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甘寶寶火熱的身子,陣陣濃鬱的異香沁入佘琅的心肺,似曾相識,讓他的邪龍聞香而動,異常堅硬|挺拔。他詫異莫名,心裡本無綺念,怎麼會一下子產生強烈的衝動?佘琅並不知道,這是獨特的女人香,極少數女性在動情時,會從她們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具有催情效果的香氣。特彆是處子,有較多的女子有這種獨特的體香,但一旦經過幾次歡好,這種氣韻會逐漸消失,能夠長期保留這種機能的女性堪稱精品,若還有美麗容顏與姣好身材的就是屬於極品了。
甘寶寶被心儀的夢中人抱在懷裡,心中那團被苦苦壓抑的情火再也無法控製,騰然竄起,低呼道:“老公救我!寶寶好難受,好想你……”
佘琅從她的眼中看到了燃燒的火焰,也看見了情意,看到一條條青筋從粉|嫩的皮膚上賁|張突出,像是血管要爆裂的征兆,他緊張地安慰道:“老公馬上給寶寶醫治,馬上!寶寶要撐住!”他衝進房間,反腳關上木門,將她橫陳在床,想要起身,卻被她雙臂雙腿緊箍著!就像纏身的藤蔓一般。
他沒有辦法,“嗤――”的一聲長響,本已破裂的筒裙被他直接撕開,雪|白的大|腿掛滿晶瑩的露水,粉紅色的絲綢底|褲早已濕透,近乎透明,緊貼在高高墳起的私密之處,幽草鬱鬱蔥蔥,纖毫畢現。佘琅驚呼道:“好霸道的春藥!”
若非甘寶寶長年難有高|潮,經常被鐘萬仇搞得半途而廢,不上不下地強忍著,練就了她異常堅韌的忍耐力,恐怕此時她早就耐不住毒性而香消玉殞了。她也毫不知情,正因為長年的苦忍換來了今日的生存,真可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甘寶寶淚眼婆娑地哭求道:“老公救救寶寶!”“老公來了!”佘琅不敢怠慢,撕了她最後一層遮羞布,隻見萋萋芳草之中,鮮紅的兩片花瓣翻出,宛若展開的兩片蝶翼,唇瓣蠕蠕而動,小嘴翕張不停,口水四溢,仿佛是嗷嗷待哺的嬰兒在無聲地哀求著。這副摸樣讓他又憐又愛,無暇欣賞,毫無前戲,直接將粗大的香腸喂入她那饑饉難耐的紅唇小嘴之中。
“啊――”她一聲歡呼長鳴,拱起豐|臀,迎接王者歸來。感受大將軍在她的領地裡長驅直入,縱橫馳騁,犁庭掃一般,殺得那些有如萬蟻撓心的瘙癢紛紛潰退!無論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都歡欣喜悅。酣暢淋漓的衝擊,山巒也為之悸動,波濤也為之歡滾!她逢迎著,歡呼著,載歌載舞,聲聲嬌喘,聲聲嬌|媚。
欣賞眼前凹凸有致的風景,波湧浪蕩的媚態;聆聽她那鶯歌燕語般的淺吟低唱,歌不成曲,語不成聲;嗅聞她那獨特的沁人心扉的鬱鬱幽香;感受身下婉轉承歡的動人尤|物,滾燙、緊縮、滑膩、酥麻……所有的一切,無不讓他血脈賁|張,激動無比。他奮力深入,一探到底。
甘寶寶魂飛魄蕩,一連串密集的衝撞,宛如棒槌撞擊在她沉睡多年的古鐘上,記記轟響,震顫到她靈魂深處!“噢、噢、噢……”她不自覺地發出一連串高亢而短促的驚歎,隨之而來就是一陣陣顫栗與痙|攣,她那沉睡多年的火山終於噴發了!
