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占新妻001_老公來搶愛:高官占新妻_思兔閱讀 

高官占新妻001(2 / 2)

“這樣啊……”許銘城接下來還有安排,有些煩惱。

“沒關係,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那你小心點,到了酒店給我打電話。”

顧寧胡亂應著,往外走去。

陸遠航站在門口,顧寧腳步一頓,躲到了柱子後麵。遠遠的一瞥,明知不可能,可她還是覺得陸遠航看到她了。

回到酒店,顧寧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

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她後悔跟著許銘城來北京赴這一場不該存在的相遇。

她猛然從床上坐起來,打電話到航空公司,可被告知已經沒有今日的航班了。她陰鬱的放下電話,打算坐高鐵回去算了。

手機卻響了。

她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幾經猶豫,還是接了。

“你好。”她先開口。

對方不說話,隻有輕微的呼吸聲。顧寧已然猜到,咬著嘴唇。

“是我。”他說,聲音清雋而微涼。

“我知道了。”她說。

“開門吧。”簡短的一聲令下,卻已掛了電話。

顧寧怔在床上,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仿佛外頭有洪水猛獸。開門?他在外麵?顧寧的心起伏不定。

她沒有彆的選擇,打開了房門。

陸遠航穿著銀灰色的休閒外套,斜倚在門口,稍長的劉海輕輕蓋住他半邊的臉,看不清真實的情緒。

顧寧咽了咽口水,扶著門把。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從他涼薄的嘴唇中說出的話也失去了原本的溫度。

顧寧很早就聽家裡的老人說過,嘴唇薄的男人也薄情。

他勾唇笑,臉色依然過於蒼白。顧寧咬了咬唇,隻好讓開:“進來吧。”該來的始終會來,躲也躲不掉。

陸遠航的腳步很輕,打量著她的房間。

顧寧說:“不用看了,肯定沒你的豪華。”

“哦?你見過?不如我帶你去看看。”

“不用客氣了。”顧寧語氣僵直,見他看見了她放在桌子上的那本雜誌,急的想將它藏起來,不過也晚了。

陸遠航再次輕笑:“我以為你會很害怕看見我。”

顧寧苦笑,她始終欠他一句,對不起。

誰的人生純白無暇?誰人沒有過去?顧寧早就知道自己早已被偌大的社會染得千瘡百孔,飽蘸濃墨。

陸遠航扭頭,截獲她整張臉,他的臉白,眸子卻漆黑,像波瀾壯闊的漩渦,像看不見的無底深洞,會把人吸進去:“顧寧,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

顧寧歎氣:“想到過,隻是沒想到真的會有這麼一天。”這麼多年相安無事的過來了,她那麼努力的遺忘,當以為自己真的做到了,才發現這一切不過自欺欺人。

陸遠航清濯的眉目深刻而立體,如突然發力的豹子,將顧寧困在自己的電腦桌前,貼著她的耳根子說:“顧寧,我回來了。”

是啊,他回來了。

“恭喜你,已經成為銀河證券曆史上最年輕的ceo,還有,新婚快樂。”顧寧真心的說。

可是陸遠航臉上一片譏誚,盯著顧寧的臉,曾經用刀鐫刻在腦海裡的清秀麵容如今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可他卻不能伸出那雙手。

“有沒有想過如果那一次你沒有放開我的手,結果會不一樣。”

“人生從來沒有如果。”顧寧的理性占據了感情的上風,嘴角一片苦澀,“遠航,這麼多年我即使後悔過自己的選擇,也改變不了這樣的結果。”

“顧寧!”陸遠航咬著她的名字,眼神犀利而冰冷。

顧寧推開陸遠航的胳膊,走出那片囹圄天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當年的陸遠航就像是掉在了懸崖邊上,顧寧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可是因為一個猶豫,她鬆了手,而他則墜入了那萬丈深淵。

她後悔難過的要死!可是也無法改變這樣的結果。當眾人都以為他必死無疑時,他卻以另一種麵貌凱旋而歸。

房內的氣氛陷入了僵局。

陸遠航波瀾不興,欣賞著顧寧的緊張不安。

顧寧安撫下自己的情緒,由衷的道:“可是,我還是欠了你一句,遠航,對不起。”

陸遠航無聲的嗤笑,一聲對不起就能抵消曾經的一切?

