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殺金帝,壯誌饑餐胡虜肉!(萬字章節)_從大明王朝開始橫推諸天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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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殺金帝,壯誌饑餐胡虜肉!(萬字章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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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三個月後。

金國,會寧府。

如今已近年關,霜雪厚有尺許,遍地堆積,好一片銀裝素裹之景,

冰壺懸天,孤光冷照,此際天涼寒重,朔風裹冰夾雪,道中無行人,萬籟俱寂。

城牆上,徐行和嶽飛並肩而立。

在這個世界,金國已偏居此處數十年,無力南下一步,

是以,曆代金國皇帝隻能將這座曾經被太祖阿骨打稱為“皇帝寨”,當做臨時首都的城池,不斷向外修築、延伸。

到了如今這個時代,這座會寧府的繁華壯美,已不遜色於大宋境內的幾大古都。

並且,其中亭台殿宇、樓閣大廈都是按女真人的審美修築,呈現出一種雖粗獷雄奇、大氣磅礴的整體觀感。

嶽飛居高臨下地望去,隻覺得整座會寧城都像是一頭斂翼蟄伏、碩大無朋的海東青,滿城積雪就像是這龐然巨獸的潔白翎羽。

經過三個月的磨礪和錘煉,如今的嶽飛,眉宇間已不見絲毫稚氣,肌膚雖是細膩,卻是一片古銅色,凸顯男子漢的剛強氣魄。

他渾身筋肉不算飽滿,卻頗為凝練、緊實,細看每一處都極為勻稱,沒有一點不和諧處,簡直像是一尊完美無缺的神像。

徐行自從最後一戰,精神意誌又有突破後,不僅對天地靈力的感受更深,在煉身法上也是彆有突破。

這部分成果,他則全部用在了嶽飛身上。

這一年多時間裡,徐行先帶著嶽飛先去了一趟南海,令自家徒弟明白了何謂海景雄渾。

等嶽飛在風口浪尖打潮七日後,徐行又親自領著他,下海和鯊魚搏殺,教他深刻體會何謂暗流洶湧,殺人於無形。

這一表一裡,一壯闊一凶險的體驗,令嶽飛時至今日,也是記憶猶新。

此後,徐行又帶著他一路北上,他們見過了雄偉險峻的三峽一線天,目睹了奔騰激蕩的龍門急流,體會了蒼茫遼闊的塞外風光……

兩人走得並不算快,也沒有很明確的目標,更像是四處雲遊。

這一路上,徐行除了帶著嶽飛增長見識,開闊心胸、手把手地指導他如何煉身之外,還讓嶽飛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是殺人。

來到三峽,聽聞此地有排教作亂,徐行便讓嶽飛出手,用儘畢生所學的武功拳術,獨闖排教總舵,將之一舉搗毀。

這一戰,嶽飛雖是幾近瀕死,仍是完成了預定的目標。

徐行卻隻是將他救活,並沒有把他的傷勢複原,接著又讓他開始第二件事。

那便是救人。

首先,嶽飛要學會如何自救。

如何處理傷勢,是武林人終其一生也無法避免的大課題。

而徐行所教的內容,首先便是要學會如何在瀕死狀態下,保留最後的生命力量。

其次則是如何根據具體的傷勢類型,針對性地進行療傷,以及怎樣在負傷狀態下,儘可能地將自己的戰鬥力發揮出來。

學會自救後,徐行又讓嶽飛去施救。

從自救到施救,就是將煉身法成果,推己及人,由個性到共性的過程。

這種“救”,除去醫治一個人身體上的傷勢外,也要救助他的精神。

就比如說,傳授他武學,用修行讓一個人從外到內地自信、強大起來。

正如當初在開封府中所說,徐行認為,對他們這些掌握超凡力量的人來說,殺人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這世界上,還有許多比殺人更有價值也更值得去做的事。

