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聲安慰:“沒事的,馬上就不疼了。”
手上片刻不停,將耳環穿上她的耳垂,窄小的手鐲硬是穿過她的手腕
他試探性的嘗試拿下,定做的手鐲很難從她手腕上脫離,除非運用一些特彆的"方法"
不多時,一個小小的女娃頓時變得珠光寶氣起來。
之前小女孩的外表引起的嫉妒,怕是遠遠比不上這些財寶所帶來的貪欲。
有句話不叫做小孩持金過鬨市麼
雖然不能過過手癮,但過過眼癮也不是不可以。
有他在一旁看著,這小女孩應當不會死。
不過,那句話又來自哪裡。
這麼想著,他腦殼又是一疼,太陽穴鼓鼓發脹,裡麵像是有條長蟲在玩命的鬨騰著。
不知是從多少年前便有這種症狀了,記憶逐漸的從腦海中喪失,與此同時,身為人的理智和情感也在褪色,就像是被某種生物蠶食著一般。
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忍不住低吼起來。
“伯伯,沒事的,馬上就不疼了。”
小女孩模仿著他的話,對他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用手輕輕揉著他的太陽穴,小臉上的擔心都快溢出來。
從她清澈的眼眸中,清楚地倒映出他猙獰的臉。
老薑河楞了楞,握住她另一隻小手:“麻煩你了.衿兒。”
這時候他心中卻是翻江倒海,思緒連綿。
這個小女孩果然不簡單,她隻是幫自己揉了下,先前的頭疼立刻消失了一大半。
若是將她練成藥吃下去,他的病會不會好
這一瘋狂的念頭剛升起,便被他強自壓了下來。
老薑河猶豫了一會,他才不可能心存憐憫。
隻是隻是因為若是吃了她,上哪找第二個能治他病的人。
等她再遭受一次前所未有的折磨後,他便出手救下她。
一是為了提前過過癮,二則是為了讓這小丫頭更信賴他。
等照顧她一陣子後,這時候再當著她的麵殺了她的娘親,之後便可開始享受了。
仿佛是為了證明什麼,老薑河快速羅列出之後的計劃。
“伯伯,之後你還會來嗎?”
隻是簡單的揉著,都讓小女孩體力不支,費力的吐著氣。
小臉上的淚痕已經乾涸,正緊張的看著他。
“薑!河!你怎麼能這樣!”
少女驚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薑河的眼神清明些許。
他腦海的記憶一直分為前世和現世。
前世記憶清晰到纖毫畢現,而現世的記憶一直都是淩亂的碎片。
就在剛才,他曾經的記憶忽然清楚不少,朦朧其上的霧氣散去。
難道海獄魘和衿兒有著某種莫名的聯係?
薑河在此刻想起了種種事情,他頭疼是早在四年前就有的事情,不過那時症狀比曾經輕了很多,他那時還以為是因為徒弟而感到頭疼。
現在看來,大抵是海獄魘的緣故。
而四年前,衿兒就有為他揉太陽穴的習慣,每次她揉過之後,頭疼都會減輕不少。
在四年後和衿兒重聚後,他也逐漸得能控製自己的情緒,諸如情欲,暴虐等。
莫非,這也與衿兒有關?
剛剛的記憶原本隻是一個朦朧的片段,但在變得清晰後,能身臨其境的感受當時的情緒變化,薑河也發現了更多值得他探究的地方,比如.老薑河和衿兒第一次見麵時,似乎喚醒了些人性?
薑河還有種種想法,但現在的處境不容他繼續思考。
旻心都快要撕了他了.
剛剛的事情,確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個小男孩都傻眼了,在他眼中又甜又軟的小嘴,竟然主動去親了這個男人!
“等等,旻心,這不能怪師父啊而且”
薑元夏抱著快要發狂的白旻心,語氣猶豫,但還在勸解。
“而且什麼!師姐,我”
白旻心知道,師尊本意是想讓衿兒親親她的臉上,她先前確實很不樂意,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現在她接受不了一點.
薑河有苦難說,也很尷尬。
在以前的記憶中,衿兒起初是喊自己伯伯的,現在卻.
就好像他為老不尊一樣。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衿兒的小臉,現在的她比記憶中的她年齡長了幾歲,從曾經的小花苞長成花骨朵兒。
可這又和他先前的判斷相矛盾,衿兒的發育比尋常人慢。
她的表情還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靜,隻是臉蛋紅了一丁點,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粉嫩的唇瓣抿在一起。
薑河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要是再親一次是不是能繼續先前的回憶,好好的探究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這要他如何下得了手。
“旻心,你也知道師父不是那個意思。”
薑河將衿兒輕輕放下來,硬著頭皮走到白旻心麵前。
她的眼眶微微紅腫,聲音都帶上哭腔: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
她反應的激烈,讓薑元夏不明所以,她抬眼看了下薑河,薑河對薑元夏微微點頭,示意她放開。
隨後白發少女便撞入薑河的胸膛上。
疼得薑河齜牙咧嘴,他隻感自己肋骨都被撞斷幾根,他按住白旻心的肩膀,無可奈何道:“旻心,師父本來隻是想著親親臉,而且師父不也親過你的臉麼。”
“可是這不一樣,蘇蘇說過,隻有.隻有道侶才能親嘴兒的!“
她的臉驀然一紅,但沒多久就回過神,拚命的扭著被他按住的肩膀。
就算知道衿兒不可能成為師尊道侶,就算知道這個事情隻是出於巧合。
可這個事情超過了師徒之間的界限,本來隻有自己才有這個“特權”。
為數不多的特權,在這一刻似乎消散,意味著她以為隻有自己能做的事情,彆人也能做。
“等等,你先彆著急.”
薑河暗歎,這丫頭還是太擔心衿兒了。
還是讓衿兒自己跟她解釋吧,衿兒雖然說話少,但在關鍵時刻也不會掉鏈子。
白旻心深深呼吸了一下,赤紅著雙眸盯著他:
“我沒著急!要是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我.要為衿兒討一個說法!”
薑河鬆開她,拉著衿兒的小手,柔聲問道:
“衿兒,剛剛你不是誤會師父的意思了?”
衿兒的瞳孔顫動了一下,默默點頭。
可是是不是誤會.根本不重要啊。
可她又能怎麼樣.心中的火終究還是涼了下來。
白旻心怔怔發起呆,唇角勾起苦澀的笑:“師尊.對不”
“甜”
她還沒說完,衿兒忽然舔了下唇瓣,莫名其妙地蹦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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