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寬與靳歙興奮不已,哪怕隻有韓信一人來,都勝過千軍萬馬。
更彆提此番征伐草原,韓信一口氣帶來了十萬兵!
“不必客氣。傅寬,你還是老樣子,總是喜歡戰時喝酒!”
“大將軍,靳歙這廝也喝了!”
傅寬大笑出賣同袍,靳歙氣得跳腳。
“無妨,此戰過後,讓你們喝個痛快!”
“來人,將那些屍體,儘數送給匈奴人!”
“我倒是想看看,冒頓會如何抉擇!”
屍體?
什麼屍體?
傅寬、靳歙與一眾守軍還處於懵逼之中,不了解韓信率領援軍到來,雙方沒有開戰,哪兒來的屍體?
“是,侯爺!”
騰虎大手一揮,手下兵士將離開的匈奴士兵,儘數丟在了匈奴營帳前。
“漢狗,還我同袍命來!”
“不對,漢人應該直接入關,他們又豈能截殺這些同袍?”
“莫非,是單於派人下令?那孤厥三番五次,想要對離開之人動手!”
韓信擅長謀戰,他很喜歡玩弄敵人的心理。
強如西楚霸王項羽,也要淪落到四麵楚歌的境地,更彆說眼前這群匈奴人。
漢軍哪怕一句話不說,他們就已經相互猜忌懷疑,認為是單於派人所為。
如果雙方當麵說清楚,可能情況也不會惡化。
但匈奴之中,沒有人敢質疑冒頓單於,更彆說當麵對質。
“左賢王,您的部落已經覆滅,難道要坐視我等部落全都被滅麼?”
“漢軍殺我們就算了,如今連單於都要對付我們!”
“咱們這群人,願意追隨左賢王大人!”
左賢王萬萬沒想到,幾具屍體竟然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於情於理,他都該去第一時間彙報給冒頓單於,但人都是有私心的動物,左賢王也不例外。
憑什麼冒頓單於稱雄草原,還對他們發號施令?
憑什麼他左賢王的姐姐,冒頓單於說殺就殺?就為了訓練所謂的忠心死士?
憑什麼他是單於,老子同樣可以!
盧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卻開始有意無意,挑唆這群部落頭領與單於的關係。
孤厥本想繼續虐待盧琯,奈何每日出入盧琯營帳的人太多,雖然每日都能聽到盧琯慘叫,卻不見任何傷口。
更特娘可氣的是,盧琯這廝好像還胖了一些!
“好,汝等先按兵不動,咱們想要離開簡單,事後不被單於清算,卻是難上加難!”
左賢王看向眾人,隨即吩咐道:“諸位隻要聽我命令,我保證你們能夠召回丟失的妻子,甚至安全回到部落!”
眾人聽聞了此言,對左賢王納首便拜,甘願尊其命令。
“這些天,汝等要儘量裝作忠心的模樣,決不可引起單於懷疑!”
左賢王說罷,便親自前去麵見冒頓單於。
曾經風光無限的單於,也被戰事熬得焦頭爛額。
如若退兵,那他豈不承認輸給了新登基的劉盈?
可若是繼續堅持,一旦攻不下雁門,彆說撈到好處,恐怕匈奴內部都要不穩。
“單於,您一定要堅持!明日在下會率部落勇士攻城,讓漢軍見識我匈奴兒郎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