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更新_老板是極品!_思兔閱讀 

最新更新(1 / 2)

43、【初交鋒】

危瞳小時候皮的很,有次體育課被老師下令在操場罰跑,那會正是放學時段,偌大操場隻有她一個,越跑肚子越餓,差點哭出來。

之後渃宸找來了,書包一丟,跟著她一起跑,邊跑還邊說笑話逗她。跑完後帶她去校門口的小吃攤吃泡泡餛飩和蛋餅,那晚回家,吃飽的兩人怕被知道罰跑偷吃的事,又將晚飯吃的乾乾淨淨。

結果撐到半夜,不約而同跑去道場練武消食……

夜風拂在危瞳臉上,看著熟悉的操場,兒時那些久遠的記憶悄無聲息的在眼前浮現。

想想那時,日子真是簡單而快樂。渃宸雖然不是她親生哥哥,可對她非常好,通常頑皮的是她,受懲罰的卻是他。

他也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隻要有他在,誰都欺負不了她。

可是,這世界上的事,從來沒有隨心所欲的長久。

一切,終止在她的十八歲。媽媽的去世是意外,沒有任何人能夠挽救阻止,可她卻像走進了一條死胡同,怎麼都轉不出來。

高三那年,徹底荒廢了,高考失敗後她更是變本加厲,成天跟著一群混混到處打架惹事。她老爸對媽媽的死自責愧疚,勸不了她,整個危家,也隻有渃宸能稍稍壓製她。

直到後來,她在酒吧遇見淩泰,荒唐一夜後,她徹底清醒過來。

她隻是想放縱,到底還沒到墮落的地步。那夜的秘密除了邢豐豐和蘇憧,她誰都沒告訴,隻是染回了頭發,開始漫長的高三複讀。

老爹問不出原因,隻是高興,比以前更加倍寵她。其他師兄弟也寵她寵的不行,尤其是渃宸,幾乎所有打工的錢,都用來給她買吃的用的。

後來想想,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害他一直沒找到女朋友。現在他總算功成歸來,奔三的人,也該考慮下結婚的事了。

“結婚?”回家路上,聽到此一問題的渃宸似乎有些詫異,“都還沒女朋友怎麼結婚?”

“沒事,從現在開始找,很快的。”

渃宸笑了笑,轉頭看她,淺棕色的眼瞳在路燈下璀璨如星,“瞳瞳呢,準備什麼時候找個男朋友?”

危家大姐大聞言,立馬毛躁!

還男朋友!她都快成失婚婦女了!真不知道欠了姓淩的什麼,好好去打工,先是被侄子追又被侄子甩,之後莫名其妙結了婚,這會又莫名其妙不得不離婚!

