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慘吧,至少人沒背叛你。”
“嗯,不慘。”
薄紂承認,在他和知嶼接觸到這段時間,他也吃了不少的肉渣的,不算特彆慘。
池柏給薄紂倒了一杯伏特加,薄紂接過後,遒勁有力的指頭攪動了一下冰塊,仰頭一口喝下。
“你瘋了,度數這麼高,你存心為了醉吧?”
驀地,池柏又更改了說辭:“也是,失戀的人就想醉,這樣就不會再想他了。”
一句話,痛擊隊友,破防自己。
薄紂之前還覺得池柏為了個人,買醉的行為太拿不出手,現在回旋鏢正中他眉心。
剛離開不到一個小時,就想他了。
按照他的正常生活作息,他現在應該躺在知嶼床上。
要是他和知嶼願意,還是短暫的親密一番。
而不是和池柏在一起喝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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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柏母親來的時候,薄紂和池柏才在客廳睡下。
oga沒把人叫醒,就給他倆搭了一條毯子,然後躡手躡腳的收拾起客廳內的空酒瓶和食物來。
轉頭看見池母,剛想叫人,池母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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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下場,就是第二天一早,不僅頭昏腦脹的,還完全萎靡頹廢。
知嶼麵龐發腫,眼下烏青,跟以往清爽形象截然不同,感覺整個人都縈繞著一股陰霾氣。
惹得座下的員工個個頻頻側目。
知嶼剛給手底下的人開完早會,一整個心不在焉,下屬彙報的事兒一句話沒聽進耳朵裡,工作效率近乎為零。
隻等散會後,助理不免擔心關懷:“知總,你沒事吧?要是身體不舒服,可以回去再休息一天。”
知嶼擺擺手,完全不想說話,一開口就總覺得想吐。
剛落座在辦公椅上,門就被人敲響了。
“進。”
是最近秘書部招的新秘書,才從國外畢業回國,履曆和過往也算優秀。
是個oga。
安昭將一杯冒著熱氣的蜂蜜水放到知嶼麵前,含笑的同時,也帶著關切。
“知總,看你不舒服,喝點熱蜂蜜水可以緩解一下。”
知嶼揉了揉眉心:“謝謝。”
安昭放下杯子後,見知嶼實在是難受,幾次欲言又止,想說給知嶼按按,但還是沒勇氣開口。
太僭越了,他雖然有那個心思,但沒那個膽量。
最終還是退出了辦公室。
卻又溜到了助理身邊,壓低聲音同人獲取情報:“知總……是不是分手了啊?”
助理“嘖”了一聲,也糾結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昨天還看見知嶼和薄紂在一起,兩人同居,相處得還算和諧,知嶼卻沒承認與薄紂的情侶關係。
p友?
他的老板有點渣啊,隻玩兒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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