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柳明華也不是真醉,這麼多年天天喝酒,腸胃早已經產生抗體了,隻是想醉,所以也醉得快。他躺在床上一會,清醒了些,就脫了衣服,到洗手間裡的浴缸裡泡著,閉著眼睛享受清涼的感覺。
他正在閉目假寐,忽然發覺一雙輕揉的小手在輕輕地把他搓背。他費儘地轉過頭,發現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身上還穿著校服,一臉稚嫩。
“你是誰?怎麼跑到我的房間來了?”柳明華怔怔地問道。
“是王老板讓我來服侍柳書記您的。”那女孩子嬌羞地說道。
“王老板讓你來服侍我的?”柳明華被搓得很舒服,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就閉著眼睛繼續享受著。
那女孩子慢慢地用心搓著,搓完背,又搓胸膛,再搓腹部,搓著搓著,柳明華的酒徹底醒了。
他睜開眼,看著近在眼前的俏麗臉頰,一個忍不住,就把那名女孩子抱進浴缸,大嘴就親了下去……
小女孩被拉進浴缸,驚叫一聲,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但接著就閉上了眼睛,如一隻迷途的羔羊。
借著酒勁,柳明華用滿是酒味的大嘴在女孩子稚嫩的臉上不停噌著……
堅硬的胡子讓這名女孩微微皺起了秀眉,但她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痛叫出聲。
第二天,柳明華神清氣爽地從旅館出來以後,直接就回了縣政府上班。
坐在辦公室裡不到半個小時,就接到了王學山的電話:“柳書記,啊不,現在應該叫您柳縣長了,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
“行了,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隻要不讓我太為難就行。”柳明華本身並不笨,知道世上沒有免費的晚餐。
“嗬嗬,不為難,這事對柳縣長您來說,簡單……是這樣的,我小兒子和一個女孩子談戀愛,太著急,沒談幾天就霸王硬上弓,那女孩子哭著鬨著,這不,就逮進了看守所……”王學山說出了目的。
“你娘的,你兒子有本事呀,敢強來,這事麻煩,怎麼幫你?”柳明華沒好氣地說道。
“隻要柳縣長您肯幫忙,辦法多的是,是不是這樣?”王學山反問,他拿捏住了把柄,肆無忌憚。
“這事情主要還是那個女孩子方麵,你要把她安撫好,讓她撤訴就行了。”柳明華頭疼地揉揉太陽穴,媽的,這事還真有點麻煩。
“可是我聽說,如果讓她撤訴,警方會以欺詐罪把她抓起來,她有點擔心。”王學山說道。
“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政府這邊的事情我來解決。”柳明華惱怒道。
“嗬嗬,一切聽從柳縣長的安排,我馬上通知那個女孩子去城關派出所。”王學山急忙賠笑道。
柳明華掛了電話,又重新撥號,打給縣公安局的副局長陸大海。
副局長陸大海和治安科的科長鄭懷鬆都是他的親信,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幫他辦這麼一點事情,應該不成問題。
王學山的兒子叫王飛,街上的一個三流小混混,在那個小圈子裡,人稱飛哥。他和那個受害女孩也不是什麼談戀愛,喝醉了酒在大街上遇到下晚自習的女學生,看中了,拉入小巷中直接上的。
事情發生後,那女學生馬上報警,城關派出所出警以後,就從床上把這個王飛逮了進去。王學山知道兒子出了事情後,就到處找關係,沒想到,他運氣好,走頭無路之下碰到了心情不好的柳明華。
找到救兒子的辦法,王學山馬上找到受害女孩的家裡。
這名受害女孩是一名高一女生,譚芳,今年十六歲,父母都在沿海外地打工,用了十多年的血汗錢在縣城邊買了一套商品房。女孩上高中後,一個人在這套房子裡居住。出了事後,鄉下的爺爺奶奶過來陪她。
王學山進了屋,對那女孩的爺爺說:“大叔,我兒子做了對不起你孫女的事情,今天特來認錯……”
“認錯?你兒子把我寶貝孫女禍害了,認錯就能說得過去嗎?你走吧,派出所的人會處理的。”老人哆嗦著說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願意,對吧?可話又說回來了,我兒子就是坐了牢,對你們家也沒有什麼好處,對不對?”王學山沒有出去,背著手看著這套外表光鮮,裡麵卻家徒四壁的商品房。
“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兒子做了壞事,就不應該接受懲罰了嗎?”老人質問。
“事情已經發生了,大家就想開一點嘛。你家孫女年齡也不小了,如果換作以前你們那時候,都已經可以嫁人生小孩了,是不是?”王學山直截了當地說。
“你無恥,你還是不是人……”老人氣憤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