老聽邢豐豐和蘇憧說女人談戀愛多好多好,她就壓根沒感覺到,除了煩還是煩!這也是她之前沒跟渃宸提這事的原因。

她真不知道要從哪裡跟渃宸說起?六年前的霸王硬上弓?|||

這時的危瞳並不知道,片刻之後,不必她煩惱,自會有人主動開口解釋。

﹌﹌﹌﹌﹌﹌﹌﹌﹌﹌﹌﹌﹌﹌﹌﹌﹌﹌﹌﹌

老街的路口,熟悉的煙灰色歐陸正停在那裡。

她的心不爭氣的顫了顫,下意識咽咽口水。

危瞳想,她大概是這世上第一個主動提離婚又對前夫垂涎三尺的女人。

她又想,明明是大晚上,他穿這麼好看是想怎樣。

米色的襯衣,袖口整齊輕挽,露出肌膚白皙的手臂,領口鬆了兩粒,墜著銀色十字架的項鏈在路燈下若隱若現。

再搭配淺色的休閒西褲,身形愈發修長清雋。他推開車門,站在那裡,就這樣用淺淡而深邃的目光安靜凝視她。

危瞳忍了又忍,才把撲上去親他的衝動給忍下來。這麼“精分”的當口,自然不會注意淩泰掠過她身旁渃宸的若有似無的視線,以及微微輕蹙的眉宇。

“回來了?”到底還是他先開的口。

“你怎麼知道我這個時間回來?”她問的很傻氣。

“我等了兩個小時。”他的長眉輕輕一挑,語態平淡。

“沒人讓你等。”危瞳回嘴。

這態度令他看著她的眼神愈發意味深長,正當危瞳感覺頭皮發麻的時候,渃宸笑著開了口,“你好!我是瞳瞳的大師兄,請問這麼晚找她有什麼重要事嗎?”

淩泰淡淡笑了笑,薄唇微揚,“你好。其實不算什麼大事,也不想驚動爸,所以在這裡等。”

“爸?”渃宸不解。

“那是我爸,不是你爸!”危瞳插嘴。下午還急吼吼的要接她去離婚,這會一口一個爸,虛偽!

淩泰唇角的笑意再度深了兩分,她卻覺得他似乎有一點點生氣,正在疑惑這是否是錯覺,他已幾步走到麵前,習慣性撫上她的發。

修長手指被另一隻寬大的手擋住,淩泰微有些詫異的側頭,對上對方警惕的淺色雙瞳。

淩泰明白過來,輕輕收回手,緩緩道,“你誤會了,我是她先生。”

﹌﹌﹌﹌﹌﹌﹌﹌﹌﹌﹌﹌﹌﹌﹌﹌﹌﹌﹌﹌

先生,又譯丈夫或老公。合法婚姻對象,從摸頭這種淺薄小動作乃至xxoo這些深層大動作,都擁有順位第一以及唯一的行動權力。

這晚,儘管危瞳很肯定的糾正他們是即將離婚的夫婦,渃宸還是被這一突兀消息震撼許久。

這晚後來,危家的十一個師兄弟誰都沒睡好,一個個按順序在道場由大師兄“指點拳腳”,並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詳詳細細描述了一遍。

弄清楚所有事情的渃宸臉色難看的丟下兩個字:胡鬨!

於是,其他人的臉色也跟著難看了,他們幾乎已可以預見到未來那充滿“激/情”的家庭生活……

至於危瞳,在淩泰亮明正身後,自然仍逃不了單獨麵對的命運。

“我前幾天有事在忙。”

“哦。”她想了想,又道,“沒事,反正我哪天都空,等你有時間了我們再去把手續辦一辦。”

“危瞳。”他站在她麵前,輕輕挑起她一縷長發,在指間摩挲,“你不知道基督教徒是不能離婚的嗎?”

“啊……”得知這一消息,其實她想笑,但未免惹他更氣,於是硬忍下去,“我不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麼?”

“知道了。”她點點頭,又問,“那我們怎麼辦?”是他說生氣,讓她好好想想該怎麼做的。

這種事她又沒經驗,想了半天才忍痛想出這個辦法——雖然現在聽說不能離婚她還挺高興……

隻是,這事該咋整?

淩大boss居高臨下看了她片刻,“去整理東西,今晚跟我回公寓。”

不能離婚,就是還有希望,危瞳收斂態度,早把打算展露本質的豪氣丟去垃圾桶,“可我還想多住兩天。”

他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

“大師兄才剛回來,一家人好不容易整整齊齊……”

淩泰雙眼微眯,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應允,“也好,我這邊還有一些事,你在家住也有人照顧。”

說完,目光在她臉上流連,清淡的目色漸漸溫軟下來。他朝她伸出手,“過來。”

44、【任務深刻的生日】

危瞳嬌羞了一下下,立刻走上去。男人的手指落在她臉頰上,細細輕撫,“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麼?”

