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巍峨壯麗、宛如通天巨塔般的鹹陽皇宮之中,莊重肅穆的朝堂剛剛結束了一場朝會。宏偉的宮殿內,廊柱高聳,雕梁畫棟精美絕倫,陽光透過彩色琉璃瓦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斕的光影,給整個宮殿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開完朝會的嬴政高坐在那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龍椅之上,他微微側首,猶如一隻正在審視獵物的雄獅,威嚴地吩咐侍從留下李斯、馮去疾、蒙毅三人。
嬴政略顯疲憊地揉揉眼睛,隨後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緩緩地飄向這三個人。那目光仿佛兩道寒芒,冰冷而又犀利,直直地射向他們,沉聲道:“你們是寡人的肱骨之臣,都說說吧。”此時的嬴政,麵色威嚴如寒霜,不怒自威,身上散發著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霸氣,猶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讓人隻能仰望而無法平視。
李斯舔舔嘴唇,那舌頭就像一條靈活的小蛇在嘴唇上輕輕滑過,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狡黠如狐狸般的笑容,故意作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活像一隻討食的小狗,搖尾乞憐地說道:“臣的嗓子乾得都冒煙了。請陛下賞賜美酒。”說罷,還故意垂下頭,肩膀也跟著耷拉下來,作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態。嬴政一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隨手拿起一卷竹簡,猶如拋出一支利箭般“嗖”的一下扔到李斯身上,佯怒道:“世上都說寡人是暴君,看朕多仁慈嗯,臣子都向寡人討酒喝了!”說罷,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那笑意仿佛是隱藏在烏雲背後的陽光。接著嬴政威嚴地吩咐侍從給眼前這幾個朝中重臣擺上精致華麗得如同藝術品般的酒具。馮去疾見狀,那兩隻寬大如蒲扇般的手誇張地在空中揮舞著,就如同兩片寬大的樹葉在狂風中舞動,故意大聲嚷嚷道:“陛下,沒有下酒菜怎麼喝酒?”嬴政一怔,手中再次拿起竹簡,眼睛緊緊盯著馮去疾,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直刺人心。馮去疾一見這情形,趕忙滿臉堆笑,那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菊花,額頭似乎都冒出了細密如珍珠般的汗珠,連忙求饒道:“陛下,喝酒沒菜,不儘興啊。”此時的馮去疾,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仿佛一個調皮的孩子在耍小聰明。
蒙毅張張嘴巴,卻沒有言語,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如同一棵挺拔的青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穩,宛如平靜的湖水。嬴政見狀,嘴角微微撇了撇,說道:“你這個老東西,快和馮劫有一拚了。”說起馮劫,眾人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宮殿中回蕩,仿佛一串串歡快的銀鈴,要衝破房頂,飛向那高遠的天空。最近馮劫在家裡減肥,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馮去疾笑著道:“馮劫,您是知道的,這去了長安縣,回來都胖成球了,臣建議陛下去長安縣考察一番。”說這話時,馮去疾的臉上滿是調侃的神色,那神色就像是一個愛捉弄人的頑童,仿佛在講述一個極其有趣的故事,眉飛色舞,興高采烈。
嬴政輕咳一聲,那聲音仿若洪鐘乍響,在空曠而威嚴的宮殿中層層回蕩開來,猶如滾滾驚雷,令人心頭震顫。瞬間,他的臉色如風雲變幻般,迅速恢複成那威嚴無比、令人不敢直視的氣勢,整個人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巍峨高山,冷峻而莊重。
李斯見狀,急忙小步快跑上前,神色恭謹,雙手鄭重地拱手,腰彎成恰到好處的弧度,開口道:“啟稟陛下,長安君這一路上,先是結識了一個叫許負的少年啊。”說到此處,李斯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對嬴政的觀察,見嬴政麵色沉穩,便繼續說道,“說起這個許負啊,陛下想必應該有所耳聞。那少年生得極為眉清目秀,麵龐仿若無暇的白玉般白淨,那一雙眼眸明亮而澄澈,其中透著一股遠超常人的聰慧之氣,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據說他出生的時候呀,小小的手裡就緊緊握著一塊先天八卦圖的玉圭,那場景,簡直宛如上天特意授予一般神奇。而且啊,在幼年之時,就已然嶄露出其算卦看相的獨特天賦,那神奇之處,真真是令人嘖嘖稱奇呀。”李斯一邊說,一邊微微擺動著身體,語氣中滿是驚歎。
