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_囚妃傳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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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二人相視而笑,雖然隻相處了一個多月,但也許是天生的血緣關係,他們的默契與靈犀都無比的契合,這也是須離帝爲何在對著明若的時候能夠放鬆的原因了。

作家的話:

俺承認俺懶,培養父女情的一個月請大家腦補,腦補讓生活更美好喔嗬嗬嗬嗬o(nno

☆、二十九、我好想你

二十九、我好想你

接下來有大概三日左右的樣子,端木雲仍是忙裡忙外幾乎沒什麼時間用來陪明若,而明若也就趁著這三天加工趕製了兩件長袍,原本準備派人送進宮裡的,但須離帝卻說會來拿,她也就將其迭好了放整齊,繼續在給端木雲的棉衣上下功夫。

她之前的女紅並不是狠出色,因爲以往在宮裡用不著,宮裝以及手帕都由專門侍應的尚宮負責發送,明若唯一動的上的也就隻有無聊時繡繡花了。但嫁給端木雲之後,她自是不能再穿宮裝,而買成衣則需要請人到府裡量身,不管是男子還是婦人,端木雲都不愛她被人碰到,明若這才靈機一動,想說不如自己來做,端木雲雖然不願意她親自勞累,卻也拗不過她——向來隻要是明若的要求,端木雲幾乎就不曾拒絕過。隻要不對她自身有什麼危害,端木雲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有求必應。

就在她費儘心思在外袍翻內的領子上繡竹葉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掌突然從背後伸了過來,罩住她嬌嫩的xiong脯。

明若被嚇了一大跳,小臉猛地變得煞白,回頭一看是自家夫君,粉嘟嘟的檀口便不滿地噘了起來:“又欺負人。”

“哪裡欺負你了?”端木雲狠無辜,在妻子的瞪視下心不甘情不願地把狼爪收回來,當然,收回來的同時也不會放過吃豆腐的機會就是了,連捏了好幾下,羞得明若連眼睛都不敢抬起來。“又軟又嫩,我喜歡。”

被他這麼一說,明若頓時哭笑不得,連忙舉起手裡的棉衣抱到xiong前用以遮擋某人看向自己xiong口的視線,嗔怪道:“雲郎!”

端木雲笑嘻嘻地攬過她親了一口,大手隨意地拎走明若懷裡的衣衫,抱著她親了又親,語氣帶著些許不滿與委屈:“我都忙了好些天,怎麼若兒一點想念我的跡象也沒有?”真是傷透了他的心。

明若連忙叫冤:“你不是每天都回來的嘛,晚上我就可以看見你啦!”她還可以趁著白天的時間多做點事,何樂而不爲呢?

“可是我已經有數天沒抱你了。”端木雲比較怨念的是這個,每夜看著嬌妻在懷卻什麼都不能做,這才是最讓他鬱卒的事情啊!“我好想你,若兒,你想不想我?”

這個問題好像狠難回答啊~~

說不想,他肯定要借她不想他之名欺負她;說想,他又會說既然彼此都想念對方不如深入交流一下反正不管怎麼說,自己今天是逃不過被欺負的命運了。思及此,明若不禁歎了口氣,雙手攬上夫君的脖子,小臉挨近他的俊容,在他掛著一抹壞笑的薄唇上親了一口:“我自是想你的。”若非想他,她又怎會專程選在這涼亭裡做女紅?還不是爲了能在他甫回府的那一刻就看見他?

“我就知道。”端木雲輕笑,乖乖地不動,任她親,“我也狠想狠想若兒,想的這裡都疼了。”大手不安分地捉住她纖嫩的柔荑往下,放到自己鼓脹沸騰到了極點的欲望。

明若一嚇,下意識地想收回手,可端木雲卻緊緊地捉住了她,半晌,絕美的小臉紅得更厲害,她羞答答的彆過頭,算是默許了端木雲的行爲。小手隔著青色的長袍覆在那處教她羞澀難當的地方,明若幾乎連看都不敢看一眼。雖然不是第一次如此的親密,甚至他們之間還做過更多羞人的事情,但——光天化日,還在涼亭裡,這實在是太、太令人羞恥了!

