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應該把護障放遠一些,放到小弟子屋子那頭去,也能知道他睡了沒有。
用靈氣尋去,隻能知道他在屋裡,而且乖乖躺著,呼吸頻率均勻。
林一帆發現師父沒有注意到自己可以觀測靈力,而且還能辨認出很細微的靈力波動,白長芸探過來的靈識未曾隱藏和偽裝,自己一下就發現了。
看來師父也想知道自己睡了沒,狀態如何,
那就有機可乘!
小世子起身,一下抱住了枕頭,一副蒙頭痛哭,假裝抽咽的模樣。
白長芸也很快就注意到了,冷眉微皺,怎麼回事……
算了,去看看他吧,就看一眼。
白長芸起身,柔軟輕薄還有些半透的睡裙本應垂到地上,卻和她的玉足一樣,離著地麵就差兩指,卻是怎麼也落不下去。
她打開房門,打開前用靈力輕輕灌注在了門軸的地方,讓自己開門的時候不會發出聲音,
這個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防著誰,就是不想讓人知道。
白長芸走到小弟子的屋子前,透過窗縫見到了窩在被子裡,像是個小球一樣抱成一團的小弟子。
林一帆能感覺到師父的視線從窗縫間傳來,但他現在不能從被子裡出來,以他對白長芸的了解,
看見自己了,無論自己是哭是笑,她一定都會轉頭就走,必須先讓她進來。
白長芸也不負眾望,推開了房門,這件屋子放了不少小燈,
大抵是擔心小孩子怕黑,但又有些亮過頭了,
而這些交錯的光線,將白長芸的皮膚照得像是透明的玉石,很潤,很軟,比平時昏暗的燈光更能看清她身上半透的紗裙寢衣。
林一帆從被子裡微微貓出一雙小眼睛,卻怎麼收也收不回去,
她打開門走了進來,順手把門關上了,
“帆兒,彆裝了,不用躲著師父,出來吧。”
林一帆從被子裡探出腦袋,
“師父,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
白長芸抱起林一帆,然後躺到了那張單人床上。
單人床要比雙人床窄上許多,師徒二人無奈貼得都更緊了些。
能聞到仙子熟悉的淡淡體香,還有那溫潤柔軟的觸感,突然想起了白天陳伯說的白無雙的事,
“師父,白無雙師姐小時候您也這樣這樣抱過嗎?”
白長芸回答的語氣平靜而冰冷,
“為師是不是太寵著你了?應該讓你像小鳶那樣做些雜務才是。”
這話的意思難道是說,白無雙對師父來說是和小鳶一樣的,唯獨自己是特彆的,
果然師父還是更愛我的。
“嗯,師父要帆兒做什麼,帆兒就做什麼。”
白長芸沒有繼續聊這個話題的意思,反而是叮囑起了小弟子,
“為師隻陪你睡上幾日,你自己要適應這裡,往後還是要一個人睡的,對了,這件事情不許跟彆人提起。”
“知道了師父,帆兒不會跟彆人說的,隻有師父和帆兒知道。”
“嗯,明天開始,你也得和小鳶她們一起練劍了。”
“嗯,知道了師父。”
林一帆往師父寬廣柔軟充滿體溫的胸襟裡蹭了蹭,一如既往的讓人安心。
還能看到師父光滑白嫩腋下的那一顆彆有風韻的小黑痔。
至於師父說的什麼‘我隻陪你睡上幾日’,這話她應該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