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著薑河的衣角,委屈巴巴地搖了搖。
薑河險些被她這軟綿綿的哀求打破心防,但很快他就狠下心來:
“現在不準,你給我忍住!更給我記住了,不準尿師父身上!”
黑發小女孩不知道為什麼師尊變得這麼冷酷,茫然無措地縮著肩膀,瑟瑟發抖:
“嗚——衿兒忍不住。”
“衿兒,師父這是給你長一個教訓,記住了,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必須乘早說出,不要總是期待著師父或者蘇蘇師娘她們,幫你處理好一切。”
薑河看似冷漠無情,實則看著黑發小女孩委屈的樣子心疼得不了。
但他還是狠下心來,語重心長道,
“衿兒,你已經是個大孩子了,彆人這時候都已經結婚生子,你怎可連尿尿都要彆人幫的?”
倒不是薑河推卸責任。
雖然他之前把衿兒剝成小白羊,可那還是前不久的事情了,能讓衿兒憋成這樣,高低已經在出發前就開始忍著了。
黑發小女孩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縮小。
結……結婚生子?
明明就不行啦……
師尊,騙衿兒!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小小的肚子,彆說孩子,就連師尊都放不下!
不摸還好,這一摸下又刺激到尿意。
衿兒哆嗦了一下,緊緊並緊雙腿。
而薑河的聲音也幽幽地傳來:“之前的就算了,要是師父發現,師父的衣服被衿兒弄濕,那回去師父會打衿兒的屁屁的。”
打屁屁?
黑發小女孩緊張兮兮地低下腦袋,拚儘全身力氣,阻止自己弄濕師父的衣裳。
她奶聲奶氣,妄圖喚醒師尊的憐憫:“衿兒,什麼時候可以尿尿……”
然而,她好不容易才說出的話,不僅沒能讓薑河憐憫,反而讓薑河大感欣慰。
誰說這小丫頭不能說話的?
兔子逼急了都能咬人。
給這丫頭逼一逼,說出的話比過去一個月加起來還要多。
“那就看……衿兒的表現哦。”
薑河很滿意自己的懲罰,不愧是他,修真界唯一一個能照顧三個變態徒弟的人。
說著,薑河的大手,撫上女孩微鼓的小肚子輕輕揉了揉,
“衿兒肚肚應該很不舒服吧,那師尊給你揉一揉哦。”
“呀……不用……衿兒舒服。”
黑發小女孩白皙的腳丫不自覺顫動著,她帶著哭腔,無力地按住男人的手。
“哦,那師父就不摸摸了。”
薑河滿意地收回手。
又讓衿兒多說了一句話呢。
為了讓衿兒坐的更舒服,薑河給小丫頭換了一個姿勢抱著。
本來是一手脫住她的膝彎,另一隻手則抱著她柔細的腰肢。
現在呢……
他乾脆兩隻手托住女孩的挺翹臀部,讓黑發小女孩屈膝坐在他手上。
最後,不忘顛了顛女孩顫抖的身子:
“嗯,看來衿兒坐穩了呢。”
“師尊……”女孩抽著鼻子,這顛讓她白皙小巧的腳丫繃的緊緊的,險些忍不住了。
“什麼?衿兒沒坐穩嗎?”
薑河見狀,又重新給黑發小女孩顛了幾下。
急得小女孩抽泣著道:“衿兒坐穩了。”
嗚嗚嗚。
師尊好壞……
隻知道欺負衿兒,下次做夢,衿兒要讓師尊……要讓師尊親口接住!
薑河不知道的是,有時候過激的教導,反而會讓孩子有逆反心理……
但此時默默準備“複仇”的黑發小女孩,更不知道某人的腦回路,遠超她的想象。
很快,對一切還渾然不覺的金發少女,喜滋滋地帶著一堆糕點跳到薑河麵前:
“當當當!這些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好吃的呢。”
說著,在黑發小女孩驚恐的眸光中,金發少女獻寶似的拿出一個盛著晶瑩玉液的琉璃瓶,解釋道:
“葉家盛產靈茶,這是葉家的招牌靈茶,一顆中品靈石才能買到一瓶,衿兒應該渴了吧?”
少女拿著琉璃瓶,問下黑發小女孩。
結果如她所料,黑發小女孩咬著唇瓣,目光迷離,但依舊置之不理,沉默且複雜地看著她,這個邪惡金毛!
這麼貴?
薑河以前一個月也才不到十個下品靈石,聞言,好奇地接過來。
琉璃瓶內蕩漾著玉液般的茶湯,雲霧淼淼,賣相確實高端。
他瞥了黑發小女孩一眼,這丫頭,還不漲記性?
蘇蘇問她喝不喝,還和以前一樣沉默?
那為師該讓你長點記性了。
薑河知曉,這些行為或許有些過激,但總不能一直讓衿兒這麼下去吧?
自從上一次因為教訓衿兒打她屁屁,導致衿兒應激以後,他已經有大半年沒有管過這丫頭了。
如今大半年過去,這丫頭的心理和身體的承受能力應該比以前強的很多。
因此,薑河覺得自己的調校……治療計劃又可以重新開始了。
薑河打開瓶塞,遞到黑發小女孩唇角。
她的唇瓣抿了又鬆,鬆了又抿,直到最後,終於下定決心。
先是用可愛粉嫩的舌頭舔舐了一下,隨後皺起小臉,張開小嘴,咕嚕咕嚕地喝著。
“嘿嘿——衿兒喝水的樣子好可愛,好喝到翹腳腳了呢。”
金發少女捧著雙腮,一臉姨母笑地看著披風裡兩隻脆白精致的小腳丫瞪的直直的。
“呼——”
薑河鬆開琉璃瓶,他隻是想給衿兒長一個記性,沒打算給她喂太多。
上一次旻心給這丫頭喂水的下場,薑河記憶猶新。
況且這小丫頭對他投喂的東西來者不拒,薑河也於心不忍看著衿兒因為順從自己,而強忍著喝不想喝的東西。
“之前蘇蘇問你渴不渴,衿兒沒說話,師父就以為衿兒渴了。那現在衿兒還渴不渴?”
薑河佯裝疑惑的問向懷中的女孩。
黑發小女孩額頭潮濕,粉嫩小嘴微張,像瀕死的魚兒一樣不斷的呼吸吐氣:
“衿兒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