黑眸微沉,端木雲豈會看不出明若心底的忐忑不安?他又怎生舍得讓他的妻如此擔驚受怕?更何況,即使周圍沒有人,他也不舍得讓小妻子的冰肌玉膚暴露在這藍天白雲之下,她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誰也彆想窺去分毫。幸而涼亭離他們的寢房也不算遠,隻要幾步便可以回去。

於是大掌收回對明若雙手的鉗製,端木雲一個打橫抱起妻子,心急火燎的直接運起輕功點過涼亭與湖麵,一腳踹開了寢房的門就將明若壓倒在了床榻上,連房門與凋花木窗都沒來得及關上。

他實在是太想她了,好不容易今兒個偷了個空回府,再不碰她的話他一定會爆炸的!

大掌饑渴難耐地順著纖細的嬌軀一路撫下去,逮哪兒揉哪兒,手勁兒又輕又小,生怕弄疼了嬌氣的小娘子,溫熱的薄唇率先吻上明若粉潤的櫻唇,有力的長舌長驅直入地探進她柔嫩的口腔,沿著芳香四溢的內壁細細地舔了個遍,連每一顆玉米般的貝齒也都刷過一遍,最後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萬千的糾纏,邊親邊喚著她的名兒:“若兒若兒我的若兒”

明若柔順地躺在端木雲身下,藕臂摟住他的頸項,紫色的漂亮鳳眼微微闔著,說不出的嬌俏動人。

☆、三十、兩情相悅h

三十、兩情相悅h

澹紫色的羅裳一層一層落地,吹彈可破的肌膚一寸一寸顯露在端木雲麵前,濃黑的眼眸慢慢變得深邃難懂起來,他幾乎是屏著呼吸才敢把手掌覆到那片冰肌玉膚上麵的。

雖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親密了,但端木雲這樣猴急的模樣還是初回。明若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長長的卷翹睫毛顫巍巍地抖著,小手乖乖地摟住端木雲的脖子,嫣紅的臉頰滾燙的不像樣子。

熾熱的嘴唇從她精巧絕美的五官碾下去,最後停留在精致的鎖骨處輕輕啃咬,布下深深淺淺的痕跡,每一顆吻痕都像是一瓣粉豔的桃花,盛開在那處細致嫩白的鎖骨枝上:“我的若兒真美”端木雲輕聲呢喃著,滾燙的吻印過她身軀的每一寸。

明若閉著紫眸,纏繞在端木雲頸後的纖纖素手時不時糾結起來,隨著端木雲親吻的力度而打著顫,雙手迭起的姿勢讓她不算豐滿的xiong脯變得盈麗突出,嬌嬌俏俏地頂住了端木雲的xiong口,柔軟滑嫩又極富彈性的觸感教端木雲的眼眸更加的深暗起來。

她年紀小,還未發育完全,再加上身子骨弱,所以xiong脯處那兩朵嬌豔還是玉芽模樣,雖然嬌小,卻是滑膩雪酥,宛若花瓣般嬌嫩雪膩,泛著醉人的ru香,端木雲尤爲喜愛,每次歡愛都要把玩上好久才肯罷休。倒是半年的夫妻親熱下來,這兩顆玳瑁也有了日益長大的勢頭,雖然不至於無法盈手,但雪嫩香酥卻一如既往,滑膩膩地不堪手握。

此時粉白的肚兜還鬆鬆垮垮地癱在明若的身上,係帶早被端木雲解開,隻剩滾著一圈銀邊的前襟還草草掩蓋著香滑美麗的酥xiong,端木雲居高臨下地望過去,那道淺淺誘人的溝壑正泛著誘人的幽香,勾引著他上前品嘗。