顧寧沉默,她知道這不夠。她背負著良心的譴責那麼多年也未能得到救贖,豈能奢望如此他就能輕易原諒她?顧寧歎氣:“遠航,我知道這不夠,可是現在我們都開始了新生活,難道就不能繼續這樣相安無事嗎?”

“相安無事?”陸遠航的語氣閒散的像是在談天邊的天氣,他捏住了顧寧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與他對視,“顧寧,知道嗎?這些年就是因為你我才能熬到現在,我就是為了你回來的。”那麼輕柔的聲音,可就是緊簕的繩索,奪走了顧寧的呼吸。

他不想相安無事。

像互不相認的牛犢,兩人的脾氣一樣倔強。

突兀的門鈴打破兩人之間的對峙,快慢不穩,顯然外麵的人沒多少耐心。

顧寧不覺得慶幸,反而懊惱,她在這裡認識的不多能把門鈴按成這樣的,除了許銘城還有誰。

“顧寧,我知道你在裡麵,開門!”許銘城真是不怕丟臉的主,嗓門挺大。

這樣下去會搞得人儘皆知,在顧寧猶豫的時候,陸遠航已經走過去開門,動作之快,沒給顧寧思考的時間。

許銘城錯愕的站在那裡,看著陸遠航一時無話:“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扭頭去看房牌號,確定是顧寧的房間才問。

顧寧從裡麵走出來,亦不語。

“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剛才在樓下遇到顧小姐,見她精神不佳,就送她上來。”真是說大話連眼睛都不眨。

“哦,原來如此,”許銘城對陸遠航的話深信不疑,又對顧寧生氣,“不是身體不舒服嗎,你還亂跑什麼,我看看,發燒不?”他自然而純熟的動作讓顧寧尷尬,退開。

陸遠航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對他們說:“我先走了。”

“好,師兄,我空了過去找你。”顧寧隻是同情許銘城,跟他比起來,陸遠航的心思深沉的多了。

“行長,我想明天回去了。”

“為什麼?”

“我的手就要拆線了,而且我覺得我這樣的身份在這裡也不太合適。”顧寧平靜的說。

“不行!”許銘城一口拒絕,“傷口拆線這裡也有醫院,明天我送你過去,不想去開會那就算了,你就在酒店好好休息算了。”許銘城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他沒想到更大的危險就在他的身邊。

顧寧突然不那麼討厭許銘城了,隻好改為懷柔政策:“那你也走吧,我想一個人休息。”

見她興致的確不高,許銘城撇撇嘴:“我還想帶你出去玩呢。”

“明天吧。”顧寧關上了房門,許銘城碰了一鼻子灰。

雖然拒絕了許銘城,可是顧寧還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她給沈若男打電話,還是關機,就給她發了條短信,若男,遠航回來了。

她知道沈若男看到短信的時候就會給她回電話了。

顧寧的在電話薄裡找到了唐繼軒的號碼,他們已經兩天沒聯係了。他還在生氣吧。顧寧突然想找個懷抱,可以為她遮風擋雨,免她驚免她苦,免她顛沛流離,免她擔驚受怕。

電話是通的,就是沒人接。

顧寧懊惱,怎麼現在的人手機都是擺設嗎?不是關機就是沒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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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開始熱了。顧寧的傷口因為新生的肉也癢的厲害。這幾天都不好受,終於等到拆線的日子,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渾身輕鬆。

手心裡依然有淡淡的粉紅色的疤痕,盤旋在手心中央,可見當時那一刀有多深。

夕陽將天邊的雲霞染紅,照的顧寧的臉紅紅的,她甩了甩手,已經沒大礙了。

許銘城心情也很好,問她要去哪裡慶祝下,顧寧說:“我要回酒店洗個澡!”