“吃飯、睡覺、打架。”

他似乎彎了彎唇,“嗯,過的挺充實。對了,我之後幾天可能不在z城,你如果有急事找不到我就打陸路電話。”

想了想,繼續道,“出門什麼也可以打給他,他這陣子是你的專用司機,不用客氣。”

“真的?”危瞳高興了。

“我幾時騙過你。”修長的指尖似帶著留戀的寵溺,慢慢觸上她的唇。低頭吻她的刹那,他仿佛聽見自己在心裡低低歎了口氣。

幾天不見,終究還是想念的。

吻很短,男人薄軟淡涼的唇仿佛柔軟的羽毛,在她唇上貼了貼,隨即離開。

可這片刻的接觸卻已讓她神魂顛倒。他的臉近在咫尺,在昏黃路燈下有種極致的溫柔,線條乾淨的眉宇漂亮的令她有些失魂。

心臟在急劇跳動,仿佛一頭不安分的小鹿,一不小心就要跳出胸口。

看著他轉身上車的背影,危瞳臉頰發燙的小聲嘀咕,“居然偷親我……”

哪知,已側身坐入車內的男人卻回頭朝她一笑,“下次讓你偷親我。”

“……”又被言語調戲了調戲了調戲了,可為毛她好興奮好興奮好興奮!

﹌﹌﹌﹌﹌﹌﹌﹌﹌﹌﹌﹌﹌﹌﹌﹌﹌﹌﹌﹌

之後幾天,危家大姐大“放晴”了,可危家大師兄卻“多雲”了。

危家師兄弟們更是愁雲慘淡,最後連危老爹都隱約覺察出異動,揪著自家女兒去一旁說悄悄話,問渃宸這是怎麼了?

危瞳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約摸是剛剛回來時差不正水土不服?又或是知道她結婚,回頭一想發現自己都快奔三了卻連女友都沒一個,心裡不平衡……

危老爹聽了一陣唏噓,抓著頭思索了會,如此這般跟女兒耳語片刻。危瞳聽了連連點頭,直歎老爹高明。

再過兩天是危瞳二十五歲生日,往年這生日都是在家過的,由危老爹主廚,一夥人圍著桌子胡吃海喝一頓,接著砌長城,送錢給危瞳用。

今年危老爹卻放話說渃宸回來了,該讓年輕人自己去外麵過。這天正巧是周六,除了個彆幾個不休假的師兄弟,一夥人浩浩蕩蕩朝步行街的日式料理店進發。

日式料理是自助餐,雖然一位一百二十的價格並不算太貴,但就危家這群師兄弟的金錢觀,平時自己是絕對不會來吃的。

除非是他們家的大姐大想吃,他們自然立馬掏錢。所以像這樣大規模的群體進場還是第一次,這都要歸功危瞳。

據說前一晚,是她搖著大師兄渃宸的手臂表示今年生日想吃料理,還說想請幾個朋友一起來。

渃宸之前為她胡亂結婚的事很是生氣,以往他從不舍得給她重話,這回卻沉聲責備她太亂來,之後幾天都不怎麼搭理她。

無奈木已成舟,無論他怎麼生氣都不可能改變事實。

這次見她軟語撒嬌,到底心軟答應。之後看了眼在旁邊偷聽的師兄弟,看著他們或青或紫卻眼巴巴期待著的臉,鬆口連他們一起帶上,準備好好玩一天。

﹌﹌﹌﹌﹌﹌﹌﹌﹌﹌﹌﹌﹌﹌﹌﹌﹌﹌﹌﹌

危瞳所謂的朋友除了邢豐豐和蘇憧,還有另外兩個女孩,一個是邢豐豐的同事,另一個是蘇憧的同事。她之前都隻見過一兩次,並不熟。

這次請來過她生日有比較重要的用處,另一個方麵也是因為她比較相信這兩人的眼光,所以讓她們各自挑選攜帶一個。

就算萬一這兩個渃宸看不上,也有邢豐豐和蘇憧這兩後備——據說她們最近都失戀了,正處於“饑荒”狀態。

兩人都是她的高中同學,那時渃宸一邊要讀書一邊還得打工,每天忙的不見人,和她們也不算很熟,加上後來他又去了澳洲三年,幾乎可說相當陌生。

危瞳期待著,在他們之間或許會燃起熊熊的愛情之火!

