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省火車站接站口,站著古家老爺子帶著嫡長孫古衛國和古五古衛事,還有幾個古家後輩,其中就有古聰和古樹。
“爺爺……”古雲墨大老遠的就喊,張開雙臂像歸巢的小鳥往古老爺子身上撲。
冬瓜糍粑有樣學樣,朝老漢古衛國身上撲。
古宗和急得跺腳“你慢點,你慢點,瘋叉叉的。”
他算到孫女的大凶之兆,太太祖壓著不準他動彈,說凶中有吉,旁人乾涉渡過,隻怕就會迎來更大的劫難。
他的幺孫女哦,他的金疙瘩,終於否極泰來了。
崔聿衍看向站在一旁的二哥崔聿衡和楊紅旗時挑眉“這是成了?”
崔聿衡嘚瑟“過五關斬六將,還早著呢。”
看到糍粑往古衛國身上撲,又酸又澀又甜。
“你們好久到的?”崔聿衍問崔聿衡。
“就比你們早半個小時下火車。那個時候古爺爺就等在這兒了。
五舅哥說古爺爺占卜,今日有貴客至。
我沒有想到是爺爺來了。
有爺爺在,我和紅旗的婚事應該能成了吧。”
另一邊,古宗和擁抱崔展鵬,二人凝視許久,眼眶濕潤。
“我們倆有四十多年不見了吧。”
“四十一年三個月零八天。”
二位老人相互攙扶著走在最前麵。
崔展鵬每走過一處就會指著念叨“我來的時候這個地方是怎樣怎樣,前幾年報紙上我也看了,沒有變化,但是現在變化這麼多,發展真快啊。”
“肯定饊,這是省會。你以為是山哢哢嗎?”
崔展鵬表示他要坐拖拉機,欣賞沿途綠色的風景。
“現在是冬天,爺爺。”崔聿衍不同意。
崔展鵬不理孫子,隻看向古宗和。
古宗和無奈“隻要你不開,滿足你。
現在是午後,咱們開慢點,能趕回去吃午飯就行。
可以不?”
“要得。走,走走。”崔展鵬拉著古宗和走了幾步,又回頭朝古雲墨道“墨丫頭,你行不?”
古雲墨慌,難道狗男人沒有告訴崔家爺爺真話?
古雲墨硬著頭皮“崔爺爺,我是修煉之人,沒事。”
“還是要注意,不可大意。修煉之人也是人。”古宗和不讚同孫女的說法。
“古爺爺,有我在,您放心。”崔聿衍忙解圍。
古宗和輕哼,他有一點不滿,雖然孫女在南部發生的事的確跟崔聿衍無關。
古雲墨瞅走在自己身邊的崔聿衍“我說兄弟,你表現的這麼積極熱情,咱倆怎麼解除婚約?
你想當便宜老漢可不是你的風格?你們崔家同意?”
崔聿衍往古雲墨嘴裡塞了一塊牛肉乾,笑笑,不說話。
一群人,分在五輛拖拉機上,車廂上罩著車篷,也不冷。
在崔展鵬強烈要求下,取下車篷,視野廣闊。
車廂裡放著鋪了墊子的椅子,也很舒適,行李再多,都放得下,不擁擠。
拖拉機高分貝的噪音,行駛在公路上。
崔展鵬朗聲道“還是這個聲音聽著親切。”
時光拉回到二人的青春,二人組裝成功的簡易拖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