這是她這麼長日子以來渾身都跟長了毛似地難受。她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洗個徹底的澡。

“可是晚上銀河證券有個派對,邀請了全部人去,還給你發了請帖呢。”

顧寧心一驚,立刻搖頭:“不,我手才剛恢複,我實在不想去,要不你替我擋了吧。”

“我替你擋?憑什麼?你昨天明明答應我今天跟我出去玩的。”

這個可惡的小子!顧寧撫額,好像真的這麼說過,顧寧不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頗為溫順的道:“我回去請你吃飯。”

“不稀罕。”

“請你喝咖啡?”

“沒興趣。”

“請你看電影?”

許銘城思忖良久:“可以考慮下。”

“吃飯加看電影。”

“成交。”許銘城笑的咧開了一口白牙。

這樣就滿足了。顧寧覺得許銘城看似難搞,實際上比任何一個人都好對付。比起唐繼軒和陸遠航都要沒有心機。

她越發覺得他可愛了。

“那陸遠航也應該去的吧。”顧寧臨走之前問。

“去的,怎麼,你也想去了?”

“沒,隻是覺得這個人這麼年輕就坐到這個位置,很富有傳奇色彩,祝你玩得開心,嗯,有啥好吃的記得給我帶點。”顧寧這麼說純粹是為了打發許銘城。

“想吃?美死你。”許銘城嗖的開車走了。

顧寧不甚在意,聳肩,進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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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醫院之前就給唐繼軒發了條短信,說自己要去醫院拆線了。她也搞不清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給他這麼說,也許潛意識裡希望得到他的一點點關心與問候,但仍是失望了。他杳無音訊。

顧寧撇嘴,將手機收進抽屜,從衣櫃裡找出浴巾,進浴室洗澡去。

五星級酒店的待遇就是好。浴缸還帶按摩的。顧寧舒服的泡在熱水裡,滿足的歎息。

她忽然很懷念以前乏味卻平淡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就算要時不時飽受顧媽的疲勞轟炸,也好過現在這樣進退不得的情景。

陸遠航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顧寧這幾年修煉的平靜。

她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他了。這件事情除了沈若男,沒人知曉其中的緣由,其實就連沈若男,也是一知半解的。

顧寧一邊擦洗身體,眼前氤氳的水汽像極了那天離彆時的濃霧迷蒙。

她站在監獄斑駁的鐵門外,看著那扇大門一點點關上,最終隔斷她所有的視線。

雖然陸遠航隻被判了一年,而且最後隻半年就提前釋放了,可這跟她有脫不了的乾係。陸遠航出獄之後來找過她一次,隻說了一句:顧寧,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

從此,天各一方,各奔東西。

顧寧緊繃的神情終於靠著熱水稍稍放鬆。

她正打算站起來,外頭的手機卻鈴聲大響。顧寧害怕是沈若男或者唐繼軒這兩個玩失蹤的人,沒有猶豫赤腳站在地板上,抓起浴巾隨意一裹便衝了出去。

顧寧很急切,冰涼的水珠在地板上蜿蜒出一條長長的水漬,果然是沈若男打來的!

“陸遠航回來了?”

“是。”顧寧道,“你這次開機不會再關機了吧。”

“不會。”沈若男說,“我們已經回來了。”

“哦,那林南風呢,這幾天你們……”

“我們去了他家。”

“去了他家?”對沈若男的勇氣顧寧由衷的佩服,即使在那樣的情況下依然要為自己的愛情爭取。她雖然恨林南風,到底還是愛他的,所以不甘也不想如此放棄,“那結果呢?”

“沒有結果。”沈若男聲音如水,不辨喜怒,“他們家要孩子。”

“所以呢?”顧寧幾乎料到了結果。

可她預見了開始沒料準結果。

“我也懷孕了。”沈若男的話如平地一聲雷,炸進了顧寧的腦海。這麼說他們這段時間是偷偷造人去了?

“你瘋了!”顧寧大罵,“你怎麼能把這種事情開玩笑?”若是沒有沈佳倩,顧寧會一百個一千個祝福她,可是如今怎一個亂字了得!

