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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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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問問娜塔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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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寂之環的人肯定知道。
「…切莉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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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結束,應該有一段漫長的假期…我總得給教徒們找點事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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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蘿絲和仙德爾又要鬨出亂子來。
「剛收留了一個瀆神者的教主應該沒資格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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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我才是教主。
…………
……
任務完成的不好不壞。
雖然審判庭還是額外派人,依次‘好心提醒’那些水手們,告訴他們不要胡亂講話——傳播有關瀆神者的謠言可是重罪。
水手們戰戰兢兢。
但也得了頓美餐。
羅蘭答應過請他們吃飯,也挑選了個合適這些人的地方:最亂的酒館。
至於之後赫雷斯的去向,費南德斯如何寫報告,就不是一個瞎子該擔心的事了。
伊妮德今夜顯然會很忙。
羅蘭選擇帶著達爾文那份機械圖紙回家(剩下的研究被費南德斯帶走)。
仙德爾也一樣。
但當她打開門…
好心情一下就沒有了。
有個該死的老東西坐在他的地毯上,吃著買來的乾麵包。
“…夜安,小姐。”
達爾文見人回來,慌亂地抹了把嘴,胡子裡還掛著麵包屑。
“這是範西塔特小姐給我帶來的夜宵——我沒有進入任何房間,也沒有碰您的任何東西。從上了岸,就一直坐在地毯上…實在抱歉,我不能到街上去隨隨便便找個旅館…”
他臉上掛滿了羞恥。
藏到一個獨居姑娘的家裡…
雖說關乎生死,可達爾文更希望那位卷發的範西塔特,能給他找個沒有人住的房子。
實在太…太不體麵了。
“您可以自由活動,先生,”仙德爾掬出假笑,抽出椅子請他坐下:“我不常回來。範西塔特的選擇十分正確——我來自教會,又是審判庭的執行官,沒有人會不得邀請,冒然闖入。”
“您暫時安全。”
莉莉安·蘿絲·範西塔特。
這個婊子。
仙德爾完全理解蘿絲這麼乾的原因:
就是為了惡心人。
和這老東西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時間久了,還不知她在羅蘭麵前怎麼詆毀…
‘你瞧,她多麼體貼。’
仙德爾磨了磨牙,笑容更盛。
“您不必擔心,我們會給您送來生活用品,吃食,以及您需要的——哦,恐怕得勞駕您親自寫一寫,我好著人去買。”
少女的溫言細語讓老學者漸漸放鬆了下來。
他長舒一口氣,再次對仙德爾道了謝。
這姑娘真好。
仙德爾起身為他泡茶,腦袋裡滿是各種死法的某盜賊。
不過…
這也是個好理由,範西塔特。
我總不能和一位沒有任何關係的男士住在同一棟房子裡。
除此之外。
我沒有其他住處了…
對嗎?
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