經驗較為豐富的佘琅,感受到她強力的收縮律動,知道她已到達頂峰,心裡暗道:“還好,這位甘寶寶不算太難伺候,她中毒頗深,我還是留一手以備不測為妙。”想到這裡,佘琅固守自己的關隘,頂住她那潰堤的缺口,以免她潰流不止,傷身送命。
佘琅也不曾料想,甘寶寶身具女子極品名器之一,號稱“九曲回廊”。該名器的特點是女子的通道有如羊腸小徑,彎彎曲曲,轉折頗多,隱藏在極深處。故形象地稱之為“九曲回廊”,所謂九曲,並不是代表一定要九個轉折,而是形容其轉折之多。若非特長,很難觸及到該名器的核心。具有該名器的女子還有一個特點,若是遇到她心儀的男子,才容易動情,使得浮起引接前來尋幽探勝者,以此可以彌補男子長度之不足,否則具有該名器的女子很難享受到登峰造極的愉悅,縱使如此,短小者也難叩深門。這也是甘寶寶十幾年來古鐘長喑的原因所在。該名器對於女子本人未必是福,但對於男子絕對是超級享受。由於通道窄、轉折多,層層包圍,處處緊貼,麵麵摩擦,進進出出全程銷|魂,堪稱極品享受。也許是這一原因,食髓知味的鐘萬仇明知甘寶寶並不愛他,依然對她情有獨鐘。身具該名器的女子一旦在生理上被征服,隻要在心理上不發生強烈衝突,她就會對該男子死心塌地的終身跟隨,不離不棄。
佘琅甚是緊張,關注著她的反應,直到見她回神醒轉過來,才鬆了一口氣,關切道:“寶寶感覺如何?”甘寶寶臉色愈顯酡紅,羞赧道:“好美!”說完就閉上眼睛,彆過螓首,不敢與他對視。佘琅暗道:“我暈!問你感覺如何,是想知道你的毒消除了沒有,你卻答非所問。”他隻好直接問道:“毒消除了嗎?”
甘寶寶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她也不清楚,怎樣才算清除乾淨?佘琅見她沉默不語,以為她是看在救命的份上,不忍心拒絕才保持緘默。他心想:“我今天隻是一味藥材,不能強人所難,否則與剛才的歹徒有何區彆?隻是苦了辛勤打工的小老弟,沒收到一點薪酬,就被老板娘掃地出門。小老弟,以後加倍犒勞你吧。”佘琅也沉默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地準備離開。
甘寶寶耳中傳來“吳老公”的一聲輕歎,似乎有些失落,見他抬臀欲起,準備退出戰場,她再也無法矜持,驚呼出聲:“不要!好人兒,彆離開。”她的雙手急忙緊抱他的頭,雙足重新盤在他兩腿上,緊纏著他動彈不得!仿佛他這一離去,便是永恒的彆離一般,讓她無法割舍,心慟不已。之後又為自己不知廉恥的言語羞急而泣,嗚咽出聲,淚水潸然而下。
佘琅豁然明了,心裡又自豪又憐愛,伸手捧著她那張豐潤的嬌臉,眼角露出淡淡細紋,記下了歲月無情的滄桑。輕輕拭去她臉龐的淚水,俯首與之耳鬢廝磨,柔聲安慰道:“寶寶彆怕,老公不會棄你於不顧。至少要確保你們母|女平安。”
他的親密舉動,讓甘寶寶感動,內心的羞意大減,情愫頓生,狀著膽子脈脈直視他的眼睛。無需甜言蜜語,一切儘在不言中。佘琅愛意湧起,捧著她的臉,低頭與她纏綿親吻。感覺身下的玉|體在輕抬慢磨,佘琅的如意金箍棒有如收到魔咒一般,進一步膨脹壯大。
甘寶寶感受其中無比的充實與緊密,他的每次衝擊,都如滾燙的熨鬥熨過一般,燙得她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仿佛每根纖毛都在放電,電得她眼餳骨酥,不得不脫離他的親吻,張口急喘。
