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看到九宮櫻大清早發來的這兩條信息,渡邊徹也目眥欲裂。
不是?
昨天上午不是才剛剛承諾了的,等“約會大作戰”結束之後他就正式入職,現在背刺、欺騙又是什麼意思?
8號是糟心的一天,各種各樣煩厭的事讓渡邊徹也應接不暇,他好不容易才睡了兩個小時,一覺醒來看到這兩條信息,感覺天都要塌了。
忽略新消息不去考慮,今天渡邊的計劃是送完紀子上班,緊接著就要去聯絡高橋,詢問桃沢的事有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
原因就在這兒,渡邊徹也發現問題的所在了。
九宮櫻昨日的應允的確是她內心所想,或許她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也或許是她覺得等過段日子在入職工作並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問題。
總之,在渡邊老師看來,九宮同學選擇了靜觀其變,想要從蛛絲馬跡中尋找出渡邊老師千方百計往後拖延入職的原因。
大概是沒想到渡邊徹也會第一時間去關注桃沢美津枝的事,打了她、或者她們一個措不及防,以至於九宮櫻不得不收回自己原先的承諾,勒令他在今天就要即刻入職,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去調查什麼……
渡邊徹也猜測著。
現在他有些後悔了,九宮櫻她們對這件事反應如此應激,就不該找高橋凜人幫忙的,高橋家在東京雖然也是豪門世族,但對上九宮家和柳原家,還是有些不夠看的,一旦九宮櫻和柳原奈緒腦子一抽,說不定真的會給高橋凜人帶來什麼麻煩!
那時候渡邊徹也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他當即就給九宮櫻回複了一條信息。
[渡邊徹也:那是我一個人的主張,與其他無辜的人沒有關係。]
幾乎是秒回,九宮櫻的信回複刷新出來,好在渡邊徹也將手機靜音,也有屏蔽她的新消息彈窗。
[九宮櫻:嗯。我不懂渡邊老師在說什麼]
[我隻是想見渡邊老師,想儘快讓渡邊老師熟悉工作、熟悉在我身邊而已]
[九點,我在財團本部大樓頂樓的辦公室等老師]
[幸代會在樓下等老師的]
九宮大小姐說不懂,渡邊秘書可不會真的認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回應會準時去財團本部之後,渡邊徹也不得不思索,萬一九宮櫻、柳原奈緒真的強硬要求自己今天和往後都要準時準點上下班,他該如何應對。
渡邊歪在床上,摸著紀子的身子,一邊細細深思……
想了好一會兒都沒什麼好的辦法,渡邊隻好將注意力放在了身邊的新婚妻子。
空調薄被不成形狀的蓋在兩人身上,渡邊自己睡覺從來不會亂動,可能是夜裡紀子被抱在懷裡感到太熱了乾的事。
然而是睡覺時的行為,渡邊沒有看見,難免有些懷疑那粒所謂的昏睡藥是否真的隻會讓人體熟睡而沒有彆的後遺症。
直到身旁的紀子蠕動著身子輕輕往渡邊的懷裡拱了拱,渡邊這才放下心來。
挺身往前迎了迎,男人低頭胡亂地在新婚妻子的臉蛋上親吻著,留下一小片一小片的口水津液,女人被親得悶聲哼唧著。
不得不承認,每每一夜睡醒後,紀子身上好聞的清新淡雅的橘子味是最濃鬱的時刻,給渡邊的感覺就是一口咬在了飽滿多汁的橘子上,橘汁在他的口腔中爆開,充盈著他的身軀,勾起了他不太美妙的蠢蠢欲動。
要不是看時間不夠,自己待會還要起床做早餐,渡邊覺得不會委屈了自己,直接在床上就拉著紀子開始一起做飯。
回首這兩個月來的經曆,雖然一直都是渡邊不情願、極為厭惡的回憶,讓他內心難以忍受。
但總得來說,最起碼使得渡邊壓抑了五年的躁動徹底得到了釋放。
渡邊感到很害怕,因為他慢慢發現,自己的精神感受和**生理又在漸漸地被等離子手術刀給精準地切割開,一半是極度地厭惡,另一半則是緩慢卻有效地被同化、墮落、沉溺於其中的享受。
二者在渡邊的體內分庭抗禮、水火不容,誰也不讓誰,哪個也容不下哪個,勢必要分出一個你死我活的勝負。
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在水火無法交融的現實情境裡,隻有徹底消滅、吞噬掉另一方,才能終結這永無止境的對抗與爭鬥。
渡邊以往不是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此消彼長,渡邊頑強的精神與毅力不說被磨得慢慢消散潰敗,他在與京都五女的鬥爭和反抗中還有所提升。
隻可惜精神毅力感受到緩慢提升也沒有用,**生理的無限攀登高峰又隨後跌落至深不見淵的穀底,上上下下地來回波蕩才最震撼動搖人心,其在迅猛增長擴大,成長得尤為厲害,很快就追趕上渡邊堅韌不拔的精神,並超過……
京都那四年即將徹底沉淪的時候,是渡邊的直子將他從永無止境的深淵裡拉了出來,並且推了他一把,讓渡邊逃離了京都。
可在東京,誰又能幫助渡邊呢?
紀子是最有力同樣也是最有可能的人選,可是她並不清楚新婚丈夫不為人知的過去,渡邊也不會讓新婚妻子發現他不為人知的過去,反而會拚命掩飾、遮掩。
死結,也是死局……
如果說這兩個月間發生的事隻是讓渡邊得以釋放,在緩緩扒開他塵封已久的大門。
那麼昨夜與早乙女葉月的三次世紀大戰則是大大地加快了進度,渡邊徹也發現,原本沉睡已久的洪水猛獸儼然被喚醒了。
他開始變得不自覺地想要更多更多,好滿足難以填補的**溝壑。
也就是紀子昨晚說自己身體不舒服,還有她吃了昏睡藥,渡邊摸不清楚狀況,他愛紀子,所以會考慮到任何的顧慮,否則他哪會去管做不做早餐,早就放任自己的**大口朵頤地吃掉紀子了!
最後在紀子的唇瓣上也輕輕吻了吻,渡邊不作留戀,起身去做早餐。
等他做完重新回到臥室,渡邊還以為紀子還沒睡醒呢,心中不免擔心,他便爬上床想要去確認一下新婚妻子的狀態。
探頭一看,渡邊這才發現,紀子已經睜開了眼,一雙眼空洞無神地睜著,眸子裡空無一物。
渡邊的心顫了顫,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吞咽了口水後嗓子抖動:“紀子?怎麼醒了也不起床?是哪裡不舒服麼?”
渡邊的詢問動搖了女人波瀾不驚的麵容和心靈,紀子的嘴唇微微一撇,直接扭身鑽到了男人的懷裡:
“我好想你呀……渡邊君!”
嗯?渡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