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占新妻007_老公來搶愛:高官占新妻_思兔閱讀 

高官占新妻007(2 / 2)

“嗨,我叫顧寧,你叫什麼?”伴隨著纏綿的雨滴,她發出了友好的橄欖枝。

“陸遠航。”(請記住我們的網址/}他淡淡的回應,並沒有握住顧寧的手。

顧寧不甚在意,笑了笑,收回了手,也沒什麼可說的,打算等雨小點再走,可他似乎挺著急的:“如果你有事就先走吧,不用管我。”顧寧說。

陸遠航終於看了她一眼,倨傲的眼底閃過一抹清華,看著她手中的雨傘,顧寧終於明白他要的是什麼,索性大方的遞了出去:“就當是剛才謝謝你了,你拿去吧。”當時她都覺得自己挺慷慨的,可真遞出去了又有些後悔,萬一這雨一直下個不停,她要怎麼辦。

於是就出現了下麵戲劇性的一幕,一男一女各拿著雨傘的一頭,卻在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輕易相讓。

幾次下來,陸遠航收手,顧寧當即尷尬的塞到他的手裡,眼一閉心一橫:“你拿去吧。”

陸遠航看了,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出其不意的拉住了她的手:“哎,你乾什麼啊。”顧寧嚇了一跳,後退兩步,保持距離。

“走!”他惜字如金,強迫顧寧步入了雨簾,與他同乘這一把小傘。

走進雨幕後,他又改為摟住她的肩頭,顧寧如小鳥依人般依在他的身邊,兩人在雨中快步疾行,大約走了十多分鐘,顧寧感覺眼前一黑,才發現自己被推進了一個漆黑的樓道。樓道過於狹窄,也過於老舊,走在上麵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她的衣服已經濕透,穿著外套,可依然覺得冷。陸遠航說:“上去吧。”

“這是你住的地方?”顧寧不想上去,可是卻不爭氣的打了個噴嚏,此時又電閃雷鳴,陸遠航已經先行,天色漸暗,她害怕一個人留在這裡,無奈隻好小心跟上。

雖然這裡很破,很小,可是陸遠航的地方很乾淨。他收拾的妥妥當當服服帖帖。他丟給她一塊大毛巾,還有一個吹風機,又是清冷的說:“你整理好就鎖門離開。”

“那你呢?”顧寧失神問。

可惜他已經走了。顧寧撇嘴,打量他的小地方,也可以看出他的家境並不好,像她,雖然家庭小康可父母也沒有委屈她什麼。

少女的心思總是敏感而纖細的,也多愁善感而富有同情心。

如果說與陸遠航的第一次相遇始與偶然,第二次始於巧合,那麼第三次,第四次呢?是不是該歸結為緣分?

她懵動的整個後知後覺的青春竟然奇跡般的來了春天的欲望。

她開始注意陸遠航,從學習到生活,再到工作。

他們同跟一個經濟學教授,使得他們有了更多的相處機會,尤其是導師後期布置的一個需要兩人合作的項目,給了他們名正言順的相會。

陸遠航很酷也很帥,那種近乎孤傲的清濯的冷漠的疏離的氣質是他與生俱來的魅力,足以吸引年輕而充滿幻想的女孩子。

顧寧很認真的做著那個項目,包括陸遠航的那份,因為他要打工,而且是一人兼職三份差。他們在一起之後,在顧寧的強烈要求下,他才辭去了晚上酒吧的工作,他們才能夠相處著一起坐一會兒。

他真的很忙,顧寧曾經問過他:“你為什麼需要那麼多錢呢?”

他不答,她就自顧自說:“是因為家裡嗎?那你也要照顧自己的身體,我不想你那麼辛苦。”她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難得的星期天的午後,他們坐在圖書館靠窗的位置上,她望著身邊憂鬱而帥氣的男人說道。

他撫摸著她的臉,帶著點情欲的味道,那是顧寧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情欲的味道,她臉紅的很厲害。

顧寧慢悠悠的講述著,那些經年往事良辰美景重新在她的記憶裡鮮活起來,昏暗的房間內回蕩著她溫柔的聲音,臉上也出現了醉人的紅暈,她好像把身邊的人當成了當年的年輕男孩,帶著深深的眷戀與依賴,然後,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惹得唐繼軒側目,從回憶中抽身,她微微仰起頭,看著身邊的男人:“我口渴了。”

一杯清水送到了她的唇邊,她輕啜了幾口,道了聲謝,問:“還想繼續聽嗎?”

