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教教主,逼的鮮於掌門無法開口辯駁,莫非事情彆有隱情?又或者.那些事情,純屬魔教教主汙蔑之詞?”
“隻是,以這魔教教主的性情,無需在這些事情上去構陷一個人,哪怕那人是華山派掌門.”
“如果魔教教主說的都是真的.”
想到這裡,本來想出手阻止這場戰鬥的滅絕師太,暫時停下動作。
她已經看出來了,明教教主並沒有想要對方性命的想法,事情終歸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戰場中.
詭異的戰況持續著,許星辰的話也繼續。
“鮮於通,我有一事不明,當年你身中劇毒,人家耗儘心血將你救回,並與你義結金蘭,情同手足.”
“你為什麼如此狠心,反而去害死他的妹妹?”
“你這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本領,卻是無人能及.”
“隻是可憐那胡青牛,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了初出茅廬時的熱血,再也不願意救治明教之外的人”
“因為你鮮於通這個惡因,導致許多原本可以活命的武林中人,都失去了性命”
“因為你這顆惡因,讓胡青牛得了一個‘見死不救’的名號”
“因為你這個惡因,唔我想想,你如此喜歡忘恩負義,如此喜歡恩將仇報,有沒有在競爭華山派掌門之位的時候,出手暗算過你的同門師兄弟?”
“我想起來了,你有一個師兄,叫做白垣,當初是與你一同競爭掌門之位,然後,你那師兄在一次外出的時候,莫名其妙就死在了我明教手中,是不是.”
“那個叫白垣的人,該不會,是你偷偷下手殺死的吧.”
最後幾句話一出,華山派一眾人等立刻嘩然一片。
因為事情還真如明教教主所言一般,當年的白垣師兄,正與鮮於通競爭掌門之位,突然接到一個消息,便下山而去。
沒過多久,就傳來白垣師兄死於明教之手的噩耗,從此,鮮於通便順理成章的登上了華山派掌門之位。
當年,白垣師兄的支持者可是遠多於鮮於通,是最有希望登上掌門之位的人選。
結果莫名其妙被人殺死,支持白垣師兄的人當中,不是沒有人懷疑過鮮於通,隻是沒有任何證據,也隻能作罷。
當年之事,今日再次被人提及,再加上明教教主前麵抖露出來的事情,讓鮮於通的人物形象徹底崩塌。
一個喜歡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人,在競選掌門的時候,做出殺死競爭對手的舉動,似乎也變的順理成章起來。
於是,無數道驚疑不定或憤怒的目光,紛紛投向激戰中的鮮於通。
鮮於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心中想著,隻要有機會,定然要第一時間反駁對方。
以他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心性,隻要自己不承認那些事情,一切就都是魔教教主的汙蔑與構陷。
在他想來,他堂堂武林正派掌門人說出來的話,其信譽度定然要勝過魔教教主。
隻要這場戰鬥結束,以他的舌燦蓮花的能耐,必然能夠將整個事件翻轉過來。
許星辰也知道鮮於通的卑劣性情,知道這種不要麵皮的小人,最喜歡胡攪蠻纏,死不承認。
他本可以一掌拍死這個家夥,但想了想,還是覺得將此人的所作所為公布出來,讓此人身敗名裂,才是為胡青牛報仇的最佳方式。
如今,鮮於通做過的那些惡事已經全部說出來,是時候送他上路了。
心思一定,許星辰的動作便出現了一絲遲緩。
正疲於奔命的鮮於通,大喜過望,幾乎是想都沒想,立刻將手中折扇對準了忽然閃現到他右手側的白衣身影。
許星辰出現的這個方位,太湊巧,太順手了,讓鮮於通隻覺再找不到這麼一個合適使出隱藏暗手的機會。
於是乎,手指下意識的按下扇柄機關,被他裝在扇骨中的“金蠶蠱毒”,悄無聲息的噴射而出。
無色、無味,亦不見絲毫動靜。
恰在這時,許星辰抬起手掌,向鮮於通方向一推。
氣勁洶湧,狂風如牆,向前橫壓而去。
呼~~~!
勁風呼嘯,吹的鮮於通身上的衣衫獵獵作響,頭發在腦後狂舞飛揚。
白淨手掌戛然而止,停留在鮮於通麵孔前方尺許外,沒有繼續攻擊鮮於通的身體。
但鮮於通臉上卻浮現出了驚恐絕望的神色。
下一刻,他翻滾在地,大聲慘叫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