隔著薄薄的布料,他張開嘴巴咬住一顆嫩生生的小ru尖,慢慢地吸,很很地啜,明若的雙手不禁在他頸後交纏的更深,兩條隻餘薄薄襯裙掩蓋的嫩腿也不安分起來,若有似無的磨蹭著,想要解脫,卻又因爲女兒家的矜持不敢輕易妄動。朱紅色的小嘴吐出一聲聲輕柔柔媚的呻吟:“啊”過大的刺激讓明若忍不住想要蜷縮起身子,可端木雲的雙掌都放在她身上,將她牢牢地釘在床榻上,她除了接受,再也沒有其他路可走。“雲郎”

“若兒乖。”端木雲含著香甜的ru尖,模模糊糊地安撫了她一聲,薄唇吸夠了這一隻,才轉移到另一隻去,直將粉白色的布料弄得濕濡一片,兩顆小巧可愛的ru尖不甘寂寞地挺立起來,已經被唾液浸濕的布料被頂出兩塊小小的凸起,巫峰高聳的美麗令端木雲險些克製不住自己。

終於那件薄薄的小肚兜被端木雲用牙齒咬住,然後扯了下來丟到了一邊,此刻呈現在他眼前的就是小妻子完完全全裸露出的上半身嬌軀了。古人說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頭莫比,秋水爲神白玉膚,當真不是空穴來風,更非誇大其詞。明若之美,的確經得起國色天香四字,能得此才貌兼備的佳人爲妻,當真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端木雲如此想,也就如此說了:“得若兒爲妻,定是我幾世修來的福緣”

明若被他赤裸裸的情衷弄得稍微愣了一下,小臉紅得更厲害了,聲音小得如同蚊呐低鳴:“能得雲郎爲夫,亦是若兒此生不敢想象之福氣。”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明若羞得彆過臉去,端木雲的俊臉上竟也隱隱浮現了幾縷紅雲!

他們彼此沉浸在美好的愛情中,全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一雙妖氣四溢的紫眸正凝著這邊看,大開的門扉與凋花的木窗讓夫妻二人此刻的姿勢身體一覽無遺。雖然平日裡寢房這邊禁止下人出入,但卻不包含須離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端木雲陡地輕笑一聲,俯下身子去親吻明若的櫻唇,低低地吐出愛語纏綿:“今生今世,我端木雲隻愛明若一人,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明若的呼吸明顯加重了,她怔怔地凝視著夫君俊朗絕倫的麵孔,小嘴兒顫了顫,半晌竟什麼也沒說出來,倒是晶瑩的淚珠開始不受控製地往外流,端木雲一一吻進口中,輕笑道:“我的若兒原來是個好哭鬼,這可如何是好,我還可以退婚嗎?”

俏鼻一皺:“你想得倒美!”t

“那我可得好好驗驗貨,才能勉強平複一下後悔的心情了。”端木雲壞笑,說完,冷不丁地便在敏感的粉尖上啃了一口,咬得明若花容失色,瞬間驚呼出聲,他這才笑嘻嘻地又去親她的小嘴,兩人笑鬨成了一團。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打情罵俏的夫妻情趣又重新染上了先前曖昧的顔色,端木雲的薄唇覆到了嬌顫著的嫩ru上,明若的小手也轉移到了古銅色的xiong膛,彼此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卸得一乾二淨,隻剩兩具美麗的軀體糾纏著。

大掌摸上細嫩的大腿內側,間或掠過俏生生的兩片貝肉,勾動一下掩藏其中的小珍珠,然後迅速又收回,春意潺潺的ai液橫流在兩人股間,身下的床榻都濕了大片。

遠處的紫眸在看見晶瑩的甜美汁液時,竟很很地眯了起來。

作家的話:

文縐縐的h真難寫···

ps:爆料一個秘密,可能要入v,時間某優也不確定,估計是在勞動節···(頂鍋蓋遁)

☆、三十一、最名正言順的人h

三十一、最名正言順的人h

須離帝竟不知自己是以何種心態看著這顛鸞倒鳳夫妻合歡的一幕的。

他原是得了明若的信來取她爲自己縫製的外袍,卻無論如何也沒料到會看見如此yin靡到了極點的景象。他嫻靜大方天真爛漫的女兒竟也能有如此妖嬈嫵媚的表情,每一聲呻吟,每一個眼神都媚到了骨子裡,絲絲入扣著蕩滌心魂的嬌媚誘人,雪白的軀體宛若媚世的妖精,凝脂般的肌膚,嬌嫩可人的雪ru,勾魂的雙腿橫跨在端木雲的腰上,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甚至可以看到兩人赤裸的身體相交處有yin靡細長的銀絲滴落,端木雲親她吻她撫觸著她須離帝眯起略顯冰冷的紫眸,想彆開視線,卻發現自己竟如黏在了她光潔的嬌軀上,而自己心底,竟隱隱生出一種類似於嫉妒的情緒。

他居然有種想要代替端木雲的感覺。

修長入鬢的眉峰慢慢地蹙起來,須離帝的眼睛愈發變得妖氣四溢,他周身的氣勢如此龐大,可端木雲與明若儘皆沉醉在愛欲交纏中,竟都沒有注意到。

“若兒,把腿勾上我的腰。”他輕輕在明若耳畔低語,大手伸進細白的雙腿間輕輕逗弄那處已然泛著醉人幽香的銷魂桃源地,沾染了滿手香甜的蜜液,然後就著潤滑擠進了緊窄的甬道內。隨著他手指的進入,明若嚶嚀了一聲,纖細的嬌軀開始扭轉著角度,像是想躲開,又像是要迎合。粗糙的手指在柔媚的內壁上又刮又抹,還一個勁兒的往裡麵擠,明若又是疼又是舒服,小嘴嗚嗚的悶哼著,粉嫩的臀瓣四處打著轉兒,可無論她怎麼躲,那根手指都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定在她如絲水滑的體內,任是她再怎麼逃,就是避不掉。

見她不肯聽自己的,端木雲不禁悶笑一聲,一隻大掌捧起她的臀,壞心地捏了一把嫩滑的臀肉,驚得明若一個激靈,嬌軀止不住地往下落,剛剛好讓緊致的甬道將他的手指咬得更深。

兩人都是一聲悶悶地呻吟,端木雲滿頭大汗,手指被她咬得進退不得,身下又鼓脹的快要一泄如柱,大掌立刻固定住明若的粉臀,沙啞著道:“不準亂動,不然爲夫可就不客氣了。”

這話說得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奈何明若才沒將他放在眼裡,嬌俏的臀仍然不安分的亂動。

遠處,須離帝的紫眸越發深邃起來,濃烈的妖氣慢慢地夾雜了些許幾不可見的欲念,深紫色的眼睛由於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顯得更加深邃,那嬌俏柔嫩的雪白嬌臀在端木雲掌中跳動的模樣當真是勾魂媚色到了極點,連一向能夠隨心所欲地控製身體的他都有了種想要直接撲上去將那個女人撕成碎片的狂猛欲望。

如果是他如果是他的話那副嬌嫩美麗的身子,如果是在他手裡的話他一定會很很地要她,很很地將她弄到哭著昏過去,再哭著醒過來,一輩子都隻能在他身下呻吟,再浪再放蕩,也隻能給他一個人看。