他不置可否,將水杯放回原處,露出了深深的妒色:“顧寧,我很遺憾我沒有參與你的二十四歲。”

她笑了,唇邊的笑意突然雲淡風輕,往事如煙,她早已學會淡忘,她將頭深埋在他的胸膛,幽幽的道:“可是我很慶幸你參與了我的三十歲。”當年輪開始記錄一個女人的成長時,有些階段的跨度就顯得尤為重要。不論過去,隻論現在以及未來。

“現在我隻想知道你們最後到底是怎麼分手的。”

顧寧直起了身體,眼神透著無奈:“我親手把他送進了監獄。”

唐繼軒似乎有些吃驚,顧寧慘然一笑:“我是不是很厲害?”

即使到今天,她依然在後悔,在歉疚,是她拋下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可如果當初重新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她相信自己還是會這麼做的。

弱肉強食的社會,殘酷激烈的競爭,身邊的人,隨時會把你親手送上絞刑台,她隻是想保護自己而已,當善意的謊言變成蓄意的欺騙,她沒得選擇,她不是優柔寡斷之人,當斷則斷,至今想來,若是那時她稍微一個大意,今天萬劫不複的肯定是她。

背叛與欺騙,足以考驗一個女人的堅強,也足以毀掉她心中的那份堅持。

他將她抱在懷裡,撫慰了她的心靈,也安撫著自己的焦躁:“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沒關係,其實我也早就想告訴你了,不管如何,我對他始終有一份虧欠,但是這份虧欠,與愛無關。明白嗎?”她湊到他的眼前,與他深深對視,眼底一片坦然。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睫上,顧寧的眼眨了眨,輕如羽毛,他結束沉悶的話題,適時問:“你會打球嗎?這裡的球場不錯。”

&n,”顧寧亦然,她頓時笑靨如花,如水蛇緊緊纏繞著她,還特地擺出了一個性感撩人的pose,故意吊了吊唐繼軒的胃口,這才放開他,“我換衣服,任何球都難不倒我!”她自信飛揚的昂起了下巴。

唐繼軒望著她歡快的背影,嘴角有溫柔的笑意,門口卻傳來門鈴聲。

顧寧從洗手間探出頭,吩咐唐繼軒去開門,自己則飛快穿衣。

唐繼軒門一開,兩大一小的人影便噗通跪在他麵前,嚇得他措手不及,人家已經開始千恩萬謝:“先生,真是太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兒子,要是沒有你,我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我們全家都感謝你。”為首的男人感激涕零的說著,還連帶磕了個頭。

唐繼軒急忙彎腰把他們扶起來,顧寧出來看到這樣的陣仗也嚇了一跳。

男人握著唐繼軒的手又是一番感激,女人則從包裡拿出一筆錢來感謝他們,唐繼軒立刻婉拒,顧寧也上前按住她的手:“大姐,你們彆這樣,誰看見了都會這麼做的,你們彆放在心上了。”

“妹子,這錢你們必須收著,不然我們夫妻一輩子不安心。”女人指著兒子說,“他是他爸家的獨苗,要是沒了我們可怎麼辦喲。”說著又是一陣唏噓。

“……大姐,我們真的不缺錢,你看這房間就是景區給我們的謝禮,足夠了,你們留著也孩子買衣服穿吧。”顧寧看得出來他們雖然是來玩的,可是穿的並不好,尤其是女人那一雙手,一看就知道是長期乾農活造成的。

看著虎頭虎腦的孩子,他們很慶幸孩子沒事。

“再說了,救孩子的人也不是我們,是另外一位先生,如果你們真的要感謝就去感謝他吧。”無奈之下,顧寧隻好出此下策。

送走這三人,卻費了那麼一堆口水。唐繼軒望著他們一家三口的離去,久久沒有回神。

顧寧伸手在他麵前揮了揮:“嗨,想什麼呢,人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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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球場,綠草如茵,喬木高遠,天空蔚藍如洗。

顧寧站在場地中央,手上拿著一隻高爾夫球杆,一顆白色的小高爾夫滴溜溜的定點在她的腳邊。

唐繼軒正站在洞前,手扶著頭上的帽子,朝她爽朗的笑,然後高聲問她:“準備好了嗎?”