“公子路過那黃河故道之時啊,”李斯的聲音略微壓低,仿佛在營造一種神秘的氛圍,“四周是漫天的黃沙,鋪天蓋地,像是要將整個世界都吞沒一般。狂風呼嘯著,卷起的沙塵如黃龍般在空中飛舞,氣氛蕭瑟而又蒼涼。就在這時候啊,突然遭遇賊人偷襲,那賊人一個個凶神惡煞,如惡狼般撲了過來。幸而侍衛們反應迅速,如猛虎下山一般勇猛無比,帶著雷霆之勢,及時將賊人如砍瓜切菜般絞殺殆儘,這才保得公子周全啊。”李斯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臉上帶著一絲慶幸的表情。
“待到了淮陰縣,公子救助了一名叫韓信的貧苦青年。臣已然仔細查過了,此人身材高大挺拔,卻又略顯單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那臉龐雖有幾分曆經滄桑的痕跡,但卻難以掩蓋其眉宇間透露出的英氣,那英氣如寶劍出鞘般銳利。這個韓信乃是韓國沒落貴族後裔,平日裡啊,隻能以乞討為生,過著窮困潦倒、顛沛流離的生活,真真是可憐呐。”李斯邊說邊輕輕搖頭,似乎對韓信的遭遇很是同情。
“第二站到了沛縣,公子尋訪一位據說是天選之子的劉季。當時啊,公子的麵色瞬間變得冷峻無比,眼中如寒星般閃過一抹凜冽的殺意,那寒意啊,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顯然是動了殺心的呀。但不知何故,最後竟放了這個劉季。臣查實這個劉季啊,長得其貌不揚,中等身材,臉龐黝黑,猶如一塊被煙熏過的黑炭,一副普通至極的模樣。他乃是流氓出身,現今在沛縣做一個亭長的職位,平時也是個混吃等死的俗人罷了。然而,他的朋友蕭何,在沛縣的官聲倒是上佳。所以啊,臣奏請朝廷將這個蕭何征召來鹹陽,為陛下所用啊。”李斯說這些話時,語氣始終保持著恭敬而又沉穩,條理清晰,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稟報給嬴政,臉上帶著謹慎而又認真的神色,眼神中還透露出對嬴政決策的期待。嬴政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那威嚴的氣勢始終籠罩著整個宮殿。
第三站,公子曆經了千辛萬苦,猶如攀爬過無數險峻山峰般,終於抵達了那清幽寧靜得仿若世外桃源的居巢。這裡,綠樹成蔭,繁花似錦,溪流潺潺,如同一幅絕美的山水畫卷。在這如詩如畫般的地方,公子滿懷崇敬與期待地拜訪了一位隱居於此的山野村夫——範增。隻見那範增,身上穿著極為樸素的粗布衣裳,好似歲月的塵埃都沾染其上,頭發也已有些花白,如同落了一層霜雪,然而,他那深陷的眼眸中卻透露出仿若能穿透層層迷霧的睿智光芒,就像兩顆璀璨的星辰,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奧秘。公子迫不及待地與他交談起來,那話語如潺潺流水般在兩人之間流淌。一番交談之後,公子被他那猶如深不可測的海洋般的才華深深折服,心中驚歎不已,他那激動的心情猶如波瀾壯闊的海浪在澎湃,於是毅然決然地決定給朝廷推薦他擔任禮部主事。臣也已經仔仔細細地查訪過,這個範增此刻正如一顆閃耀的星辰,正沿著那通往鹹陽的漫漫路途緩緩而來,聽聞這個看似平凡普通得如同路邊野草的村夫,實則有著堪比那國士無雙般的驚世才華,讓人不得不對其心生敬畏。第四站,公子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了那古老而莊重的壽春縣。陽光宛如金色的輕紗般柔和地灑在那古老而斑駁的城牆上,城牆仿佛被賦予了生命般,泛起了一層熠熠生輝的金色光輝,好似在訴說著往昔的輝煌歲月。公子靜靜地站在城門口,猶如一尊沉思的雕像,遙望著城內,隻是拿著楚國後裔已經舉家前往南方。
在一個陽光斜照、微風吹拂的日子裡,一位俊逸非凡的公子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緩緩行走在道路上。此時,他遇到了兩個衣衫襤褸、身份卑微的人,公子心生憐憫,便收留了他們,而後一同踏上了前往溫縣的路途。
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內,嬴政正襟危坐,他緩緩開口道:“寡人實在等不及了,擬召……”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一旁的馮去疾則麵露遲疑之色,拱手說道:“陛下,這危險的事情交給公子,這……是不是不太妥當啊?”嬴政聽後,麵色一沉,隨後大手一揮,猶如驅趕一隻蒼蠅般說道:“以後寡人的天下都是他的,讓他出點力,受點苦又算得了什麼?”這時,英姿颯爽的蒙毅穩步上前,鄭重地拿出一個竹簡,雙手恭敬地呈給嬴政,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殿下已經同意了您的召令,隻是……隻是殿下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蒙毅的臉上帶著一絲謹慎的神色,心裡也有著隱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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