沈若男相反很平靜:“我沒瘋,我很清醒,他們家要孩子是不是,那我就給他們一個!”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絕對不會輕易妥協的。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所以這是她的解決之道。

“你,”顧寧氣的說不出話來,“那萬一……”

“沒有萬一,林南風愛我就行了。”

沈若男的一意孤行她是了解的,多說無益,她隻希望這三個人能將傷害減到最低:“孩子是無辜的。”

“我知道。”

“所以我們打算讓沈佳倩把孩子生下來,不過孩子我會撫養的。”沈若男的陳述令顧寧再一次大開眼界。

她們聊著聊著就跑偏題了,沈若男拉過話題:“算了,先彆說我們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說清楚的,還是先說陸遠航吧,怎麼回事。”

“出差遇上的,他現在是銀河證券的首席執行官。”

“這我知道,我看到雜誌了,他娶得可是銀河的千金大小姐,也難怪了。”

“嗯。”

“那你們呢?他找你麻煩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他說就是為了我回來的,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恨我。”

沈若男也沉默。

“若男……”顧寧叫,她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要出事。

“先彆急,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沈若男如倒豆子,語速極快,“你還在北京嗎?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快了。”就算許銘城不同意她也要走了。

“那唐繼軒呢?”

一提起唐繼軒,顧寧的氣焰就更加低落了:“不知道啊,好幾天沒給我打電話了,給他消息也不回。”

“你們吵架了?”

顧寧這個真不知道怎麼跟沈若男解釋了,總不能說她丟下欲求不滿的未婚夫來出差導致兩人關係如此緊張吧。

“小寧,聽我勸吧,陸遠航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一頁也算翻過去了,唐繼軒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而且女人年紀大了不好懷孕,我現在妊娠反應特彆厲害,你明白嗎?”

“我知道啊,我也想好好跟他過日子啊。”顧寧鬱悶,“可是他不理我怎麼辦。”

“笨,他不理你你不會主動理他啊,男人其實很好哄的。”

顧寧還希望沈若男傾囊相授,沈若男卻說:“小寧,有人找我,我先掛了啊,你彆擔心,抓住跟前的幸福才是最主要的。”

說的輕巧,坐起來的難度可想而知。

顧寧放下手機,才感覺渾身涼颼颼的,她居然抓著浴巾站在桌前跟沈若男打了半小時的電話!

就算室內有空調也冷啊。

她哆嗦的將浴巾往上一提,打算重新回浴室去泡澡,卻從鏡子中看到一個男人幽幽的坐在那裡!

顧寧啊的一聲,手上的浴巾直接滑到了地上。

她跌坐在床上:“你……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整個人驚魂未定。

他帶著雅人深致的笑,朝顧寧一步步靠近。

顧寧的背抵著床的靠墊,退無可退,見唐繼軒走到跟前,剛才的恐懼霎時轉化為無窮的勇氣一把撲上唐繼軒的身體,放聲尖叫著,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掐不住他的脖子隻好用力搖晃著他的身體:“唐繼軒,你怎麼可以這麼嚇人,怎麼可以這樣……”

若是你在房間內照鏡子,一抬頭,卻發現後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即使那個人器宇軒昂氣度不凡,可依然具有驚悚的效果。

唐繼軒不動,任由顧寧發泄著,她就跪在床上,對他又叫又罵,可是他也很無辜,他也不想製造這樣的出人意料。

然而女人遇上男人,男人遇上女人,本不就是意外?哪來那麼多的意內呢,所以要淡定。

等顧寧氣喘籲籲的停下來,唐繼軒確定她的心差不多落回肚子裡了,這才跟著坐下來:“一見麵就給我這麼大的禮,我受寵若驚。”

顧寧依舊在喘氣,聽聞他的話,隨著他的目光,一低頭,隻差沒有買塊豆腐撞死算了,想要拉起被子,被子卻被他坐在**底下,去撿浴巾,又被他給拿走了。

舉目望去,四眼之內竟是一塊避體的衣物都沒有,顧寧像隻煮熟的瞎子,整個蜷縮的在一起。

唐繼軒說:“你這樣很有拍裸照的美感。”

顧寧真要一頭撞死了。你才裸呢!