顧寧目光如炬,緊盯著那個洞,重重的一點頭,然後杆起,杆落――球刷的飛出去了――

她的視線目送著這顆小球,最後消失在遙遠的天際。唐繼軒的目光同樣跟隨著球轉,等它變成了天空的一小點,沒忍住,哈哈大笑。

顧寧的臉色醬成了豬肝色,望著笑的猖狂的男人,卻無計可施,唐繼軒見顧寧能將他淩遲的眼神,知道自己過分了,趕緊收斂笑意,對她說:“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他來到顧寧的身邊,拉住她的手,又勉強笑了兩聲,這才一本正經的道,“第一杆沒揮到,第二杆揮到了天邊,第三杆咱就能進洞了是不是?失敗乃成功之母,沒關係,再來一次好了!”

唐繼軒說的鏗鏘有力,慷慨激昂,顧寧恨不得將那杆子揮到他的臉上,最後恨恨的說:“不乾了!這麼斯文的玩意兒根本不適合我,咱們還是去打網球吧,羽毛球也行,乒乓球也可以!”總之就是不要玩這個東西了!

“剛才是誰信心滿滿的說自己什麼球都會的?”唐繼軒嘲笑她。

顧寧現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又不願意認輸:“那不如咱們再比一局網球,若是你贏了我,我就再來玩這個!”

“那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唐繼軒的球技這不是蓋得,顧寧的運動神經一向挺發達,可是遇到了唐繼軒,也隻有繳械投降的份兒。

“哼,剛才不算,若不是我一時大意,絕對不會輸得!”顧寧不甘心的吼道。

唐繼軒笑意盈盈的點頭,突然繞到她的身後,扣住她的腰身,握住她的雙手,決定手把手的教她:“其實高爾夫是一向很簡單的戶外活動,或是你能把這杆打進,要我跟你打多少網球都沒問題。”

“真的?”顧寧半信半疑,尤其是他呼出的熱氣不斷噴在她的脖子上,根本有擾亂軍心的嫌疑好不好。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唐繼軒說,“我教你,怎麼樣。”

顧寧很專心的集中心神,可是這麼熱的天,似有若無的肌膚相觸仍是讓她很不自在,她終於又有春天飛感覺,隻是這春天整整晚來了十幾年,都這把年紀了還害個什麼勁的臊啊,說出來都讓人笑話!

“準備好了嗎?”當她神遊太虛胡思亂想之際,唐繼軒卻已經教她擺好了姿勢,可是天啊,很抱歉,她真的一句都沒聽進去。

他們如膠似漆的站在一起,羨煞旁人,路過的人們總是不吝嗇流露出讚許的目光。

顧寧趕緊收斂心神,微微一點頭,開始專心致誌――

唐繼軒適時的抽手,因為已經幫她擺好架勢,而就在她揮杆打球時,身後有人爽快的叫:“寧姐――”

球起了,可也偏了。毫無例外的。

看著球往綠茵場上滾去,與小洞擦肩而過,唐繼軒發出啊哦的感歎,顧寧更是飲恨!這個時候到底是誰這麼叫她的!根本就是搗亂!她對唐繼軒耍賴:“這個不算,本來我可以打進的,是被嚇的!”

唐繼軒表示理解:“那等你下一個打進我再跟你打網球。”他說的合情合理。

顧寧嘟著嘴,而罪魁禍首已經來到她的跟前,讓她大跌眼鏡的是,還有許銘城。許銘城的臂彎裡還勾搭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

春天啊,真是一個百花齊放爭奇鬥豔的好時節。

顧寧記得這個女孩,第一次遇到許銘城時跟許銘城在車內打野戰的姑娘。當時是半露香肩,如今是雙肩齊露,雖然隻有五月,可舉目望去,滿目吊帶熱褲**加**,就連廖君書也換了極為性感的白色短裙,倒是襯得顧寧過於保守了。

“嗨,姐姐,我們見過的哦。”許銘城臂彎裡的女子伸出手妖媚的笑著跟顧寧打招呼,尤其是那扭腰擺臀的姿勢,看的是個女人都想流口水,何況是男人。

顧寧朝唐繼軒看去,他卻在悶笑。

又是一個姐姐!操!這個世界怎麼多人喜歡讓她叫你妹啊!