救人,毫無疑問就是其中之一。

這旅途中,嶽飛便在不斷重複這三件事,修行、殺人、救人,最後,他們師徒二人便來到了最後目的地。

金國都城,會寧。

經過一年多的修行,嶽飛可以說是脫胎換骨。

他的主修功法乃是徐行結合“龍象般若功”、“屏風四扇門大法”,以及“大日如來加持神變”創出來的“龍象鎮獄勁”。

在得到“元”的記憶後,徐行還將新版“山字經”的部分精華也糅合了進去。

現在,這門功夫已經可以做到在修煉時,令念力、肉身、內力齊頭並進,就是修行過程極其凶險,一個不慎便容易爆體而亡。

當然,有徐行這一路關照,嶽飛自然沒有這個隱患,隻需要將心神都放在修行上便可。

此時的嶽飛,不僅煉體修為逼近“不壞”境界,念力、內力水平也堪比無量山之戰時的鳩摩智。

三者相加,現在的他放到江湖上,也是個堪為一方霸主的頂尖好手,可謂是半步諸葛級。

區區一年半,能夠取得如此進境,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不過,嶽飛心中卻沒有絲毫驕矜之氣。

隻因嶽飛覺得,跟自己朝夕相處的師父,似乎進步比他還要大,還要快。

其實,這一路上徐行反倒是沒有怎麼練武,隻是專注於感悟天地間的莫名律動,以及那無數不在靈氣洪流。

徐行在大明王朝世界,就曾將這一步功夫做到了極致。

從南到北,他都徒步走過一次,不僅和兩邊的拳師交過手,也深刻領略了兩地風土。

但是自從來到北宋江湖後,他便始終專注於研究這個世界的各種神功絕學,很少有時間出去走一走,真正用自己的眼睛去見證、身體去感受這個似是而非的世界。

就像他和嶽飛說的,想要養出豪邁的胸襟與氣魄,就必須得走過千山萬水。

借天地自然的演變,感悟人體之精微變化,外演氣象,內養氣候,是每一個拳師的必修課。

不僅對嶽飛來說是這樣,哪怕是對現在的他來說,也是這樣。

並且,這個世界雖然看似曆史進程和徐行所知的曆史頗為相似,但是落到具體的地理環境上卻是大不相同。

徐行剛來這個世界,就注意到中原地界的麵積,比他所知的要更為遼闊,其中更是充斥著諸多堪稱奇觀的天地異象。

這些異象,往往都是因靈力而形成,也可以說是一種橫亙於大地的孔竅,更隱隱與天空遊蕩的靈力洪流遙相感應。

兩個世界的微妙差異,也影響了徐行自己的氣質。

在大明王朝世界,自聚集陰陽雙極,成就無漏人仙後,徐行的心神就已達到渾融天地的地步,可謂是天人合一,一舉一動自有法度,絕不給人突兀之感。

但是到了這個世界,他身上那股超凡脫俗、仿若塵外孤標的氣質就變得尤其突出。

這正是因為徐行的肉體、精神,都已熟悉了另一個世界的規律,到了這裡,自然顯得格格不入。

若非是徐行的精神境界極為高深,能夠掩蓋這種微妙的不諧,隻怕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起一片關注。

不過,在這一年多的修行中,徐行也通過自己的見聞,將這個世界的規律,銘刻烙印於身體,乃至精神中。

如今的他,從內到外的一舉一動,皆有陰陽大化,乾旋坤轉之感。

通過用身體來對比兩個世界的差異,徐行對“諸天世界”這個概念,有了更深的認知,就連寂然已久的“昊天鏡”都有了些微微的震動。

不過,徐行隻淺淺一觀就知道,這鏡子想要發揮出“橫渡大千”的效果,怕是要有得等,便也不再去關注。

這種從內到外的改變,本是春風化雨、潤物無聲,不過嶽飛與徐行朝夕相處,感受自是無比明顯。

如今,站在會寧府的城牆上,徐行居高臨下地俯瞰這座雄奇城池。

想起自己當初在大明世界,孤身闖皇宮的景象後,他目露無限感慨和懷念,悠然道:

“小嶽,練我的拳,你要記住一句話,沒有氣壯山河的胸懷,就打不出震天撼地的拳術。

這樣的胸懷,除了走遍千山萬水,從天地自然中攫取感悟外,還根植於自身的經曆。”

