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最為厭惡豌豆做成的糕點,這樣的小事,張伯母興許不知曉,可他們卻比誰都清楚!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王守仁皺眉道:“且你方才竟還在練劍——你心中到底還有沒有義氣二字了?”
“我怎麼不講義氣了?我可是擔心得連午飯都沒用。”蒼鹿堅決不背這樣的黑鍋:“再者道,我練劍那是為了以防萬一,好保護解救蓁蓁呢……”
王守仁不由沉默了一瞬。
沒用午飯,那應當是真的擔心狠了。
可臨陣磨槍有什麼用?
“可現如今急也沒用,張家人有意瞞著,咱們也不能硬闖。”蒼鹿忽然壓低聲音道:“我原本正打算練完劍去找你商議此事呢——”
二人默契十足,王守仁又極聰明,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說,咱們偷偷溜進去察看真相?”
蒼鹿鄭重點頭:“待天黑了,咱們便行動。”
“好,此事你知我知,絕不能泄露出去。”王守仁邊說,眼中便飛快地盤算著。
夜間,張家後牆下,卻出現了一堆黑乎乎的身影。
蒼鹿皺著眉不語,可對王守仁的不滿之意已經溢於言表。
說好的“你知我知,絕不泄露”呢?
帶上小廝把風且罷了,可為什麼徐永寧和徐婉兮也來了?
王守仁將他拉到一側,低低地道:“徐二小姐與蓁蓁也是交好的,有個女兒家跟著咱們一起,也不會有損蓁蓁名聲。”
蒼鹿點點頭。
這個解釋他勉強接受了。
“那徐二公子又是怎麼回事?”他低聲問。
“笨,當然是背黑鍋了。”王守仁理所當然地道:“萬一被發現了,有他在,還有咱們什麼事兒?”
咳,他可沒有強迫誰,這種事情大家都是你情我願、心知肚明的。
蒼鹿沉默了一瞬,複才道:“……好吧。”
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徐永寧此時正仰著頭,發愁地問:“這牆這麼高,怎麼翻得進去?”
翻上去容易,踩著下人肩膀就行,可上去之後呢?牆內又無人接應。
王守仁:“誰說要翻牆了?”
翻牆是不可能的,太危險,他這麼穩妥的人怎麼可能出這種主意?
“那咱們怎麼進去?”徐婉兮著急地問。
王守仁指了指牆下的一堆雜草。
徐永寧求知心切,立刻蹲下身將那叢雜草扒開——
“這裡有個隱蔽的狗洞!”
徐婉兮詫異地看著他。
狗洞就狗洞,語氣這麼驚喜乾什麼?鑽狗洞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她這麼尊貴的世家小姐,怎麼可能鑽狗洞?
除非……彆人先鑽……
看著王守仁幾人都依次鑽了進去,徐婉兮連忙在心裡改了口。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