她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得體的笑容,不用解釋許銘城為什麼會在這裡了,反正這下可真是一鍋端了,太陽曬得顧寧突然頭疼起來。

廖君書笑眯眯的看著顧寧手中的球杆說:“寧姐,你也會打高爾夫啊,我看你打的還挺好,銘城玩這個是高手,不如我們跟他比一局?”

是高手你還跟他比?你沒毛病吧……顧寧腹誹,笑的特彆勉強:“不了,你們玩吧,我有點頭疼,可能是站得太久了,我想去旁邊休息下,我看你們打好了。”

“沒關係了,玩玩而已,說不定我們運氣好就把他打敗了呢,不怕,”廖君書纏著她,纏的顧寧頭大,隻好向一邊的唐繼軒求救。

他適時的接收了她的求救信號,攬住她的腰說:“廖小姐,我們打的時間真有點長了,寧寧的臉都紅了,這樣,你們先玩,我們先去旁邊休息下,等來再來一較高下,如何?”

顧寧聽話的靠在唐繼軒的肩膀上,以顯示自己的虛弱。

“君書,既然人家不給麵子,你又何必這麼強求,來吧,我們跟你們打一場好了。”許銘城無視顧寧,話語裡的火藥味夠嗆人的。

顧寧哂笑,好好的來度個假也會遇到這群妖魔鬼怪,她才要瘋了!

與唐繼軒坐在一邊的蔭涼下休息,她顯得鬱鬱寡歡。

唐繼軒遞給她一瓶水,摸著她的額頭說:“臉這麼紅,是不是真的中暑了?”

顧寧搖頭,眼露哀求:“要不咱們回去吧。”

唐繼軒挑挑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毫不猶豫的說:“好啊,我帶你去彆的地方玩。”

顧寧感激的一笑,如釋重負,唐繼軒說:“不用這樣對我笑,嗯?”

“謝謝。”顧寧沒有明說,可她也真的很怕陸遠航那具有攻擊和掠奪性的眼神,還有他深不可測的心思。

顧寧靠在唐繼軒的懷裡,任由他扶著自己離開球場,當然身後還包括兩雙眼睛。

廖君書清楚的看到陸遠航一向波瀾不興的眼看到顧寧離開時的波瀾湧動,心中的疼與澀不可抑製的泛濫起來。

“遠航,該你發球了。”她輕笑著提醒他。

陸遠航卻放下球拍:“我想起我還有個電話沒有回,你先玩一會兒吧。”然後兀自走開了。

許銘城也意興闌珊的放下球拍,此次是廖君書叫他來的,若不是因為這樣他還真不想來,身邊性感的美女也無法提起他的興趣,他擺了擺手,獨自回了房間。

顧寧是真不爭氣。

沒想到被唐繼軒料中,她真的中暑了。

身體一直發熱,頭暈暈的,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唐繼軒給她買了消暑藥,她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病懨懨的好不可憐的望著他。

“彆拿小狗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唐繼軒也無力的說,“先不走了,等你好點再走吧。”

“那好吧。”顧寧喝了水跟藥,卻不見得有多少好轉。

唐繼軒建議:“不如我給你刮痧吧。”

“你?”顧寧半信半疑,她一直是去美容店拔罐刮的,至於人工的,真沒試過。主要是怕疼。

唐繼軒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枕頭上:“等著,我去拿點酒精。”

當冰涼的酒精刺激著她背後的肌膚,唐繼軒一下手,顧寧疼的哇哇大叫:“疼!”

唐繼軒的手勁重,可是他已經儘量放輕了,見此,唯有安慰:“你忍忍!等會兒就不疼了。”

分明就是放屁!顧寧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又怕自己的叫聲太大被隔壁聽到,疼的眼淚直冒,唐繼軒下手可真狠,一點都不留情,到後來,顧寧整個背就麻木了,隻在那裡留下嗯嗯的抽氣。

“好了。”/77讀書更新最快\唐繼軒放下手中的酒精,搖頭歎息,“這才五月天你就中暑,到七八月可怎麼辦。”

“我從沒中過暑好不好。”顧寧疼的齜牙咧嘴,她說的都是實話,最可能這次是因為鬱結在心的緣故。

唐繼軒的手機恰巧響起來,他讓她趴著休息,自己到陽台上接電話。

他的聲音不響,聽起來模模糊糊的,顧寧意識昏沉,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睡著了。

唐繼軒見狀,無聲的笑了,替她拉起薄被蓋好,留下一張便條,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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