佘琅這次已經沒了第一波救人時的緊張感與使命感,覺得每次挺進,都被緊緊密密地包圍著,暖暖洋洋地熨慰著,酥酥麻麻地啜吸著……不僅僅是周邊,甚至是來自前方最敏感的頭部。其中,挺進時遇到的阻力,比他之前所有經曆過的每一個嬌嬈都要大了許多,若非有了第一波全根沒入的經驗,差點讓他產生觸底的誤解。這種緊箍密匝,刺激得他險些爆發,連忙直吸冷氣,運功堅守。
佘琅開始發覺,身下絕世尤|物不同凡響的獨特妙處。同時,由於他運功堅守,明顯感受到丹田似乎有兩股內息翻滾糾纏,傳來隱隱疼痛。不過如此一來,減輕了他如潮快|感,分散他的神經興奮程度,進入持久戰。
甘寶寶從未遇見過如此經久耐戰的驍將,他的每次衝擊,都讓自己的核心酥麻欲碎、酸疼與暢快糾結,苦樂難分,都讓她產生一次又怕又愛的悸動,好在他的衝擊並不過於密集,讓她產生了所有的幸福與歡愛都能就此永恒、亙古不變的錯覺,使她沉醉其中……
就在甘寶寶心醉神迷之時,佘琅開始大感不妙,因為他下丹田氣息亂竄,疼痛可以忍受,但內息錯亂卻十分危險。他連忙停止運功,思考對策。若不運功堅守,眼下狀態雖然讓他很享受,但難於將她送上巔峰。他開始改變策略,他的嘴開始品嘗鼓脹而鮮紅的櫻桃,一手輕輕提起她那盤在他大|腿上的秀腿,讓她的幽穀箕張,方便自己的邪龍進一步探底,繞著核心旋磨,她那兩片溫柔滑膩的唇瓣緊貼著他的根部滑磨,宛如另一張小嘴包含著親吻著他的根部一般。
甘寶寶再也無法從容,雙巒的尖峰恰如觸電一般,讓她吟哦出聲,勾起她濃濃的愛意,雙手不自覺地按在他的頭上。接下來更讓甘寶寶不堪的是,他的纖絲柔毛摩擦著她的,幾如控製了她的指揮中心的開關一般,讓她霎時失去了正常的思維能力,隻有通體的舒暢與難禁,讓她發出無意識的吟唱;他的長槍步步緊逼,步步驚心,想躲開卻是退無可退,磨得她魂銷魄蕩,欲迎還怯,欲罷不舍。強烈的反應,讓她引頸高歌,……她開始產生幻覺,心兒輕飄飄地飛翔,宛如羽化成仙一般!進入了春之初萌的最美最童真的夢幻之中……
佘琅感受到她強力的收縮與律動,精神一震,長槍攪得她翻江倒海,騰龍開始布雨。她再一次躬身長鳴,似乎在歡呼這片久旱的土地迎來了第一場甘露一般。兩人品味著短暫而雋永的酣暢淋漓,又沉浸在繾綣纏綿的親吻之中……
躺在佘琅懷裡的甘寶寶用她豐潤的柔荑輕撫著佘琅胸口上一處烏青瘀痕,柔聲道:“我這裡有化淤止痛膏,拿來給你貼上,好嗎?”“一個大男人,這點傷算什麼?乖寶寶彆擔心,沒關係。”佘琅淡然笑道。在他身上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讓甘寶寶深深迷戀,她沉默了一會,問道:“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能不能告訴我實情?”“你問吧,能說的我一定告訴你,不能說的,我一定不騙你就是。”佘琅隱隱覺得她已經看出什麼。甘寶寶問道:“你今年有多大年紀了?”
佘琅立即明白問題出在哪裡:膚色!剛才與她顛鸞倒鳳時,裡麵的膚色早就暴露出來。不對,連手上的膚色也斑駁露出!實際上,與歹人相持吸取功力時,他的汗水均勻滲出,被內力迅速蒸發,他的膚色變化並不明顯;但與甘寶寶激烈肉搏時,汗水凝聚成珠,成股流下,加上與她肢體摩擦,才變得痕跡斑駁顏色雜亂。
“你的胡子還在嗎?”甘寶寶問道,見他發窘的可愛模樣,伸手拔下他下頜殘餘的幾根胡子,“噗嗤”一聲,粲然一笑道:“在進來之時就開始掉啦。”佘琅第一次看見甘寶寶笑容,笑靨如花,蕩漾著幾分天真爛漫、幾多嬌|媚、幾許俏皮,看得他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