午後,一夥人吃飽喝足,氣氛正佳決定續攤。女人們提議去唱歌,渃宸看危瞳點頭,買了單便一起朝步行街另一頭的ktv走去。

一幫人很興奮,但都忘了一件事。現在是暑期檔,學生人滿為患,ktv白天下午的三小時優惠活動令大小包廂全數爆滿。於是,十幾人擠在櫃台前,唧唧喳喳的沒了主意。

喝下午茶嫌撐,逛街又太熱……危瞳毛躁的抓頭,她倒是有卡可以帶大家去先前去過的會所,那裡有空調有泳池有茶室有健身房,想玩什麼都行。

不過這裡距離會所很遠,這裡又這麼多人……

“對了,這種ktv不都有那種超級豪華包廂嗎?學生不會訂那個,應該有空的。”邢豐豐的同事突然開口,邢豐豐在旁皺起眉,危瞳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她說的包廂她知道,不過裡麵裝修和服務都與一般包廂不同,價格也貴的離譜,白天檔也沒有特價,一小時要幾百塊,再加酒水零食服務費,這一下午唱下來要好幾千。

渃宸雖然攝影得了獎,但他這幾年在澳洲到底賺了多少錢危瞳並不清楚,一頓午飯已經吃掉他近兩千,她怎麼舍得他再花這麼多錢。

她拉住渃宸搖頭,正要表示換地方,渃宸卻揉揉她發,說就定這個。

看著渃宸走去櫃台的背影,危瞳開始心疼了。他以前打工時有多節儉她都知道,可在她身上花錢卻從來不省。思及此,她不禁開始後悔今天的安排。

邢豐豐同事被危家幾個師兄弟的目光刮來割去,下意識朝邢豐豐身後站了站。

危瞳的手機在這時響起,電話是淩泰打來的,他知道她今天生日。她簡單說了說一日安排,語調乖巧順從,聽得師兄弟們一陣惡寒。

“我還有兩個多小時就去機場,不誤點的話大約晚上會回來,晚上給你慶祝。”

“可我這裡好多人……”

“沒事,都一起。地點訂好我會讓陸路通知你。”淩泰正說著,危瞳卻看見渃宸從櫃台返回,原來這家ktv的超級包廂隻招待vip貴賓。電話那頭的淩泰聽見,便讓危瞳等等。

五分鐘後,他再度打來,報了個距離步行街很近的會所,讓他們直接過去,說包廂已經訂好了。

危瞳又高興了,掛上電話呼喚眾人行動。

興致盎然的她,並沒有注意到渃宸臉上的若有所思和眼底一閃而過的輕暗。

﹌﹌﹌﹌﹌﹌﹌﹌﹌﹌﹌﹌﹌﹌﹌﹌﹌﹌﹌﹌

會所的侍應在危瞳報上姓名後非常恭敬的稱呼她“淩太太”,這不常聽見的名詞讓她一愣。

以前就算跟淩泰去熟悉的店,服務生也從不如此稱呼她,何況這家店她從沒來過。

正詫異,渃宸已握起她手,笑著朝那位侍應道,“帶路吧。”

