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婉怡整個人被扇蒙了,半晌才緩過神來,撂下一句:“張源,老娘要殺了你。”就上前拽他頭發。
雙方廝打起來,很快胡婉怡就占據上風,她將張源的臉抓的稀巴爛。
2號車廂就一個廁所,方亞蘭不敢在廁所多待,將手裡的桃子快速解決完,就出來了。
剛走沒兩步,就見一群人圍在自己座位那,還有一位身穿製服的乘警,不明所以的方亞蘭走上前。
臉上挨了一巴掌的張源在見到方亞蘭的這一刻,恨不得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有病。”方亞蘭在心裡罵道,懶得再給她眼神。
智障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急於和乘警解釋的張源自然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方亞蘭,還在自顧自的說道
“同誌,是她先罵人家女同誌的,我沒忍住,一氣之下才動的手,我是冤枉的,你看她給我臉撓的,全是血印子。”
乘警公事公辦的說道:“就算女同誌做的不對,你也不能上手啊,你是男人,肚量大點,給人家道歉。”
“我和她道歉,但她也要和人家女同誌道歉。”
張源強的像頭牛。
“我呸,你做夢。”胡婉怡朝張源吐了口唾沫。
這可把張源惡心壞了:“同誌,不是我不道歉,是她的態度你看見了吧,她這人有問題。”
他剛才眼瞎,竟然站出來替她說話,還好及時止損。
剛上班沒兩天的乘警第一次碰上這種事,腦子都了大少:
“你們二位都少說一句,大家出趟門,不容易,要我看,咱們就以和為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們看成麼。”
張源大聲說道:“不成,人家女同誌什麼都沒做,憑啥被人罵。”
乘警看著麵前的大強種,脫口而出:“她罵誰了?她都罵得啥?”
這時,也知道自己站不住理的胡婉怡慌了,她趕在張源前頭說道:“張源,你少在那血口噴人。”
“胡婉怡,你這人怎麼敢做不敢當,剛才我們大家夥可都聽見了。”
張源說完,轉頭看向安德全:“安知青,你剛才是不是聽到胡婉怡罵人了?”
不願為旁人得罪胡婉怡的安德全搖頭:“我剛才去打水了,我不知道。”
張源傻眼了,剛剛安德全就在他旁邊坐著呢,他打屁個水。
胡婉怡得意上了:“張源,你分明就是在冤枉人。”
張源又趕緊看向其他人,誰知他們竟然將頭埋的低低的,張源瞬間明白他們和胡婉怡是一夥的,心裡難過的不像話。
他們就是一群是非不分的大混蛋。
張源在心裡更加心疼那位漂亮的女同誌,剛才若不是他站出來,那位女同誌肯定會被罵的更狠。
這一刻,張源覺得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
就在張源孤立無援的時候,突然旁邊一位熱心大姐站了出來,用手指著胡婉怡,說道:“剛才就是這位女同誌在罵人,罵得可難聽了。”
這次輪到胡婉怡傻眼了,張嘴想罵回去,卻畏懼她身旁站著的那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隻能嘴硬的說道:“我沒有。”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在鐵證麵前,胡婉怡狡辯不得,眼神畏畏縮縮的就是不敢去看張源身後的方亞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