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風雷堂雲雨壇香主張玉,受聖教主之命,前來辦理關中教務,節製散落關中的神教弟子。”
劍與月劍對視一眼,這麼長時間,可算知道新分壇的名號了,隻是這名號,的確有些……一言難儘。蔡仲文大喜,下拜道:“屬下原雲水堂旗主蔡仲文,參見香主大人,願為大人效力。”
張玉扶起這個身材雄健的漢子,抽劍斬斷腳銬手鏈,笑道。
“之前伱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有蔡旗主這樣的耿介之士,是日月神教之幸,隻要我們人人懷著此心,何愁神教事事業不能興盛。”
蔡仲文高興問道:“大人,神教要重返關中了嗎?”
張玉回頭看向兩座黑石山,點頭笑道:“就從鎖月派開始吧?”
四人離開此地,月劍將馬讓給蔡仲文,自己與劍同乘一騎,奔出十多裡,到了一處無名小山坡上。
“沉月穀是周邊最大的礦場,有五口精鐵礦井,兩座煉鐵窯口,三百多苦工,其中有三十多人是原來的神教弟子,還有不少苦工與屬下交好,他們早就不滿鎖月派克扣工錢,隻要殺將進去,屬下有信心勸說那些人聽從我們的號令。”
地上攤開一張白色絹布,蔡仲文用木炭在絹布上畫著山形地勢。
“沉月穀周邊還有九座小礦場……”
蔡仲文蹲在地上,邊吃乾糧,邊大口飲水,竟然對整個麓陽縣的情勢了如指掌,而且聽話中之意,他在本地人中還頗有威望。
張玉點頭道:“看來關鍵之處,還在打下沉月穀!”
“沉月穀六十多守衛,劉盤並非紈絝子弟,武功不凡,他還招攬了不少江湖亡命,之前殺了那幾個鎖月派弟子,此時隻怕已經打草驚蛇,而我們就四個人,大人,恕屬下直言,想拿下鎖月穀,怕是有些棘手。”
蔡仲文已經知道,這個香主大人的部屬,包括自己在內,也就三人。
張玉問道:“那些神教弟子,可堪一用?”
“大人的意思是,我們潛入沉月穀?”
張玉輕笑道:“還有彆的選擇嗎?”
蔡仲文心中驚訝,這位香主還真是藝高人膽大,潛入沉月穀,若事有不諧,很容易被鎖月派甕中捉鱉,連逃也沒處逃。
月圓山高,投下令人絕望的黑影,穀口處火把晃動,所有守衛都被喊了起來,刀劍出鞘,緊張地四處巡邏著,穀中那些苦工都被戴上的手鏈腳銬,關押在一處,由鎖月派弟子看守。
劉盤站在山亭中,麵色陰沉。
“蔡仲文被人救走,五名鎖月派弟子被人殺死在外麵,你覺得是誰乾的?”
“公子懷疑是日月神教?”
劉盤聽見這三個字,麵色頓變,他不想承認,但的確心中發虛,日月神教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足以讓尋常武林中人聽見便要膽寒。
趙莊寬慰道:“恒山之戰後,日月神教退出關中,各地壇口都被剿滅了,但難免有些流寇散落在外麵,約莫是聽了消息,來救了蔡仲文,憑他們的實力,肯定不敢大舉向鎖月派進攻的,公子放心吧。”
劉盤歎了口氣,看向天空那輪圓月,心中還是有些隱憂。
最近有事,隻能維持不斷更,是有些拉胯,對不起書友。都不太敢看評論區,怕挨罵。請大家把票留著,追讀看著給,我儘快調整過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