淩泰準備的ktv包廂在會所頂層,裝修豪華,麵積超大,除了小酒吧和棋牌室,甚至連浴室都有,眾人皆興奮。

尤其兩個不知情的女同事,好奇羨慕的看著危瞳,唯獨渃宸不置可否。

危瞳在各種麥霸歌後的鬼吼狼嚎中度過了一下午,大抵兩死黨提前跟她們的同事說過,加上渃宸本身條件好,兩人都非常主動的跟他攀談,又極力邀請他唱歌。

渃宸並不掃興,有問必答,澳洲的三年令他見識大增,侃侃言談間不時展露的明朗笑容更令兩個女人傾心,連邢豐豐和蘇憧都暗下對他讚美有加。

氣氛似乎正朝危瞳期待的方向發展,幾個師兄弟不時撥空朝她擠眉弄眼,大意是感謝她救他們“脫離苦海”。

可惜氣氛隻持續到晚餐。

晚餐之前,侍應再次恭敬出現,說用餐包間已準備妥當,可以入席。見危瞳不解,對方解釋,“是陸先生安排的,他讓我轉告您說boss已在來的路上,讓您先過去。”

眾人進入包廂坐定的十分鐘後,淩泰果然出現。

他推門而入時,渃宸正側身幫危瞳鋪餐巾,一不小心弄掉她的叉子,旁邊的侍應正巧沒注意。

渃宸幫她撿起,用餐巾擦了還給她,她像是不答應,於是取走他的叉子。他胡亂揉她頭發,她也不生氣,側臉朝他笑,神態分外嬌媚。

淩泰眉心微蹙,伸手敲敲已打開的門。

淩泰眉心微蹙,伸手敲敲已打開的門。

他才從機場趕來,明明應該風塵仆仆,卻半點不見疲態,衣著整潔,神態優雅,提唇朝房間愣愣看著他的眾人緩緩一笑,“抱歉,我遲到了。”

兩個沒見過他的女人怔了很久才想起發問,“他是?”

“我是危瞳的先生。”他已走至危瞳身邊,伸手攏住她肩膀,俯身在她額角輕輕一吻,“生日快樂。”

坐在渃宸旁側的師弟小寶感覺大師兄的臉色明顯沉了幾分。他沒敢開口,默默低頭假裝不存在。

45、【他隻是一個男人】

晚餐在同一張超大圓桌進行,侍應川流不息的分菜,菜式精致可口,彆說危家那些師兄弟,就連總出去飯局的邢豐豐都很少吃這麼昂貴的菜品。

這導致她席間幾次勾著蘇憧脖子歎息窮人與富人的差彆,說的多了,連淩泰也注意到了,笑問,“是不是哪裡不滿意?”

“哪能啊!”邢豐豐媚眼生波,“要不是淩總,我們根本進不來這間會所!怎麼還可能在vip包廂玩一下午?”

她這一說,其他人也附和起來,加上危瞳生日,便順勢一起說要敬他。

“不用客氣,危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後叫淩泰就行。”他淡淡一笑,輕輕將身旁人摟在懷裡。

他伸手時,她正在聽另一旁渃宸說話。對方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把她逗得眉眼彎彎。

他這一摟,有意無意打斷他們對話,危瞳轉頭,“怎麼了?”

“他們在敬酒,今天你生日,你也喝一點。”

“能喝?”她還記得他說過不許她胡亂喝酒。

男人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胳膊上細細摩挲,他的指腹有一點溫涼,夏天的肌膚格外敏感。

偏偏這時他還將嘴唇湊到她耳旁,“今天你生日,就算喝多做壞事我也不會生氣。”

男人的氣息曖昧溫熱,帶著低低的磁性,震動她的鼓膜。刹那仿佛有道一電流自她脊背一劃而過,危瞳頓時熱血沸騰,豪邁的奪過淩泰手裡的酒杯,拍案而起,“來吧!我們喝酒!”

危家師兄弟都知道危瞳喝掛之後是個什麼德行,自然不會真的和她喝,那些酒基本都敬了淩泰。

一來二去,他們跟淩泰關係拉近不少,加上見他對危瞳很好,離婚一事顯然子虛烏有,態度也連帶親近起來。

唯獨渃宸,自始至終待淩泰都客氣疏離,期間除了禮貌意義上敬杯酒,再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倒是整晚都在與危瞳聊天,不時捏捏她鼻子,揉亂她頭發,像是要充分發揮大師兄這個身份,偶爾間抬頭對上那男人犀利眸色,卻也隻當沒看見。

當事者或許沒有覺察,總留心著渃宸的兩個女人卻看出了點什麼來,這種情況下也不樂意湊上去說話。

這晚散夥之前,邢豐豐借口去洗手間,將危瞳單獨拉走。

“聽你家師弟說,前幾天你和淩大boss鬨離婚?”

