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玄鐵手甲被靜靜脫去放在一邊,男人的雙手卻在夜色中同樣閃爍著冰冷尖銳的寒光。
他用爪慢條斯理的扣住了懷中人的肩膀,像是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口中發出緩慢低沉的小調。
然而這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她還是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離這個大火爐。
火燒的越發旺盛。
幾乎是蓄勢待發了。
陳廷第一次用自己的手碰到了她的手,果然同想象中一樣柔軟。
他耐住性子,新奇的揉弄了好幾下,越發覺得像是棉團,甚至想要讓人塞進嘴裡嘗一嘗。
一定也是軟綿綿的,可能帶了些藥物的微苦。
她掌心出了汗,溫度相比起自己還是低一些。
男人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喟歎。
低沉的喘息聲在黑暗的屋中響起。
陳廷從前並不喜歡自給自足,因為無論是玄鐵手甲還是自己動手都很不方便,興致上來時,便去院中打一套拳,或是多看一會兒枯燥無味的兵書,或是衝涼。
將過於旺盛的精力發泄出去便好。
可今夜這些曾經有效的措施全都變得無效了。
他看了許久的書,衝了好幾盆涼水,最終都不如親愛的小夫人輕輕撫摸一下,能夠緩解他的鎮痛。
原來還可以有這樣奇異酥麻的感受。
陳廷越發愛憐的吻了吻懷中人的額頭,順帶舔去了那上麵的細汗。
夫人連汗都帶著一種清淡的藥香,讓人聞了隻覺得安心舒緩。
陳廷帶著她,讓自己更加好受些。
事實上情況跟他預估中不太一樣,第一次並不是想象中那麼漫長,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快——隻一盞茶的功夫,便狼狽投降。
但小夫人的反應卻跟想象中差不多,剛一結束便不樂意的想要逃跑。
陳廷已經脫掉自己礙事的裡衣,順手拿它當抹布使了。
夜這麼長,哪能這麼快結束。
不知道樂此不疲的多少次,那細嫩柔荑果然變得通紅,像是快要滴血。
待懷裡人終於哭起來的時候,陳廷才稍微有了些心軟,像是被喚醒了良心一般。
他吻乾淨夫人眼角的淚,低聲哄道:“對不起,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懷中人甚至被他擾醒了,睜著一雙困得惺忪朦朧的淚眼可憐巴巴而迷惑的看著他。
她軟軟的,不舒服不高興了也不會打他或是罵他,隻嘴裡一個勁的說不要。
不要不要,他宣布討厭這兩個字一晚上。
夫君的愛,不允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