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說有些太過極端了,至少鬆岡彈吉他的水平確實不錯,當流浪歌手或許也能養鈄約骸謐約赫飧鐾廡鋅蠢礎?
小田三郎點點頭:“是腳踏實地的想法,不錯,我始終覺得,人要先吃飽了飯,才有力氣去追尋夢想。”
他說著,端起茶杯和鬆岡大悟碰了一下,“一路順風,以後有空來東京玩可以來店裡坐坐。”
鬆岡大悟有些赧然地笑笑,又朝東野瑜敬了一杯茶。
“二位以後如果到鐮倉來玩,請務必讓我來接待。我家在靠近七裡濱那邊的小鎮裡,有不少值得遊玩的地方。”
“一定一定。”
說著,他抱起吉他,臉色漲紅:“我給二位再彈唱幾曲吧!”
“好!”小田三郎笑道,東野瑜鼓掌。
鬆岡大悟重重點頭,站起身,輕盈靈活的手指在琴弦間彈奏了幾下調音,隨後露出自信且沉醉的神色,笑道:“蹉跎十年,街頭歌手鬆岡大悟為您獻唱——”
這時候門外又有客人登門,是兩個穿著西裝的上班族,身上略帶酒氣,看樣子是來這裡進行二番戰的。
進來以後,看到居酒屋內的情況,先是愣了一秒,不知道該不該進來。
直到小田三郎爽朗的歡迎光臨聲響起,二人才笑著走進來做好,也不詢問緣由,點了菜和小酒,便作出安靜在一旁準備聆聽的樣子。
伴隨著抒情清爽的琴聲,男人略帶滄桑的聲音響起。
“你教會我什麼是生活,我卻始終無法將你忘記。”
“無法代替愛的紀念品,寂寞與之並不相配.”
很快一曲獨奏清唱完畢,
“好!”在場的四人都非常捧場地鼓掌叫好。
“多謝款待,在下告辭了。”
鬆岡大悟演唱完畢後拿著吉他朝東野瑜和小田三郎兩人躬身行禮,灑然道彆。
“鬆岡先生/君,一路順風。”
鬆岡大悟走後,東野瑜又點了些東西,打包離開了居酒屋。
打包的東西不多,跟繡吉承諾的一小壺清酒、一袋油炸花生米以及準備要供奉春塬的一盤油豆腐。
雖然剛才的確是春塬出手救那位小百合,但好歹還是要問一聲才放心。
來到公寓外屬於春塬的小神龕旁,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街上很冷清,路燈各自在身下畫出一道光圈,其他的建築則被漸變的陰影淹沒。
剛把油豆腐放下,還沒向春塬問出口,東野瑜耳邊聽到動靜,轉頭一看,發現禦子正躲在不遠處的牆後伸出小腦袋。
“禦子?”
這麼晚了,這丫頭怎麼跑這兒來了。
東野瑜心中疑惑,連忙幾步走過去問道:“你不在家裡睡覺,到這裡來做什麼?伊織爺爺和伊織奶奶知道嗎?”
禦子拄著手杖站在街道拐角的牆邊,茂密且微卷的棕紅色發絲沒有紮起來,就這樣披散著,特彆蓬鬆,白皙的小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額前滲著細密的汗珠,眼眸落著星辰似的,閃閃發光。
身上穿著白色睡裙,白皙纖細的脖頸和精致可愛的鎖骨都暴露在昏暗的街燈中,再往下是含苞待放的青澀起伏。
睡裙隻到小腿那裡,瑩白的肌膚有些晃眼,小巧的腳踝裸露著,如玉珠般的腳指頭偶爾可愛的動一下,一雙與禦子嬌嫩小腳所匹配的木屐將這驚世的寶物裝盛起來
是不是你,鼻子?
鼻子:你特麼從剛才到現在就沒解除過束縛,求求你麵對現實吧。
東野瑜覺得奇怪,隻是一雙玉足而已,誰喜歡這種東西?
同時更覺得奇怪的是,禦子為什麼要穿木屐跑這麼遠——她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到現在還無法擺脫手杖,穿著一雙木屐走路肯定會很麻煩。
而且都十一點過了還跑出來,彆看這邊距離神社直線距離可能也就一公裡,但上下樓梯可不少。
還要過一條馬路,穿過居於鎮守之森不短的神社參道,還穿著單薄的睡裙.
哪怕在春塬的管轄範圍內,這丫頭也屬實有些膽大了,雖然身材嬌小,但到底是虛歲十五的女孩子,也不怕碰到變態嗎?
禦子看了東野瑜一眼,冬泉蒙霧般的靈眸中,目光空靈澄澈,隨後低垂下蝶翼般的眼睫,搖搖頭:“爺爺奶奶不知道。”
東野瑜皺眉:“所以你是偷偷跑出來的?是有什麼事嗎?”
禦子聞言,居然認真地沉吟了兩秒,隨後抬頭與東野瑜對視:“東野尼桑不要傷害飛乙好不好。”
“飛乙?”
“東野尼桑昨天說的烏鴉妖怪。”
東野瑜愣了一秒:“她不是叫小百合嗎?”
禦子搖搖頭:“她叫飛乙,小百合是彆人給她取的名字,她說不喜歡。”
“如果是好妖怪,我當然不會傷害,隻是目前飛乙的情況還沒法確定,而且她偷東西已經被宗教文科省盯上了.”
東野瑜說到這裡,沉思兩秒,想起今晚春塬出手,或許和禦子也有關係?
“今天晚上是禦子請求春塬救的飛乙嗎?”東野瑜問道。
禦子聞言單薄嬌小的身子微微一僵,有些忐忑地抿起薄唇,沉默幾秒,點點頭,補充道:“春塬說她不是壞妖怪,雖然偷東西確實不好,但這個罪名沒有嚴重到要殺死她。”
春塬一直以來都很少乾涉凡界的事務,這次突然出手,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但如果是禦子請求的,這樣一來倒是可以理解了。
禦子抬頭看東野瑜正在皺眉沉思,等待了幾秒,見他還不說話,小心翼翼地拄著手杖靠近幾步:“東野尼桑生禦子的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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