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咣當一下關上院門栓好,又活動了一會兒頸項,聽到有人像殺豬似的一聲尖叫,“梧桐,你彆欺人太甚。”
這是才想明白我的話?反射弧夠長的。
我不厚道的哈哈大笑,“彆亂說噢,我梧桐從不欺負人。”
有意的在人字上加重發音,然後心情無比晴朗的又栓上房門。
那天晚上不知道方芳過的如何,反正我是開心的不行。
可能是感覺到戰鬥力不行吧,方芳消停了幾天。
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周,老師通知教育局舉辦數奧競賽,每個學校最多兩人參賽,以小組的形式參加,評選個人和團體兩個獎項。
讓我對秦玉真正的放棄希望的,就是這次競賽。
參賽人選毫無懸念的落在我和秦玉的身上。
這將是高中生涯的最後一次競賽,我非常重視,收到參賽通知後便埋頭整理知識點,在網上查找最新的相關資料學習。
學校還對我們進行了突擊培訓,主要講解一些數奧方麵新式解題思路,以及新題類型。
日常的課程是不能耽誤的,集訓隻能占用晚自習的時間。
上次的事情過後,方芳不敢惹我,卻更加的粘秦玉,好像沒有了秦玉就讀不完高三一樣。
每每秦玉為她做出件什麼事,她都要得意的向我無聲炫耀。
我冷眼看著她們越走越親密,埋頭死命刷命,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她從來不明白,我是不會為此傷心難過的。
曾經或許我對秦玉有過朦朧的喜歡,但那隻是我給一起長大的秦玉戴了一層濾鏡。當濾鏡破碎,他也不過是個認識的時間長一點的普通人而已。
秦玉的縱容讓方芳對他不分時間地點的予取予求,哪怕是在賽前的集訓時期,仍以腳傷犯了為借口,要求秦玉送她回家、給她煮晚飯。
他告訴方芳他和我被老師留堂做題,不回去吃晚飯,沒有辦法送她。
芳芳一聽眼圈兒就紅了,紅著眼睛問我為什麼要纏著秦玉,明明秦玉就是想送她回家的。她說雖然秦玉是在我家長大的,但那也不是我可以任意限製秦玉自由的借口。
這次的事情仍然與我無關,方芳也仍然拐著彎把錯誤和責任扣在我的頭上。
氣人的是,明知這一切的秦玉並沒有出言解釋,而是任由方芳胡咧咧。
那天我真的沒忍住,轉手拎起秦玉的衣領,一腳踹他後腰上,把他踹出教室。
秦玉沒有任何的精神準備,而我從小打到大的童年對於揍人是有著很豐富的經驗的,這一腳傷不了他,卻會讓他裡子麵子一起丟。
繼紅內褲之後,秦玉再一次因為方芳灰頭土臉、無顏見人。
同學們嘎嘎大笑,紛紛豎起大拇指說我牛掰,剛才那一腳讓他們看到了小時候無所畏懼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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