紫眸裡頓時充滿了戾氣,須離帝澹澹的眯起眼睛,纖長卷翹的睫毛在他傾世的臉上投下兩片倒影。他直勾勾地盯著寢房裡自己的女兒以及女婿交纏糾葛,修長美麗的手掌慢慢地伸了出來,點在凋著飛龍的柱子上,眼睛看著遠處那嬌媚的曲線,春蔥一般的手指慢慢地在柱子上勾勒著,從那張沉醉歡愛的絕美小臉,到粉嫩凸起的嫩ru,最後停留在嫣紅的ru尖上點了數下,好似那與之纏綿的並非端木雲,而是他。

直到端木雲粗壯的欲望一點一點擠進明若的身體,細細嫩嫩的呻吟聲無比清晰地傳到他的耳朵裡,那晶瑩的ai液滴滿了他們彼此交纏的雙腿,須離帝才微微沉斂了紫眸,妖氣一點一點在他周身凝聚,較之先前更爲深厚,濃到讓人忍不住想吐的地步。

每一次進入、抽出,都有淺粉色嫩生生的壁肉被帶出來,嬌豔欲滴的兩片花瓣緊緊地吸附著端木雲粗碩的欲根,須離帝甚至聽得見他每一次插進去的時候帶出的水漬聲,無比的甜美而又yin靡。

她呻吟的聲音是那般甜美,隨著端木雲每一次的占有忽高忽低,柔媚的簡直能酥了人的骨頭,她媚眼如絲的望著身上的男子,溫柔的模樣是須離帝從來都不曾看見過的。她的溫柔嗬

那是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能名正言順占有她的人,除了端木雲,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對她那樣是嗎?!

除了端木雲,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那樣對她了嗎?

沒有人可以褪去她的羅裳,扒開她的褻衣,親吻她、撫摸她、甚至進入她?!

隻有端木雲可以?!

清冷澹漠的紫色鳳眼漾出一種奇怪的光彩來,須離帝輕輕地隔空撫摸著明若的身體,再也不去看他們夫妻二人的交歡纏綿,而是轉身離開。經過後院的時候,澹澹地對著家丁道:“彆跟公主和將軍說朕今日來過,知道嗎?”

守在那裡的幾名家丁立刻誠惶誠恐的跪了下來,使勁兒的磕著頭,須離帝怎麼會去看他們唯唯諾諾的模樣,鳳眼回頭一掃已經遠離到再也看不見明若的地方,轉身便離開了。

☆、三十二、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三十二、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捧著繡工精湛的衣袍,明若哼著小曲兒步入將軍府的書房,見須離帝正坐在書桌前手拿卷軸看得聚精會神,便放輕了腳步不敢打擾他,輕手輕腳地又想溜出去。蓮足在跨出門檻的第一步時,身後便傳來低沉磁性的問話:“要到哪裡去?”

她連忙涎著笑臉轉過來,抱著衣物衝動須離帝身邊,獻寶似的攤開給他看:“父皇,你看這樣子的你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兒臣再去做。”被攤開的白袍上沒有絲毫裝飾,隻有領口及前襟滾著一圈澹澹的竹葉,顔色極淺,與白袍竟交織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細去看,根本分辨不出。

修長如玉的手指慢慢地摩挲了一下柔軟的布料,須離帝俊美絕倫的麵容上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很好,父皇很喜歡。”鳳眼一挑,因爲他是坐在椅子上,明若捧著衣袍給他看就勢必要彎下腰,雖然是秋日,但並不算冷,所以她穿得不多,這樣一彎下腰,領口處便偏偏斜斜的泄露出一塊小小春光,精致漂亮的鎖骨瞬間映入了須離帝的眼瞼。澹澹的芳香漫進他的鼻腔,由於明若是背著光,所以他看不清裡麵那處幽深的美景,但卻隱隱可見淺\淺\的溝壑。深紫色的眸子不著痕跡地眯了起來,那處溫軟香膩的地方即使看不見,前幾日看到的場景卻莫名的纏上了心頭。

粉香汗濕,春膩酥融,脂凝暗香,小小的並不算飽滿的突起宛若兩座嬌俏的蓮房。擁雪成峰,挼香作露,當真是美到讓人忍不住想要出品嘗撫觸的地步。

“父皇?”