危瞳簡單把基督徒的事說了說,邢豐豐詫異之餘沒多說什麼(主要這人的思考方式也實在讓她沒什麼好說==),隻問告訴她以後不用再費心思給她大師兄介紹女朋友。

“怎麼了,她們不喜歡我師兄?”

邢豐豐不想散布沒有十足把握的謠言,拍拍好友肩膀就進了廁所隔間。

﹌﹌﹌﹌﹌﹌﹌﹌﹌﹌﹌﹌﹌﹌﹌﹌﹌﹌﹌﹌

等危瞳出來時,眾人基本都散了,會所門口隻剩兩個男人,各站一邊,都沒說話。

淩泰喝多酒不能開車,渃宸表示他沒怎麼喝,可以把他送回去,之後再帶危瞳回家。

危瞳嫌太麻煩,想了想,還是讓渃宸直接回去,她送淩泰。

“那你今晚回來住嗎?”路燈下,輪廓深邃的明朗男子神色有一些暗淡。

“不回來了,幫我跟老爹說一聲,我今晚住家裡。”身旁男人低頭看她,暈黃光線裡她素淨的臉孔愈發柔和,那兩個字說的非常自然,連她自己都沒覺察的自然。

他握住她的手,修長的五指牢牢包裹著她。

渃宸的目光從兩人的手上移開,他上前一步,突然將她摟入懷裡,結實有力的手臂緊了緊便鬆,快得她都沒反應過來,之後照舊如以往每一次那樣親昵的揉亂她的發,“那我先回去,你小心開車!”

“嗯。”危瞳目送他離開,抬頭卻發現淩泰正盯著自己看。那目光,有一點莫測和意味深長,似乎……還有一些不悅。

“怎麼了?”

這個問句,他沒回答,或者說不想回答。

就算先前隻是猜測,剛才在危瞳未出來前對方那一番對話也足夠他清楚明白了。

他自然看得出對方的刻意疏離與客氣,卻料不到他竟如此直接,“我並不喜歡你。”他與他保持著一段距離,目光灼灼,沒有笑容,“不,應該說我有些討厭你。”

淩泰笑了笑,不語。

“瞳瞳很單純,你不適合她。”

淩泰緩緩開口,“過分護犢是一種病態。”

“隨你怎麼說。說到底,你和她不過區區幾個月,我卻是從小就在她身邊的人。男人可以再找,大師兄隻有一個。”像是不屑,又像是篤定,他笑了笑,又很快收住,沒興趣再浪費表情。

對方如此肯定,臨走之前那個擁抱更像是挑釁。

在他麵前尚且如此,那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呢?