嶽飛悟性頗高,一點就通,頷首道:

“正如師父和喬幫主這種戰無不勝的人,自然能夠養育出所向披靡的氣魄,這種氣魄又會反過來幫你們克製對手。”

徐行溫和一笑:

“正是此理,我以前有一名大敵,為了將拳術推衍到至高境界,就曾試圖將整座天下當成自己的踏腳石,要粉碎山河龍脈,令中原徹底淪陷。

這樣的道路,我雖是不願走,不屑為,但也並不是沒有可借鑒之處。”

說到這裡,徐行轉過身去,指向會寧城中,最為威嚴華貴的那片建築群,微微一笑,輕描淡寫道:

“以你的拳術槍術,要鎮住大宋,令中原陸沉、山河粉碎是不可能了,鎮一鎮女真人還算夠格。”

聽到這番話,嶽飛驀然一怔。

他自曉事以來,便痛心疾首地憎恨金人,知道他們暴虐卑鄙,不守信義,也知道他們慣殺漢人,無惡不作。

這個世界的中原勢力雖是無比強橫,逼得金、遼、西夏皆隻能偏安一隅,但內鬥卻比原本曆史進程中的北宋還要更嚴重,邊疆底層百姓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多受襲擾。

所以,嶽飛從小便有一個驅逐韃虜的夢想。

其實,他也正是在北上投軍的路途中,得知了喬峰之事,才特意趕來相助。

若非如此,現在的他應該正在北方戰場,跟與金人、契丹人作戰。

但嶽飛沒有想到,這個看似遙不可及的夢想,竟然這麼快就有機會可以實現。

他轉過頭去,看向徐行手指的方向,縱然在寒冬冷夜中,金國皇宮裡仍是亮著明亮至極的燈火,頗為顯眼。

嶽飛又看向徐行,發現師父眼中,似乎也燃著一簇同樣明亮的火光,兩人視線一接觸,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這似虛似實的火光中,嶽飛好像看了許許多多彆的東西。

角聲滿天,長煙落日,刀劍橫陳無主,屍骸遍野成山,但見一杆大旗卷長風,所過之處,竟是唯有追亡逐北,絕無鋒刃相搏。

那杆大旗上,是一個無比顯眼的嶽字。

看到這一幕,嶽飛隻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胸中更是意氣風發,熱血沸騰,感到無比快意。

緊接著,一枚燦金令牌,打破了他的意氣。

烽火連天的戰場,一下子變成了陰暗潮濕的牢獄,一群佩刀掛劍的俠客們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帶著決然的悲戚,百轉千回的生死情仇,不知來自何處,卻前赴後繼地死在牢獄中、囚車旁。

不知為何,嶽飛看著他們的決絕神情,心中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

這悲傷實在是太過濃重,積鬱胸懷,令他的麵容都變得猙獰起來,發絲也根根豎起。

這一切畫麵都像是掩在霧中,模糊不清,嶽飛感覺自己似乎無數次做過這個夢,但這一次不同,他仍能感到自己胸中洶湧燃燒的火。

一瞬間,嶽飛脊背繃緊如槍,腳下一運勁,冰凍的城牆磚瓦立時碎裂,脆聲如斷金鐵,大片積雪騰起,向四麵八方洶湧撲去,好似大浪拍岸。

他回過頭來,看向徐行,有些遲疑地問道:

“師父,剛剛那是……?”

