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陣!結陣!”
張奕和方長不斷疾呼,可鼠潮洶湧如水,他們自保尚可,想要移動身形卻是極難。
“呦!這兩位好漢的刀法有些眼熟,可是墨刀門門下?”
在眾鼠的簇擁下,扒皮鼠來到師徒倆跟前,看著兩人狼狽的模樣,嘴角忍不住露出譏笑之色。
墨刀門的師徒倆相視一眼,謹慎看向閻烈,“你就是扒皮鼠?”
“正是在下,今日有幸遇見兩位武宗門人,我便替血刀穀試試,究竟是你那墨刀更強,還是我這血刀更快!”
“你竟是出自血刀穀?”熊青眼底閃過一抹鄭重,這血刀穀在清河郡隻是一條支脈,便已經是清河郡的頂尖宗門勢力,實力不容小覷。
“少唬人!血刀穀這樣的大宗怎會有如此山匪敗類,說不定這土匪頭子是被逐出師門的!”陸子軒嘴上一點不饒人,這一句話卻正好戳中了閻烈的痛處。
“一會扒了你的皮,看你還如何叫?”
閻烈悍然抽刀,直插陸子軒腋下!
陸子軒抬刀格擋,卻被對方那彎刀擦過一道,痛得他險些連刀都要握之不住。
餘光瞥向手臂,那道刀傷極細,但傷口極深,鮮血緩緩溢出,一點點滴落在雪地上。
“找死!”
熊青一道暴喝,墨刀橫掃向閻烈腰間,墨影重重,但在閻烈眼裡卻仿佛慢動作一般。
他抽刀回身,控製彎刀在墨刀上如蜻蜓點水般連點三下,輕易將熊青的全力一刀化解,身形無比從容。
熊青瞳孔猛地一縮,他看見手中墨刀,赫然出現了三道整齊的切口,三道切口的距離、深度、乃至角度都一模一樣。
顯然,對方這是在炫技。
這是刀法境界相差一個大境界,才能做出的手段。
剛才這扒皮鼠根本不是在比拚刀法,而是在赤裸裸地打自己的臉了。
一想到墨刀門的榮譽,熊青咬了咬牙,再度迎了上去。
“不自量力!”
閻烈冷笑一聲,隨手將墨刀挑飛,旋即抖出數道刀影,欲要將這二人的手腳筋挑斷,然後再慢慢扒皮。
血色彎刀如勾,眼看著就要貼上熊青的手腕,卻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定!”
不遠處,季文空說完這句話,本就蒼白的臉上仿佛又白了幾分。
他的動作有了一瞬間的凝滯,隻得眼睜睜看著熊青一刀砍向自己的脖頸,旋即才恢複了身體的控製權。
噗呲!
墨刀砍進閻烈脖頸約莫兩寸深度,便再難寸進,反倒是被後者將脖頸的肌肉控製下,墨刀直接卡在了後者脖頸之上,拔都拔不下來。
“可惜了,這一刀時機把握得很好,但不夠強。”
閻烈一腳猛地踢出,將熊青踹飛老遠,旋即脖子一扭,將墨刀甩向一旁。
墨刀從半空落下,下一刻,被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牢牢攥住。
“不夠強是吧?把脖子伸過來,接我一刀!”
陳長帆的聲音緩緩傳來,讓眾人心頭頓時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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