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盯著四周:“馮家人是屬老鼠的嗎。”
這麼會打洞。
花念:“找吧,說這些也沒用。”
兩人找了半個時辰,總算在後廚處找到了機關。
花念看著機關,若不是邀月樓已經封了讓這些人放鬆了警惕,今日他和魏宿就算把這裡翻過來都找不到這個地方。
這個暗道在灶火裡。
這裡好幾個灶火,有一個是不用的。
魏宿看著花念這身衣服。
這個灶火幾乎沒用過,應該弄不臟花念的衣服,蹭了灰拍拍擦擦也還能穿。
魏宿:“我先下。”
花念點頭,等魏宿下去他才下去。
這條暗道可比郊外那條好走多了,而且暗道內乾淨像是有人經常打掃。
魏宿看著四周的乾淨地故意道:“花大人,你當年查得不夠仔細啊,這幾年這些營生可都還在繼續。”
花念闔眼:“本官又不是查風紀整頓的。”
當年也是連續出了兩次人命他才有理由查封這裡,看這個暗道的乾淨程度,應該是每日都有人打掃。
兩人順著暗道往前,一直到了出口。
出口處有人攔住了他們。
“兩位貴客可有推薦。”
魏宿去看花念,他現在可是花念的下人。
花念壓低了聲音:“馮大人推薦我們來的。”
那兩個人相互看看,警惕道:“哪個馮大人。”
花念:“已去世的馮侍郎馮九,他上個月約了我,未曾想到這個月出了這事。”
兩人鬆了口氣,但還是沒放人。
花念朝魏宿抬手。
魏宿:“嗯?”
花念回頭,驕橫道:“我是看你長得健壯才買了你,你在裡麵沒人教過怎麼伺候人嗎?一點眼色都沒有,錢。”
魏宿從懷裡拿出荷包。
花念打開,很好,裡麵是金子。
他丟了一錠金子給兩人:“給爺滾開。”
這兩人拿到了金子,立刻讓路。
“這位爺,您請。”
花念帶著人從暗道出去。
這裡是處院子,看起來和尋常百姓家的院子沒有什麼不同。
花念拉住魏宿,直接放聲:“什麼破敗院子,這地方是人住的嗎。”
“有人嗎。”
不一會兒內堂門開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子帶著幾個下人走過來。
“哎喲,是我招待不周,不知這位公子要點什麼?”
花念看魏宿。
魏宿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
花念指著魏宿:“就他這樣的,給我來幾個最貴的。”
風月樓連著風月樓,這裡總不會是什麼乾淨地。
老鴇打量著魏宿,這身材,這貴氣程度。
魏宿微微皺眉,這老鴇像是打量菜一樣看著他。
老鴇:“喲,客人,您帶來的這位可是極品,不好找啊。”
花念嗤笑:“當然不好找,他家世代武將,也算是高官吧,犯了事被賣了,為了買他花了我不少銀子。”
老鴇立刻笑起來:“客人買得值了,您看著這腰,這腿,床上肯定有力,極品啊。”
花念:“是有力,可惜同一道菜吃久了都會膩,給我找幾個和他一樣的。”
老鴇看著花念笑:“這”
花念將一荷包金子丟過去:“爺不差錢。”
老鴇立刻笑眯眯:“請,貴客請。”
花念嫌棄看著四周:“就這裡嗎?”
老鴇:“唉,您進去就知道,不會差的您放心吧。”
花念依舊嫌棄:“行吧,進去看看,如果不滿意我可不會將就。”
老鴇笑得滿臉褶皺:“這您就放心吧。”
花念帶著魏宿進門,穿過堂屋,裡麵另有天地。
布置風雅。
兩人被帶到了一個安靜的院子。
老鴇留了兩人。
花念:“不用,這兩人看著也沒力。”
老鴇立刻明白了,笑成了朵菊花:“貴客放心,馬上來。”
見院子裡清靜了,魏宿低聲:“你怎麼裝得這麼熟練?”
他狐疑看著花念,一想到花念做過這些事,不知為何心裡不爽,這人還挺會享受,就不怕把自己玩死了。
花念:“花家人都熟練,耳濡目染。”
魏宿一頓,不問了。
花念:“一會兒人來了你處理。”
魏宿心情突然好了些許,爽快答應:“行。”
老鴇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帶了五個粗中有細的大漢過來。
“貴客,您看看,滿意嗎?”
花念裝模作樣挑了會兒。
“這個不要,長得太醜。”
“那個也不要,瞧著像個小白臉。”
“就要這三個。”
老鴇笑著答應:“好嘞。”
“貴客,左邊便是溫泉,有什麼需要他們會伺候您的。”
花念一副急色的模樣吩咐:“行,你走吧,帶人走遠點,我喜歡玩點刺激的。”
老鴇都懂,立刻帶著人走了。
花念讓人進屋。
魏宿出手迅速,幾個手刀下去就暈了一片。
花念看著這幾人,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脖子。
狗魏宿,上次在洞穴打他也是這般利落,還知道提前給自己抹香,讓他識不出是誰。
魏宿將幾人綁了,堵住嘴,直接扔到了床上。
為了防止人跳走,他用床上的布條將人捆在床上,正好一會兒醒了可以製造些動靜。
不過這房內為什麼會有繩子還有布條?那邊有枷鎖,蠟燭,皮鞭,針,還有兩個沒打開的箱子,這是受刑吧。
他看了眼花念,這人似乎見怪不怪,他立刻打消了問的念頭。
魏宿裝得自若:“走吧。”
花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