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說白無雙的外貌和劍法一樣天下無雙,怎麼後代生出那麼一個黑煤球來,
前幾天晚上看見他穿著黑衣練劍,我還以為有人練飛劍呢。
白無雙的孫子不說有小師弟一半好看,也不能黑成那樣啊。”
剛剛說完,小鳶又看了看師弟
“嘿嘿,師弟真好看。”
小世子也叉腰,學著剛剛小鳶得意的動作,
“嗯哼!”
師姐弟兩人一唱一和,把一邊的陳伯逗得咯咯咯笑個不停,就像回到了幾十年前,
自己仿佛在看著那個撿來的小丫頭,為了能得到白長芸的認可,天天呆在操練場的樣子,
“陳伯,你看,我這一劍,像不像師父?”
“陳伯,你說我有一天能不能比師父還強?”
“陳伯,你說師父會給我賜姓嗎?我也想有個姓氏。”
……
“陳伯,為什麼皇上非要我嫁入許家,我不想離開國師府。”
“陳伯,我懂了,是我不夠強,三年,給我三年,我劍法必成天下第一,屆時沒人能逼我嫁人。”
……
“陳伯,我不嫁,除非師父開口,沒人能逼我嫁到許家。”
……
“陳伯,許家待我不錯,但我有時真的隻想呆在這裡,隻想陪師父練劍。”
“陳伯,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許家了。”
……
“陳伯,這是我兒子,許定軍,雖然叫定軍,但我希望他不要從軍,隻求能一生平平安安,健康順遂。”
……
“陳伯,我不行了,這次我是真的撐不住了……”
“陳伯……”
……
“陳伯?陳伯?”小鳶的手在突然愣住的陳伯眼前晃了晃,
陳伯的思緒被猛的拉了回來,就像突然做了一場春秋大夢。
林一帆注意到了平時咯咯咯樂個不停的陳伯情緒裡,有一種從未在這個老人身上見過的悲傷,
林一帆走到老人身邊,
“陳伯,您是不是在難過?昨天晚上師父應該是也想起白無雙了,她喝了不少酒。您要是也難過,可以說給帆兒聽,說出來就不難過了。”
陳伯撫了撫林一帆的腦袋,
“謝謝小世子,老朽不難過,國師昨晚也喝酒了啊,看來國師也並非把無雙忘了。”
林一帆用靈氣視野感覺到周圍有白長芸微弱的靈力痕跡,
老太婆在偷聽,被我逮著了吧,馬屁開拍!
“陳伯,帆兒覺得師父雖然修的是無情道,但人非草木,師父其實是重情重義之人,帆兒喜歡師父這樣的人。”
“是啊。”陳伯掐了掐小世子的臉蛋“國師對世子疼愛有加,也多虧了無雙,讓國師不至於徹底無情吧。”
林一帆看到了白長芸的靈力顫動了下,
【白長芸好感度+1】
正得意於自己的機敏,耳邊傳來了師父的隔空傳音,
“帆兒,你確實長大了,也得學會自己睡了,師父給你準備了一個自己的房間。”
“啊?”林一帆嚇得臉色鐵青,
她的語氣聽起來還倒像是在獎勵了我一個新房間?
林一帆啊林一帆,你說你誇她做什麼……
老太婆這是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