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一處在山頂位置的平坦空間,這裡也正是左風此刻所在的位置。將營地內的情況刻畫完畢後,左風這才將匕首插到了身旁的地麵上,抬頭看向琥珀。
“如果我是他們應該會在今晚行動,眼下此地距離臨山郡城已經很遠,而且相信他們也留意到了我們與臨山郡城方麵沒有達成聯係。”
說到此處,左風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這個陶主將似乎太過於自負,在麵對情況如此凶險的靈藥山脈。遇到了敵人偷襲這樣大的事情,他竟然隻是派出兩人回去報訊。
如果說報訊之人返回還好,可是至今都沒有見到臨山郡城有消息傳回,那麼結果也隻能有一個,就是報訊之人也與那些人一起被乾掉。
琥珀看著地麵上刻畫的周圍環境,開口說道:“既然他們已經對我們十拿九穩,那麼繼續削弱我們的實力才是眼下首選。可是為何你又說他們會在今晚來襲,這樣一來不是很快就要硬碰硬麼。
他們這樣做也太不明智了一些,因為他們之前偷襲失敗後選擇逐漸蠶食掉我們,就應該將這個策略進行下去才對吧。”
左風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最後目光落在的那圖中央的營地上,開口道:“本來他們會有這個打算,不過眼下看來這次突襲他們是勢在必行,因為有人逼著他們展開行動。”
聽了左風這一番話,琥珀頓時感到腦子有些發懵,因為他絲毫不明白這些人的行動怎麼會被逼而動。
見對方不明白,左風便伸出一根手指,在營地的幾處位置上指了指。他的手指每到一處都會略微停頓,隨後又快速的移動到另一處位置。
最開始琥珀還是緊鎖眉頭完全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可是越看他的眉頭也就越家舒展開來。很快他就微微張開口,當左風將手指收回之時,他衝口說道:“陶主將,他今晚要走。”
微笑的點了點頭,左風說道:“正是,他籌劃的這一次落腳,實際上也是他最後一博,成敗眼下還無法判斷。”
琥珀指著地麵上的營地位置,說道:“他的布置非常巧妙,營地內靠近前路的方向營帳布置的最多,可是實力強悍之人卻都留在了退路之上。我本來還不明白他為何要將武者實力不同者劃分開來,現在一看這家夥應該就是要為了逃跑做準備。
不過這家夥也倒是狠心,一下子就送出去一半人去添命,再用另一半人來拚死突圍,這手筆還真是不小。這樣說他準備的這個營地,實際上就是為了故布疑陣,讓人以為他要死守此地。”
左風點頭道:“這應該是他其中一個目的,還有另一個目的是為了阻止內外之人通訊。他到現在才相信這營地內有奸細,所以才會用這柵欄來與外界隔開來。看起來好像是防禦外界,同時他也想要阻止內部之人將營地內的情況傳遞出去。”
“看來這位陶主將也不是完全的草包,在如此情況下能夠想到這個策略,倒也是有些為將之才。”
左風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能夠在臨山郡城這樣的地方爬到他的位置,怎麼可能就完全是個草包。不過他的想法太受局限,且這種方式恐怕也隻有他才會想得到,如果換了是我就會選擇分散突圍,所有人換做一樣的衣衫,分成躲股化整為零離去。”
琥珀聽完後,接口說道:“敵人搞不清楚這些有的向臨山郡,有的向帝都,有的甚至向著靈藥山脈深處而去的人哪一股才是自己的目標必然會手忙腳亂。
隻不過你這個方法陶主將卻是不敢用,因為他可不想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賭,況且若是揪不出內奸,一切的行動也都白搭。”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在營地外麵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這聲音響起的刹那,呼和,喊叫,咒罵聲就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左風和琥珀同時抬起頭來,兩人的目中都有著微微的光芒閃爍,其中確實毫無任何怯意。
拉住正要衝出去的琥珀,左風伸手指地上一處位置說道:“如果一會兒大亂起來,我們必須要跟著他們向回突圍,但是若遇到截擊,就必須要朝著這個方向而去。”
此時外麵的聲音也更加吵嚷,顯然戰鬥已經展開,敵人這一次再沒有悄悄出手而是公然來犯,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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