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真意肯定的語氣,讓黑發少女和她懷中的小粉蛇都是瞪大了眼睛。
“雙……雙修?”
黑發少女愣在當場,黑眸緊緊望著滕真意,似乎比薑河還要關心此事。
而小粉蛇更是羞得將小腦袋埋入滕真意偉岸的胸懷裡,晶瑩的耳垂都變得通紅無比,這小丫頭平素裡大大咧咧,但實則非常容易害羞。
“旻心昏迷未醒,這種情況,如何和她雙修……”
薑河如遭雷擊,他的徒兒如今昏迷不醒,臥病在床,又在和蕭黯一戰,身負重傷,他豈能忍心趁著這個機會和自己的徒兒雙修?
可若是有利於旻心的傷勢,那此事他便不得不為之。
“何難之有?饒是躺著的是你,世間自有秘藥助你昏迷能立,更何況躺著的是女人。”
滕真意嗤笑一聲,她漫不經心地抬眸望向薑河,
“說起來,以你徒弟姿色,這事還難為你不成?我看白旻心元陰已失,以她對你的感情,不是你奪走,還是誰奪走?既是如此,又何必矯情。”
黑發少女長翹的睫羽不易察覺的輕輕顫動,心中五味陳雜。
她又豈能看不出師尊和白旻心之間的異樣?
本來她以為自己早已能接受,可是在聽到滕真意當眾告破,心中必不可免還是苦澀酸脹。
可過去的終究過去了,眼下,卻要讓她親自見證師尊和旻心雙修……
而偏偏,她又不能製止此事。
旻心和她情同姐妹,她亦然不願看旻心飽受折磨。
薑元夏從未有一刻,心情會是此時這樣複雜,她抬起眸子,試探性問道:
“和師尊雙修,真的有助於旻心恢複嗎?”
滕真意卻沒發現少女眸底複雜的情感,她確定地點頭道:
“神劍之威,你等也曾目睹,而玄黃珠乃和神劍齊名的至寶,其雙修之能,堪稱奪天地之造化,甚至能互通神力。若你和你徒兒雙修,便能源源不斷將你的神力渡給她,進而助其恢複。”
薑河呼吸一滯,低頭望去。
銀發少女纖長的睫毛正微微顫動,如冰晶凝結的霜花沾著細碎水霧。
月光透過雕花窗欞斜斜灑落,將她的發絲鍍成流動的銀河,有幾縷碎發黏在滲出冷汗的額角,蜿蜒至蒼白的唇畔。
她向來凜然的鳳眸,緊緊鎖著,清冷無瑕的小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
那些猙獰的黑紋在她頸間妖異遊走,卻又如同花紋,給少女增添一絲妖異的魅力。
“疼”
白旻心無意識地蜷縮指尖,赤金異瞳半開半闔間泄出破碎流光。
滕真意忽然驚疑不定地輕靠近銀發少女。
“嗯?”
青衣女子指尖輕點在少女額間,
“唔……事情似乎也沒有那麼糟糕。她身上曾被下了某種仙法,用來遏製詛咒。一旦詛咒超過她能承受的極限,你徒兒便會強行進行回溯……”
回溯?
薑河頓時明白了滕真意的意思,五年前,旻心破禁後,便是化作了小旻心,而這不僅是肉體層次的,也連同記憶回溯。
想來,白旻心的娘親應該也曾想儘辦法幫助旻心擺脫詛咒,而這種回溯的機製,應該就是她的娘親為白旻心設下的仙法。
在幾人各懷心思之時,白旻心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銀發如月華傾瀉鋪滿軟枕,發梢卻開始泛起灰敗之色。她掙紮著抓住被褥,小臉痛苦的皺成包子。
而銀發忽然有兩個如玉的龍角緩緩冒出,漆黑的咒文正如跗骨之蛆蠶食著龍角玉色。
“事不宜遲,儘管她能回溯,可這次詛咒遠超從前。恐怕……可能重塑回幼龍時期,恐怕會丟失一切記憶,再無轉圜餘地!”
滕真意瞳孔一縮,指尖落在白旻心的龍角上。
“好……你們先退下。”
薑河深呼吸一口氣,沒有過多猶豫。
黑發少女的手無意識攥緊裙角,但也未發一言,和滕真意等人一同退下。
房間內,頓時隻剩下了薑河和白旻心二人。
“呼……”
似乎是為了放鬆,薑河無奈的笑道,
“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呢……對昏睡的徒兒做這種事情……”
他倒寧願是旻心強迫他。
燭火在青銅燈盞中輕輕搖曳,將銀發少女慘白的肌膚染上一層暖意。
在錦緞滑落的簌簌聲中,少女凝脂般的肩頭浮著細密汗珠,雪白中衣被冷汗浸得半透,隱約透出心口處淡櫻色的胎記。
圓潤而粉嫩。
薑河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他手指懸在她衣帶上方三寸,微微顫抖,但卻沒有一絲猶豫,將其解下。
“失禮了……”
雪白冰肌在月色下暈開羊脂玉般的柔光,當薑河將掌心貼在她心口時,少女忽然發出一聲輕喘:“師尊……”
薑河莫名有些心虛地抬頭望去,燭火下,少女依舊睡的很死。
長翹睫毛在眼瞼投下蝶翼般的陰影,無瑕的小臉並沒有一點波動,似乎剛剛的呼喚,隻是薑河的錯覺。
他伸手將鬆垮的衣服稍微敞開了些,在衣物下,那些黑紋依舊在蔓延著,隻是數量極少。
薑河不再猶豫。
玄黃珠的金光開始遊走著,在少女的無意識啜泣中,不斷的渡入她的身體。
她的小手緊緊抓著被單,悶聲承受著玄黃珠的洗禮。
當經金光大盛之時,昏迷的少女突然弓起身子,兩條白膩纖長的腿兒下意識的纏住薑河的腰肢,雪頸極力後仰。
薑河情不自禁攬住少女纖細的腰肢,正欲再次有所動作之時,兩人周身忽然泛起細密金芒。
他懷中的銀發少女發間兩枚玲瓏玉角倏然完全生出,薑河的一隻手掌正貼在她後心,忽覺掌心一空——少女的身形竟在靈力中漸漸縮小!
本就寬鬆衣袍如水銀瀉地,堆疊在亂皺的衾被間。
薑河慌忙鬆手,幾乎不知所措。
該死!
旻心竟然在這個時候變成了小旻心!
隻見小旻心迷迷糊糊地張開雙眸,白色中衣鬆鬆垮垮的堆疊在細細的腰間,赤足還不足薑河手掌大小,最要命的便是她那雙眼睛——帶著稚氣的雙眸此刻正懵懂地望著他抵在自己心口的手掌。
女孩銀發鋪了滿床,她此時蒙著霧氣的鳳眸困惑的眨巴著。
那對稚嫩的龍角不過寸許,映著月光宛如琉璃雕成。
“師尊?”
孩童特有的清音帶著困惑。
變小後的白旻心跪坐在他膝間,過大的衣衿漸漸自腰間劃落腳底,露出白皙的嬌軀。
她歪頭時龍角擦過薑河胸口,忽然瞪大眼睛:“師尊……在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