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完身上的三十來塊大洋和銅子,十幾個人才三杆老套筒,一把匣子槍,兩種口徑的子彈幾十發,一匹受了傷的馬。
都是弟兄們給我上的主,隻有一個小頭目,也就說法不同而已,基層的士兵在各自的上位者眼裡都是棋子,打完了拚光了,再補充就是了,隻看值不值得,反正又沒有自己的親人,所以才會喊著:“打,你打光一個連,我給你補充一個連,打光一個營,給你補充一個營,打光一個團,給你補充一個團“
不過到此為止了,再往上的編製單位消耗完,意味著失敗。
給受傷的馬匹上了藥,簡單的處理一下。
把馬匹和騾子的韁繩依次捆好,變長的馬隊準備出發。
地上躺著的繼續躺著,叫著的還在繼續叫著,聽聲音估計撐不了多久了,血的教訓才能讓人警醒。
土匪的老巢,想不不想,能有鬼子們的銀行有錢,純屬浪費時間。
翻身上了馬,點著了老煙袋,煙葉的收獲還不錯,人啊,沒事都喜歡抽兩口。
趕車的馬幫的必須要抽煙,熏走蚊蠅才是重點。
“吧嗒吧嗒“
煙氣吐了出來,乘著風張牙舞爪的。
“駕“
抖了抖韁繩,粗布的褂子迎風向後吹起。
馬車邊上倒下的有兩個中年男的,穿衣打扮是護院,手裡的槍也沒有了,估計是被撿走了,賊不走空。
扭頭看了一眼,馬沒有停留,從車邊上直接而過,頭上的防蚊罩就沒有摘除過,臉還是少露的好,常在河邊走,就怕濕了鞋。
“這位壯士“
馬車裡傳來的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張愛國早就聽出了裡麵的緊張呼吸聲,有一個比較粗重些。
“啪”
回答他的是一聲槍響。
馬車內頓時啞口無言。
女人,隻要有錢,哪裡沒有,你隻要付出金錢或者其它的可衡量物品,不論是有形還是無形,有利可圖時,如飛蛾撲火。
過幾年大災荒的時候海了去了,瘦的脫了相的,小小年紀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未經考驗的,久經炮火的,醜的俊的,高的矮的,幾塊大洋一個,比比皆是。
三是上數,張愛國覺得夠用了,再多就是身體遭罪。
彆看現在對你感恩涕零的,脫離了危險地,說不得就會被賣掉。
你的槍支是什麼槍支?哪裡來的?怎麼沒有見過?你是做什麼的諸如此類的,簡直是沒事找麻煩,自尋煩惱。
“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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