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人影在薑漁的麵前閃過,巫醫撲到阿秋祭司的麵前,抓著她的胳膊拉著她上前:“我不讓人這樣說,你都不會跑這麼快。”
“快,給他幾個獸神大人的祝福,”巫醫把阿秋祭司拉到石床邊上,指著臉色慘白,已經痛昏過去的盧山說道。
阿秋祭司:“他已經……咦?”
她注意到盧山腹部的大窟窿沒了,她有點意外,看了看薑漁幾人,歎了一口氣:“我試一試吧。”
薑漁見識過神學的威力,她期待地看著阿秋祭司。
阿秋祭司上前,沒有等她開口吟誦,薑漁想起了什麼拿起清毒過的獸皮,腹部上的血擦掉,力道沒有控製好,盧山的身體抽了抽。
這下,阿秋祭司看清了盧山腹部那猙獰又歪扭的縫合口,她:……
“偉大又英明的獸神大人……”
綠色的光芒隨著阿秋祭司的吟誦出現在她的手心,她的手朝下,把手心的綠色光芒輕撒在那猙獰的傷口上。
眾人幾乎都要屏住呼吸了。
綠色光芒落在傷口上,瞬間消失不見。
薑漁有點遲疑:好像沒有什麼效果?
阿秋祭司又吟誦了一遍,繼續把綠色的光芒撒落。
反複數次後,巫醫驚喜地開口喊道:“好了,好了。”
原本滲血的傷口以肉眼可見又十分緩慢的速度愈合著。
阿秋祭司鬆了一口氣,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巫醫說道:“上藥。”
巫醫拿著藥動作麻溜地抹在傷口上麵。
做完這一切,巫醫對盧雅和薑漁說道:“好了,他的傷口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應該能活了。”
“撲通!”
一直強撐著的盧雅聽到他的話,渾身瞬間失去了全部的力氣,撲通一聲跌在地上。
巫醫見狀笑了笑,揮手讓侍從把她扶到一邊坐著休息。
巫醫又轉頭看向薑漁,目光火熱:“薑漁,我覺得我們可以討論一切獸神大人教過你的……”治療方法。
他的話沒有說完,薑漁慘白著一張臉,捂著嘴跑到了外麵。
“嘔!”
薑漁扶著樹嘔吐了起來,縫合傷口的過程太血腥了,她剛才就想吐了,不過因為太緊張的緣故把想吐的想法壓了下去。
現在事情做完了,想吐的念頭不斷湧出。
“嘔!”
薑漁把今天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她吐完,臉色更白了。
阿水連忙扶著她,薑漁大半個人靠在她的阿水身上:“阿水,扶我回去。”
她覺得自己現在很不好,她要休息,要睡覺。
阿水趕緊應下來,扶著她回到住所。
薑漁把身上的血清洗乾淨,腦袋昏沉地躺下,不一會兒陷入了沉睡中。
藥坊。
巫醫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侍從:“走了?走去哪裡了?”
侍從瑟瑟發抖地回答:“薑漁大人好像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
巫醫:“……”
她想起薑漁那張慘白的臉,心想,她的身體確實虛弱。
巫醫轉頭看向阿秋祭司問道:“薑漁的身體那麼糟糕,你就不能給她賜個獸神大人的祝福,讓她健康一點兒嗎?”
阿秋祭司苦笑:“哪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