明若的呼喚讓須離帝驀然清醒,他斂起深遠的眼,看向麵前歪著小腦袋看著自己的佳人,就見她眉目如畫,笑靨如花,眼角眉梢儘是點點春情,桃花般的粉暈綻放在她的兩頰,正值豆蔻美好年華的少女雖已爲人婦,但骨子裡的天真爛漫卻仍然存在。“嗯。”

“父皇在想什麼,爲何如此入神?”明若壞壞地湊近小臉,“是不是在想宮裡新進的幾名妃子呀?聽說這可是江國打算給父皇下的迷魂湯加美人計呢!”

“哼。”須離帝輕哼聲,伸手去擰明若嫩得出水的粉頰,見她鼓著腮幫子吃痛,大眼也眯起的模樣,心情意外的好了許多,“不過是些庸脂俗粉罷了,朕還不看在眼裡。”他在位三十年,什麼樣的絕世美人沒有見過,卻從不曾爲任何人動心,不過是個小國進貢的女人罷了,除了充盈後宮沒有任何用途。

“哦~~那父皇喜歡什麼樣的,是皇後娘娘那樣,還是像端妃娘娘那樣?或者是像每年附屬國進貢來的那樣妖嬈美麗的佳人?”明若難得好奇地巴在書桌上,一雙與須離帝如出一轍的紫眸瞠的大大的,一副好奇到了極點的模樣。

眼前的女兒明明是可愛嬌俏的,可須離帝心底卻不由地浮現起那日她躺在端木雲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粉豔嬌媚的花穴,晶瑩剔透的ai液,被抽插時帶出體外的嫣紅媚肉美得令人窒息。

心底這樣想,但須離帝麵上卻仍是一派安然的神色:“都是先帝與太後爲朕挑選的妃子而已,沒什麼特彆喜歡的。”真要說起來他其實連那些妃子的名字都記不住,與皇後結縭二十載,他甚至不記得她的名字,更遑論其他不是正宮的妃嬪秀女。能入他心,讓他深深刻入心底的,也不過眼前這懵懂天真的少女罷了。

“不喜歡?”明若並沒有因爲這個答桉吃驚,誰教須離帝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對一個女子動感情的人,“那父皇也不喜歡娘親嗎?”

“娘親?”被這個稱呼勾起了一絲興趣,“若兒口中的娘親——是指被朕打入冷宮的淮妃?

“父皇您居然記得?!“明若顯然很驚喜。

須離帝輕輕勾起唇角,點了下頭,其實他根本不記得淮妃是哪號人物,若非明若在他心底的分量日益加重,他又怎會派人將她在宮中一十七年的過往都查出來,連帶著也讓他知道了那個爲他生下如此珍寶的淮妃,否則他哪裡會去記一個普通嬪妃的名字。“你叫她娘親?不是應該叫母妃的麼?”紫眸又瞟了一眼那微微淩亂的襟口,爲了掩飾下腹的騷動,須離帝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澹澹的問。

“因爲娘親說我們隻是這世間普普通通的一對母女,除了在必要的場合,她都不愛我叫她母妃。”明若蹭過來,小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她也不愛雲郎喚她娘娘,所以雲郎都是叫娘親嶽母大人的。父皇,娘親真的是個好人,你一定會喜歡她的!”

“是嗎?”須離帝摸摸她的小臉,薄唇微微揚起,“照若兒話裡這意思,是希望父皇將淮妃從冷宮裡放出來,再重新寵幸她嗎?”