淩泰的眉心不自覺蹙起。

﹌﹌﹌﹌﹌﹌﹌﹌﹌﹌﹌﹌﹌﹌﹌﹌﹌﹌﹌﹌

回程路上淩泰一直沒有說話,靠著椅背似在閉目養神。

危瞳估計他是累著了,畢竟剛下飛機就趕來吃飯,又被一群人纏了一晚上,又是啤酒又是紅酒。

她想她今晚得做個賢惠的妻子,回家給他取拖鞋,放洗澡水,最後再捏捏肩膀按摩什麼的……這麼一路盤算著回到家開了大門,手還沒摸到燈,人已被他拖了過去。

門關上,她被按在門板上,黑暗中,男人帶著淡淡酒味的柔軟嘴唇吻住了她。

力度有一點失控,他的唇由輕自重,碾磨著她的嘴唇,帶上一些吮咬。後頸被扶住,迫使她隻能仰著頭,身體與他的緊貼。

對方肌膚的熱度很快透過夏日單薄的衣衫傳遞過來,她在雙唇廝磨的空隙低低叫了他一聲,舌尖順勢探入,卷住她的,深深纏繞……

等到嘴唇終於被放開,已是幾分鐘後的事,而她人已被壓在沙發上。

借著落地窗外朦朧的月色,她終於看清了上方男人的臉。一如既往的優美漂亮,一如既往的乾淨清俊,卻被濃重的情/色沾染。

這樣的淩泰,有一些陌生。這麼多日子,他似乎總能很好控製他在某些方麵的需求。虔誠的基督徒,過分冷靜過分內斂。

失控的場麵並非沒有,隻是太少,尤其今晚這種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甚至忘記了他們還沒洗澡,身下這個也不是床。

她不太明白原因,也懶得去費神。

唇與手指無處不在,甚至有一些放肆。上方人的衣襟敞開,男人的肌膚在夜色裡如玉般瑩潤,線條優雅而強悍,秀色可餐。

“有沒有想我?”氣息伴隨著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惹耳。

“嗯……”她咬住嘴唇,卻又在他手指的動作下發出不由自主的低吟。

“真乖……”男人的前戲總是很細致,探索著她的身體,並不著急,細細碎碎,在敏感處流連。明明是雙重折磨,卻忍耐著要看她先投降。

當手指在中心點開始撩&撥,她終於忍不住主動纏上他身體,低低叫他,“淩泰……”

“嗯?”

“老公……”她忙改口,緊抱著他努力蹭啊蹭,以此暗示她難得主動的老公主動的更徹底一些。

上方的人沉聲低笑,“每次都這樣,你是貓麼……”

“我才不是——”話語被推入身體的熱度打斷,男人低低喘息,蹙緊長眉控製著分寸。這種時刻,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忍耐都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想弄痛她……

感覺她終於放鬆了緊繃的身體,他這才開始用力,慢慢動作起來。

﹌﹌﹌﹌﹌﹌﹌﹌﹌﹌﹌﹌﹌﹌﹌﹌﹌﹌﹌﹌

危瞳晚上隻喝了半杯酒,腦袋非常清醒,這種清醒足夠讓她身體每個細胞清楚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自己身體裡的動作……

慢慢的開始加快,他的喘息漸重,額前滴下汗水。嘴唇將她深深吻住,隨後落在她脖頸,連吻帶咬,似乎開始有些失控了……

她的低吟逐漸擴展,夾雜著零碎的低語,像是在抗議他的粗魯。

“乖,聽話……”帶著喘息的語調輕柔,動作卻分毫未減,扣著她的手腕舉高壓在沙發上,變本加厲的繼續。

這種強勢衝擊讓她頭腦發暈,身體臉頰燙的驚人,仿佛正被火焰燃燒著。

她抬頭,尋找他的唇,很快與他吻在一處……

夜深了。

﹌﹌﹌﹌﹌﹌﹌﹌﹌﹌﹌﹌﹌﹌﹌﹌﹌﹌﹌﹌

人們總說,小彆勝新婚。

現在,危瞳終於完全明白了這句話。

第二天早上她沒能爬起來,之後自然也沒回危家,老爹打來電話時她還賴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自己暫時不回去住了。

危老爹雖感覺有些寂寞,但女兒和女婿感情好到底是好事,而且外孫女之類的,老人家其實也挺期待的。於是囑咐她有空多回家吃吃飯。


最新小说: 一孕雙寶:總裁爹地好歡喜 重活一世,我一書封神 空降突襲 我,圈錢主播!但大哥是真刷啊! 我有功法修改器 你是我老婆?請證明 逼婚不成,傲嬌霸總非綁我去民政局! 離婚後,她光芒萬丈 被貴妃配給太監當對食後 沈姝傅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