鑄成,寒光凜凜。

光是看著那些刀刃,眾人高手已覺銳氣刺目,凜冽生寒,就連徐行也挑了挑眉頭,從天絕的手段中,感受到一種不帶煙火氣的從容。

——看來,這老和尚的確已有非凡進境。

玄慈直麵這般刀陣,知道自己今生罪孽終要得到清算,反倒是沉穩起來。

他站起身,望向虛竹,嘴唇蠕動幾下,卻最終沒有開口。

天絕當然明白玄慈想說什麼,隻是點點頭,平淡道:

“那是一個很好的孩子,我已經教出來一個玄澄,又放任了你這個方丈,便絕不會重蹈覆轍,讓他走上你們兩人的道路。”

徐行見虛竹麵色雪白一片,不由得搖了搖頭,長歎一聲,無論玄慈和葉二娘如何,最起碼,虛竹終究是無辜的。

念及此處,他也不顧傷勢,再次凝聚出“牟尼誅”,微微睜開一線,乾脆將虛竹震暈過去,又給嶽飛投過去一個眼神。

嶽飛雖然跟隨徐行的時間不長,卻已頗能了解自家這位師尊的心意,點點頭,將虛竹的身子抱進人群中。

段譽也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跟著來到嶽飛身邊,蹲下身子,為虛竹把脈一會兒,再注入內力,為他穩定心神。

段譽本是天性良善之人,縱然如今已頗有蛻變,也實在不忍見證如此景象,便乾脆借此機會,躲避一番。

聽到天絕的保證後,玄慈也不再有絲毫遺憾,而是閉上眼,神色安然,最後念了一聲佛號。

天絕目光平穩如舊,右手輕輕一點,萬千刀鋒已飛射而出,化作旋轉切割的利刃風暴,將玄慈的皮肉一寸寸削去。

這位少林方丈,就這麼在眾人注視之下,漸漸化成一具森然白骨,他的立足之地,更是徹底化成一灘濃鬱血泊,氣流帶著濃鬱血腥味兒,拂過人群。

在場眾人中,除了安然若素的徐行之外,所有人都已不忍直視。

誰都想得到,玄慈犯下這般重罪,自是斷無生還之理。

但是見這位方丈在少林寺中,被人用這種慘絕人寰的方式,硬生生削去全身皮肉,這種震撼,仍是無以言表。

徐行一方的高手還稍好一些。

他們畢竟是經曆過無數生死實戰,如大笑姑婆等臥底,更是見識過大將軍的手段,一個“簡簡單單”的淩遲,對他們來說,還不算是太大的衝擊。

可少林眾僧哪怕是下山曆練,也幾乎不用利器,自然沒有見過這般場麵,更何況,如今被淩遲的不是彆人,還是曾經的少林方丈!

有些人麵色發白,胸膛起伏,幾乎要嘔吐出來,但每當有人想要移開臉去,就會被一股無形大力製住,難以移動分毫。

出手之人,正是天絕。

天絕一邊運功淩遲玄慈,一邊止住少林眾僧的動作,還能好整以暇地開口,語聲平靜,聽不出半點波動,隻是一字一句地道:

“記住今天,記住這個日子。”

以天絕的手法,本可在刹那間取了玄慈的性命,但他卻硬生生將這個過程延長,延長到令眾僧都能夠無比清晰地看清楚這一切。

天絕正是要用這血淋淋的手段,讓所有人明白,自己要掃清少林弊病的決心,更是要令眾人引以為戒,絕不敢再犯。

等到玄慈血肉儘散,天絕又是一掌拍出,硬生生從他身體裡,抽出來一團淡金色的生機。

看著這團生機,天絕那張蒼老的麵容上,掠過一抹感慨,這神色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如鐵般的堅決。

他搖了搖頭,將氣團投入“畜生道”輪盤中,又看向麵色慘白,顫抖不已的少林眾僧,歎道:

“依老衲看來,少林的規矩,也是時候該變一變了,還有誰是玄慈的同黨,一並站出來吧。”

是日,少林總計六十七位玄字輩長老中,有足足十三人,死於天絕之手,其中甚至包括方丈玄慈,達摩院首座玄難。

在少林曆史上,這都是絕無僅有的慘案。

更何況,出手之人還是寺中輩分、實力皆為第一的天絕僧?

以雷霆萬鈞的手段,接連殺了這十三人後,天絕當眾宣布,要立玄苦為方丈,並令他立即領天象等三位天字輩高人,前去大雄寶殿,召集全體僧人,誓將左武王埋在少林的暗子給儘數清除。

做完這些吩咐後,天絕又來到麵容複雜的喬峰身邊,看了看他的麵容,才歎了一聲:

“竟當真如此相像?喬幫主,可否隨我來一個地方,關於你的身世,或許玄慈也有尚不清楚的地方。”

說完,他又看向徐行,同樣發出邀請:

“徐掌門,還請你也隨行一道,關於玄澄,想必你也還有些疑惑要問。”

徐行和喬峰對視一眼,點點頭,跟上天絕。

至於其餘眾人,在經曆了今夜這一場巨變後,胸中皆是五味雜陳,精神也受到頗多衝擊,便被天象等人安排到禪房中休息。

說得地獄一點,左右剛死了十幾個玄字輩僧人,就當是為他們騰客房了。

天絕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感慨道:

“當初我神智迷亂之時,曾有兩人多次潛入藏經閣,欲要盜取經書,最終落在我手裡,被我以‘六道輪回法’製服,其中有一人……”

他回過頭,又看了看喬峰的麵容,才點頭道:

“麵容與喬幫主頗為相似,皆是如出一轍的豪邁,或許他便是你的親生父親。”

喬峰一怔。

對自己的契丹身份,他本就還感到頗為矛盾,親眼目睹玄慈以如此慘烈的方式死後,更是心緒複雜,如今又聽聞自己的親生父親可能還活著,胸膛已是紛亂如麻,不知該如何說。

徐行一聽這形容,就知道被天絕抓住的乃是蕭遠山、慕容博這兩人。

他也沒想到,麵對這個空前強大的少林,這兩位竟然還敢前來藏經閣,不由得感慨道:

“勇氣可嘉。”

喬峰想到,徐行當初對待“三天”之時,也給出過這種評價,立時有些忍俊不禁。

不過,他很快又想到,被徐行點評這兩人中,有一個很可能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便將笑容硬生生逼了回去,麵色無比古怪。

徐行看著他的臉,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喬兄,這麼緊張乾什麼,還記得先前喝酒之時,我怎麼告訴你的了?

丐幫是天下人的丐幫,契丹人中也有窮人,也有乞丐。”

被徐行這麼一鬨一勸,喬峰原本沉重的心緒,也輕鬆了不少,他又看了看雖然滿身傷痕,仍能輕鬆談笑的徐行,由衷佩服道:

“踏法,多謝。”

徐行隻不在意地笑了笑,天絕看著他們兩人交談,又想起自己那個最得意的徒弟,不禁一歎。

曾幾何時,他們也是這般無話不說,隻可惜……

念及此處,天絕又搖了搖頭。

他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隻是今日之事,哪怕是對他來說,衝擊也不算小,是以心緒略有起伏。

三人皆是武藝非凡的高手,雖然都是傷勢未愈,也超過天下九成九的武人,是以幾個起落間,便來到後山秘洞前。

喬峰看著那個幽深洞穴,深吸一口氣,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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