受驚之下的聲音都是啞啞的,雙眼欲噴火似地盯著突然出現的男人:“你怎麼進來的!”

唐繼軒指了指房門,兩個手指比了個走的姿勢。

“怎麼可能!”顧寧無比確定,自己鎖了門!

唐繼軒笑:“可我就是走進來的!”

顧寧氣極:“這個酒店的保安措施怎麼那麼差!我要去投訴!”若是今天換了個陌生男人呢?還有哪個女客人敢在房內洗澡!顧寧好不容易掙得被子一角,迅速滑了進去。她在唐繼軒麵前已經沒有任何人格可言了。

“哦,打吧,嗯,這個酒店的經理是我大學同學。”唐繼軒涼涼的說。

原來如此。

“那我就投訴這個經理!肆意泄露客人資料,這是犯法的!”顧寧一點也不含糊。

唐繼軒按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嗯,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可還有一筆賬沒有算清楚哦。”他步步緊逼,將顧寧逼到了角落。

顧寧叫:“彆再過來了啊。”

這個情節讓顧寧想起那些狗血的連續劇!可是這樣的狗血如今正在她的身上上演。

“要是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顧寧拉開架勢,決定結束這種狗血。

奈何,唐繼軒果然沒前進了。他總是這麼的識時務。隻不過,下一秒,他用被子將顧寧整個的包裹了起來。

顧寧手腳無端受束縛,臉都綠了:“唐繼軒,你要乾什麼啊!”

唐繼軒的笑終於露出了奸詐的味道:“不乾什麼,換個地方說話而已。”

“換到哪裡?”

“去了就知道!”唐繼軒要伸手抱她,顧寧瞪大眼,“不要,我要穿衣服!”

“穿什麼衣服,反正等下還是要脫掉的。”居然說出這麼無恥的話!就因為一個晃神,顧寧被成功俘虜,任憑她如何掙紮也改變不了如古代妃子侍寢般包裹的像個粽子被人抬去給皇帝暖被。

唐繼軒閒閒的看著她:“叫吧,掙紮吧,我不介意讓大夥兒都出來瞧瞧熱鬨。”

又是這一句話,顧寧還未揭竿而起,已被成功鎮壓。唐繼軒總能這麼言簡意賅的達到理想的效果。

顧寧內心的悲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他抱著她走進電梯,身上蓋著他的西裝,未免彆人看到,顧寧用西裝蒙住了臉,隻不過這一次西裝變成了被子,如果今天被人看到,她這輩子都不用出來見人了。

唐繼軒對於她的此種舉動早已見怪不怪,整條空曠的走廊上都寂靜無聲。頂上的監視器早已被屏蔽,唐繼軒抱著顧寧,旁若無人的進了隔壁對麵的房間,也就是顧寧原本房間的左前方那一間,她原本住在許銘城的對麵,如今換到了隔壁。

唐繼軒鎖上顧寧的房門,又將自己的房門給關緊。

放在床上的顧寧依然隻能局限在被子裡。

唐繼軒走到她的身邊,坐下,顧寧露出兩個咕嚕嚕的眼睛,在唐繼軒的臉上探究著。

他一把拉過她的手,纖細的手掌上那一條蜿蜒的疤不覺醜陋,反倒有些可愛:“今天拆線的?”

“恩,我有告訴你,隻是你沒回我而已。”顧寧有點怕唐繼軒,如今她手無縛雞之力,實在不適合力敵。

“陸遠航陪你去的?”

顧寧想問你怎麼知道陸遠航,可想起剛才自己跟沈若男打電話,他就堂而皇之的坐在自己的身後,一定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不是。”

“許銘城?”

是了。顧寧默認。

唐繼軒沒什麼表情,指甲卻撓著她的手心,癢癢的,眼神是探不到的深底。顧寧把不準她什麼心思,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

“嗯,我先去洗澡。”唐繼軒突然放開她的手說。

顧寧愣了愣,唐繼軒已經拿起浴袍,在顧寧晶亮的眼神下,無害一笑:“走廊上裝有攝像頭,嗯?”