徐行隻是一歎:

“那或許是曾經發生過的曆史,又或許是還沒發生的將來,但無論如何,眼下這一刻,仍是把握在你自己手中。”

他長袖一拂,手中驟然亮起一抹森然冷光,冷光攢簇聚集,最終形成一杆通體青黑的丈二長槍。

這正是徐行這一年多以來,其中之一的修行成果。

他已將趙烈留下的四枚神兵殘片,結合自己的武道意誌,煉製成了形製不同的四柄神兵。

這杆槍,便是由龍頭拐杖的殘片重鑄得來,亦是四柄神兵中,殺氣最大、最為剛直的一柄。

徐行信手挽了個槍花,一輪圓弧般的冷光蕩開,神槍一振,如若雪空龍吟,蒼勁清越。

少傾,槍聲絕。

嶽飛隻是看著這朵槍花,就覺眼眸刺痛,仿佛被那無形的鋒銳之氣所傷。

徐行將這槍拋給嶽飛,嶽飛一伸手接過,槍杆冰涼,卻像在他掌中烙下了一條熾熱的灼痕。

“這杆槍,送你了。”

嶽飛隻覺那熱力滾燙如焰,在體內激蕩,他雙手緊握長槍,不禁問道:

“師父,這槍可有名字?”

聽到這話,徐行露出一個讓嶽飛琢磨不透的笑容,悠悠道:

“既然是送你的,就叫‘瀝泉’吧。”

“瀝泉?”

嶽飛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字究竟象征什麼,但是看到自家師父的神情,就知道其中定有深意。

他也沒細問,隻是學著徐行的動作,挽了個槍花,再持槍抱拳道:

“師父,我去也!”

徐行朝他招了招手,笑得無比輕鬆:

“殺了人,記得把頭帶回來,咱們正好趁年關,給諸葛先生送一份大禮。”

嶽飛聽徐行這樣一說,才恍然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出來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喬幫主他們,現在如何了。

嶽飛雖是和喬峰等人相處時間不長,但畢竟是同曆生死、性命相交的關係,感情之深厚,自是非比尋常。

如今想起那些恍若隔世的廝殺逃亡,他胸中更難以抑製地升起懷念之情。

嶽飛肅然頷首,表示明白,腳下一踏,雙臂開展,整個人就像是一頭衝霄而起的碩大鵬鳥,卷動漫天風雪,朝金國皇宮激射而去。

看著嶽飛遠去的背影,徐行隻覺得頗為熟悉,不禁搖頭失笑。

他也想起來自己的另一個親傳弟子。

——也不知道大柱他們,如今怎麼樣了。

念及此處,徐行也懶得站著了,索性就在城頭坐了下來。

他望向嶽飛遠去的方向,一手按住膝蓋,一手撐在大腿上,托起腦袋,放空思想,久違地懷念起那些已然遠去的舊人舊事。

至於嶽飛能否一戰功成,此去又會否有些危險,徐行根本想都沒有想——十拿九穩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他來擔心。

徐行之所以出現在這裡,隻不過是為保萬無一失罷了。

嶽飛一躍而去後,落在街道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凹陷坑洞,震得周遭樓房動蕩搖晃,地麵更是破碎不堪。

巨響聲中,他再次躍起,兔起鶻落間,整個人已經衝進了金國皇宮。

此時的皇宮中,大金皇帝完顏吳乞買身前,滿是大金國的重臣、貴種。

雖是年關將至、辭舊迎新的大日子,但這些大金國的上層人物們,卻是個個滿麵愁容,宮殿中的氣氛,更是凝重得嚇人。

這段時間裡,宋室朝局大變,諸葛正我連連施展霹靂手段,不惜坐實自己“莽卓之輩”的蔑稱,也把整個朝廷牢牢握在手中,打造得鐵板一塊。

大宋瀕臨分裂之時,靠幾個武林高手組織的義軍,以及一眾邊軍,都能抵禦金、遼、西夏的聯軍入侵,又遑論是現在?

因此,這些金國大臣們實在是不能不慌。

好在,這一年中,諸葛正我還並未將目光投向他們這些異族,而是致力於掃清朝廷內的反對勢力,以及平定大宋武林。

江南霹靂堂、老字號溫家、蜀中唐門、山東神槍會大口孫家、太平門、下三濫……

無數根深蒂固,傳承久遠的名門大派和武林世家,都在諸葛正我的鐵腕下或是徹底臣服,或是徹底灰飛煙滅。

到今日,就連武林中最為超然的兩大武學聖地,武當、少林都已宣布支持諸葛正我,並且不惜人力物力,襄助這位神侯的大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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