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無思聲色俱厲:“放肆!你們給我跪下!”
“小姐——”多壽一臉糾結,眼淚卻在眼圈裡打轉。小姐從不讓他們跪的,今天竟然連王爺的身體都不顧了,也要懲治他們?
“跪下!”
多壽實在忍不住:“小姐,王爺一心為您,他讓人打成這樣您都不管嗎?”
“住口,你哪隻眼睛看見是他打的?我實話告訴你,彆說不是他打的,就算是他打的,也沒有你們出頭的份!我要是不吭聲,你們就都得給我乖乖眯著。要是你們不聽話,那就趁早跟他回去,彆在我這礙眼!”
她叉著腰,瞪著眼,怒氣衝衝,一副現在就要攆了他們的架勢。
多福緊低著頭,一把扯住多壽,不讓他再說。
獓狠冷哼一聲,嫌棄地咋舌:“行了!裝什麼裝!有那麼多好吃的,我還嫌他們肉酸呢!心是口非!著急就趕緊抬進去,不然到最後消耗的又是修為,白進去了!”
他前腳一走,她馬上就急火火地催:“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抬進去!多福,今日起,每餐都到德勝樓訂一桌上好的席麵,外加一隻燒雞。你親自去辦,彆用勳國公府的名義。”
“是!”
多福還想說什麼,就聽獓狠突然在樹屋裡麵說:“把他放我這兒!”
“聽見沒有,進去啊!”
見多壽看著多福,華無思簡直想照著他們的後腦勺打一下子。平時看著挺機靈的,今天怎麼就不明步呢!
風國兀從西間出來。他正給溫冠玉清理傷口,手上還拿著一條紅彤彤的白布巾。
獓狠站在中廳,朝東麵那間一揚頭,多福他們就把抬著元展尋抬了進去。
“他剛剛不還挺好的嗎?這麼一會兒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風國兀憂心忡忡地問。
“內傷!還好!二弟怎麼樣?”
她快步走到溫冠玉身邊,直接切起了脈,臉色越來越沉重。
果然!二弟體內不乾淨,但不管是毒還是什麼,總之是她從沒見過的、聽過的,看表征她更傾向於熱毒一類。
咦,怎麼又沒了?
她又細診,手指一點點加重力道、調整位置。
等等,又有了!
又幾乎沒了!
這麼說,她剛回來的時候沒診出來不完全是她太疲累了,而是這東西當時正好處在沒有反應的時候?
而且,現在看,這東西明顯活躍了不少。隻這麼一會兒,二弟的身體就虛弱了不少。
難道?難道是她沒接觸過的蠱,或者這東西能被陣法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