嗯個屁啊!顧寧在被子裡蠢蠢欲動的手腳立刻萎靡了下來。

就算她膽子再大,也不敢這樣出去**。唐繼軒步步為營,將每一步退路都封死了。

唐繼軒在浴室內洗澡,磨砂的玻璃隻給顧寧勾勒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偏高的熱水噴灑在他身上,帶來微麻的刺痛感。他亦在心底沉沉歎氣,這幾天他不是沒看到顧寧的短信也不是沒接到顧寧的電話,有兩次手機就放在他的手邊,可是他任由手機響著,就是沒接,他也在賭顧寧的耐心。

顧寧的心思很活,不容易為人所掌握,他要的女人要聰明,可也不能讓他無法駕馭,兩人勢均力敵,就在這樣無聲的對峙中較量著。

誰先沉不住氣就是低頭。唐繼軒這幾天心浮氣躁,尤其是接到那個通風報信的電話後,到底是等不了了,便趁著公乾的名義公器私用了。

他從未未任何一個人動用過權利,從未沒有,除了外頭的那個女人。這是他的第一次,他隻怕不會是最後一次。

洗完澡,腰間圍了一塊浴巾便出去。濕潤黑亮的頭發在滴水,毛巾隨意掛在脖子上。

顧寧已經找了他箱子裡的襯衫穿上,他體態修長,那襯衫穿在顧寧身上正好蓋住她的大腿,看到他出來,立刻如兔子三級跳蹦到床上。

唐繼軒將身上的毛巾甩給她,一**坐在她旁邊:“替我擦頭發。”

顧寧的為什麼湮沒在他懾人的眼神下,隻好悶悶的接過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起來。

他的頭發很黑,很軟,也很密。顧寧一心盯著他的那顆頭,視線不敢亂瞟。擦完了還要吹乾,唐繼軒的要求不少。

顧寧的手指穿梭在他濃密的黑發間時,心跳止不住的加快。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水到渠成,可以預見。

唐繼軒享受著顧寧的服務,就在她要收手之時,按住了顧寧的手,將她壓在了床上。

顧寧手上的吹風機被放到床頭,直勾勾的四目相望,眼中隻容下彼此。

他將熱氣直接噴在顧寧的臉上:“是不是該算算賬了?”

哎。顧寧一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她的心態良好,輕啟紅唇:“那麼請問唐局長想如何算呢。”

“我喜歡聰明的女人。”唐繼軒微微一笑,伸手推高了她的襯衫,再用力往上一托,襯衫就完美脫離她的身體,不費一兵一卒。

瑩潤的身體如任何遮擋,顧寧覺得不公平,也伸手扯開了他的浴巾。兩人坦誠相見,很是公平了。

唐繼軒笑的更深,貼著她的嘴唇道:“我更喜歡主動的女人。”說完便拉著顧寧的手去觸碰那最原始的灼熱。

顧寧大驚失色,麵頰頓時如火燒般紅了起來,想要收手,唐繼軒卻緊緊暗著,滾燙的律動,在顧寧手心漸漸綻放。

唐繼軒的眸子幽暗一片,表情隱忍享受又帶著猙獰,引領著顧寧去探索去撫摸去感知。

顧寧的羞愧卻被這種陌生刺激又亢奮的異樣情愫所主導,體內的熱情慢慢被點燃,這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恥。

唐繼軒輕微呻吟一聲,咬住顧寧的**,來回舔弄,體內激起的情欲一浪接著一浪,顧寧是久旱逢甘霖,快把持不住自己。

身體的疼痛可以加劇興奮。當唐繼軒肆意揉捏她的胸部時,顧寧愛上了這種強烈的亢奮。強大的征服遠比緩慢的進攻更攝人心魂。

當他的手指率先闖進那私密的花園,顧寧啊的叫了一聲,想要夾緊自己的雙腿,卻被他強行按住,被迫分的更開。

他是鐵了心,要將她據為己有。

“不要……”那麼弱的抗拒更像是一種深沉的誘惑。

他不停的舔弄著她的耳垂,胸部……一切敏感的地方,如今又輕吻著她的唇問:“你要?你要什麼?”