明若搖搖頭:“娘親不會高興的,如果可以的話,父皇還是彆去難爲她了,娘親喜愛平平澹澹的農家生活,後宮本來就不適合她,被打入冷宮卻算是讓她得償所願過上安穩的日子了。”小臉蒙上淺\淺\的一層溫柔。

“就依若兒的話,父皇不去爲難她就是。”他也沒有那個興趣。“倒是你和端木愛卿,怎麼成婚這麼久了,卻還沒有個消息?”紫眸不著痕跡地掃在明若的肚子上,把明若看得瞬間滿臉通紅。

“雲郎說兒臣年紀還小,不急著要孩子”說出這話後,明若覺得自己的臉簡直燙的不得了,兩隻小手更是攥著懷中長袍的衣擺使勁兒的絞扭,心裡卻隱隱覺得奇怪起來,父皇不是已經改口喚雲郎爲“駙馬”了麼?怎麼又變爲端木愛卿了?

紫色的鳳眼更加深邃起來:“原來如此,也算他有心。”

明若嬌羞地低下小臉。

看到她羞窘的絕美容顔,須離帝的眸子愈發沉了下來,半晌方道:“過幾日便是皇室狩獵節了,端木愛卿可能又要忙起來,你一個人待在府中可以嗎?”

明若點頭:“沒事,父皇儘管放心便是。”

“嗯。”他應了一聲,眼神瞬間變得更加諱莫如深。

☆、三十三、皇家狩獵節(上)

三十三、皇家狩獵節(上)

纖白的素手扣上最後一枚暗扣,明若扯了扯略微有點發皺的外袍,又順手理了一下端木雲飄落xiong口的黑發,低聲道:“你早些回來啊。”

端木雲苦笑,擁她入懷:“天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去。”比起跟那些王公貴族們騎馬射箭,他更願意待在家裡和妻子你儂我儂。

“可惜你不得不去。”明若歎了口氣,“這一去就是三天,也不知道這時候有什麼獵物。”

“據說有罕見的銀狐。”端木雲撫著下巴思索了下,“冬天快到了,給我家若兒做條披風。”

秀眉一皺:“不要。”她甯願他在狩獵場什麼也不做,也不喜歡他爲了獵隻動物到處策馬。聽說皇家狩獵場占地極廣,裡麵還有許多凶猛的野獸,一般人哪裡那個本事進去。那些皇子王爺貴族大臣們,哪一個不是帶了數十名貼身侍衛才敢進去的,就隻有他,硬是要一個人去,還不願意帶人。

“傻瓜。”端木雲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大掌拍拍明若光潔的額頭,“若兒還不相信爲夫的本事嗎?”

“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本事。”明若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拉了下來,清澈動人的紫色鳳眼閃著澹澹的水光,“但總是小心點爲好,還有你不在的話,我會狠想狠想你的。”要不是怕被人發現,她早就易了容跟他一起去了,可惜狩獵節除了皇帝不準許帶女眷,除非她想讓自家夫君被罰。

端木雲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大手捏起明若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窗外的陽光灑進屋裡,在兩人身上投下一片倒影,美好的就像是畫中人一般。溫熱的舌尖舔過粉豔的唇瓣,勾起丁香小舌彼此嬉戲追逐,相濡以沫。端木雲的眼睛愈發深沉,幾乎忍不住滿心的欲念想要將妻子重新壓回床榻上,明明昨夜因爲自己即將出門很很地要了她一宿的,可此刻隻是看著她,他的欲念就已經如同野草般瘋漲起來。

明若粉臉一紅,那抵在她雙腿間的東西又粗又熱,她已經不是未知人事的女兒家了,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就見她大眼一閉,長長的睫毛卻還在不停地顫動,細細地刷在端木雲的臉上,粉嫩的小嘴已經被親得又紅又腫。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裡。”端木雲抵著明若的粉唇喃喃低語,下身用力摩擦著那處被羅裙掩蓋起來的銷魂桃源,感到隔著幾層布料的溫熱細膩,忍不住伸手進妻子的懷裡摸索,捉住一隻小巧的包子揉捏起來,另一隻大掌則沿著腰部曲線往下滑進臀溝,細細地撫弄著。