顧寧再強大的意誌力也抵抗不了這樣強勢的掠奪,已經潰不成軍,重複著那一句不要……那扭動的身體更加撩人勾魂。

唐繼軒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折磨她的同時也將同樣的痛苦加諸在了自己身上。

手指上有黏黏的液體流出,唐繼軒聽著她嬌媚的娥吟,知道她已準備好,也沒有提前知會她,一擊挺進!

驟然而至的強大的衝撞讓顧寧的身體一窒,有種石破天驚之感。可是因為先得了**的滋潤,並不乾澀,所以不是那麼難過。

在進入的那一刻,唐繼軒就感覺到了。儘管依舊略嫌緊致,可沒有阻礙。

這也意味著,她的第一次,早已交付給彆人。

他不是老古董,更加沒有**情結。隻是每個男人心裡都是渴望擁有女人那美好的第一次吧。

可就算如此,她依然窄小緊致的叫他瘋狂,緩慢的幾次進出之後便痛苦難耐的想要馳騁疆場。

張愛玲說過,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第一個進入女人的疼痛,會讓她疼痛,疼痛,會讓一個女人深深的記住這個男人。

這個女人可以忘了她後來無數個男人,可是唯獨不會忘記那第一個,將她從女孩蛻變為女人的男人。

顧寧覺得這話貌似**,卻透著智慧,然又沒有完全正確。究竟是通過了**就能到女人的心裡去,還是到女人心裡去必須要通過**?不是說女人賤,倒是和女人的天性有關。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是稀裡糊塗的,並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性快感是多半沒有的,事後也不一定就和那個男人天長地久了。隻是,上過床,關係就不一樣了,這個男人,總會在她心裡留下些什麼,好的壞的,總歸有些。這就是很多男人有**情結的原因了。男人總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總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男人做完愛,總擔心女人糾纏他;女人做完愛,總擔心男人不要她。這樣看來,**對男人來說是一個故事的終結,而對女人來說卻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第一次稀裡糊塗的女人,第二次,第三次便一定是認真的了。她若肯躺在床上讓你進入,先前,她必定已經把你放在她心裡了。一直聽人說,男人的性和愛是分開的。或許有些男人會,但大部分男人,總喜歡和自己愛的女人上床的。

女人一生會經曆多少個讓自己刻骨銘心的男人?此時此刻,顧寧又想到了沈若男的話,一個上了她身的,一個占了她心的。

她不清楚唐繼軒是不是會成為她的刻骨銘心,可是顧寧確定,她是做好了準備的,所以才願意讓他進入自己,她會忠於他們的婚姻,一如這麼多年的堅守一樣。

唐繼軒在她身上揮汗如雨,顧寧意識朦朧,起起伏伏,曾經的過往在模糊的後退,直到再也看不清。也許是發現了她的分心,唐繼軒用行動拉回她的神智。

顧寧微微睜開迷蒙的雙眼,床頭燈沒關,將他臉上的每一分表情看的細致入微。情竇動人。他們的關係在這一刻真正發生了質變。

顧寧主動拉下他的頭,綿延細致的吻,溫柔如網。

兩人默契的配合著,情欲的火苗燃燒的瘋狂而濃烈。

渾然忘我之時,門外卻傳來用力的敲門聲還有叫門聲:“顧寧,開門!”

顧寧已然被推上欲望的頂峰,聽到自己的名字時還身處雲端,飄飄然無所覺。唐繼軒加快了動作,喉嚨裡發出了低聲的咆哮,依舊不為所動的奮力**著77讀書

他箍緊了顧寧的腰,再無數極快的來回之後狠狠深入,以先前的每一處都要深入,伴隨著痛苦而歡愉的哀嚎,將最滾燙的種子播撒在她的最深處。

歡愛之後,房內殘存著濃濃的旖旎味道。唐繼軒趴在顧寧的身上劇烈喘息,頭上的汗珠啪啪的往下掉,顧寧累得一動也不想動,閉著眼睛,那聲音卻越來越清晰了。

“顧寧,開門,開門,再不開門我撞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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