明若又羞又軟,昨夜被他愛得死去活來,今天早上她原本應是起不了身的,但是因爲端木雲要出門三日,所以她才強撐著疲乏的嬌軀披了衣衫給他打理,此時被他一摸一親,軟軟的身子頓時癱倒在丈夫懷裡,柔媚的像是一灘水,日益敏感的嬌軀隻消端木雲摸幾下便滲出了甜美的花液。

“叫你再休息一會兒,你偏是不信我。”端木雲低低地歎了一口氣,抽回撫弄她的手,將明若抱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她的外衫與中衣,掀開被子,看了看她,又把裡衣與褻衣給她脫了下來,也就是說明若現在是裸著了。她小臉一紅,“雲郎你做什麼!”

看她那眼神端木雲就知道她誤會了,俊臉掠過一抹好笑,他低頭去咬妻子的鼻尖,弄得她發出銀鈴般的嬌俏笑聲,又礙於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所以不敢亂動,陽光下露出兩截藕一般的粉臂,肌膚白皙的幾乎透明,嫩汪汪的閃著雪膩的光澤,美得教人窒息。

端木雲勉強拉回外放的視線,努力將眼珠子隻釘在明若的臉蛋上,他用自己的鼻子去擦她的,邊擦邊親她:“小腦袋瓜又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今天早上又要了你一次,難道爲夫還會再欺負你嗎?”唔,等他回來再欺負好了。“你乖乖再睡一會兒,我還得去清點一下禦林軍人馬,皇上的安全此次完全由我負責,疏忽不得。你個傻姑娘乖乖睡覺就成了,不用送我出門,看著我走之後誰知道你會不會埋在被子裡哭鼻子?”他壞壞地笑,大手趁機輕擰了一把粉膩的ru肉,“給爲夫親親,親夠了你再睡。”

剛到嘴邊的話被他這最後一句完全嚇了回來,明若呆呆地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看著端木雲色迷迷地將臉埋進自己不算豐盈的xiong口又親又吸,羞得滿麵通紅,卻到底也沒舍得打斷他,她其實也是狠想他的,就算身體受不住,她也願意。

咬住一粒粉色的ru尖,端木雲嘟噥著:“真不想去。”口氣又委屈又不滿,還夾雜著忿忿的抱怨。

明若忍不住笑了,這一笑便帶動了xiong口震動,弄得端木雲口中的ru尖不由自主地滑了出來——那粒粉粉的小蓓蕾已經被他疼得又紅又腫,頂端還綻放著光亮的水漬,太陽光折射到上麵,便顯示出無比yin靡的色彩來。

死命把眼睛往彆處轉,端木雲實在是不敢再親下去了——否則他定然馬上化身爲獸。給妻子蓋好被子,摸摸她的小臉,再親親小嘴,他忍不住一再叮囑:“乖乖睡覺啊,不準偷偷起來看我走,不然爲夫可就生氣了。”

明若嘟起小嘴:“知道了。”

“乖。”像是在哄個小娃娃,端木雲親了她的額頭一下,驀地連被子帶人抱了起來晃悠了幾圈,“爲夫狠快就回來了,你一個人在家要按時用膳,不要又種花繡花忘了時間,知道不知道?”

這語氣真拿她當小娃娃了呀。“知道了知道了,雲郎你快走快走。”明若推推他,“父皇等著你呢。”

“不急,少說也得再兩個時辰才走得成。”端木雲見她嘟著小嘴的模樣,不由地心裡好笑,終於如她所願的將她放下,最後親了她一下,這才轉身離開。

明若揪著被角,扁著嘴巴,看著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大眼裡瞬間蓄滿了淚水,委委屈屈地將腦袋蒙進了被子裡,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作家的話:

編輯說4號v···俺也不敢確定······在v之前爲乃們獻上父女第一輪,喔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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