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紅光滿麵的郭勤,周平川的心就是一沉。
周平川沒多問,就叫郭勤解衣服上床。
郭勤解開上衣,露出胸,舒服地麵朝上平躺著,她的那個,驕傲地向上挺立著。
周平川一看她那傲然挺立的大,心情立即降到了冰點。周平川真不想給她看了。
“大夫,我從讓你看病到現在,就沒現再痛過。我是不是要好了?”
郭勤心情挺好,不知趣地問周平川。
周平川強打精神,把手放到了郭勤的上。郭勤的有力地頂著周平川的手。這堅強的上頂,讓周平川備感鬱悶。
郭勤這是停藥的第五天,不到五天,她的就又快恢複到用藥前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是藥力不夠,還是藥量不夠?問題出在哪兒了?難道真像是東方說的?難道性生活真有這麼大的作用?
不明白嗬。我要是個女的就好了,我非得親自吃一回藥,感覺一下。
唉!這麼硬的大,檢查起來真費勁兒。
因為郭勤的叫勁兒,周平川檢查起來就慢了許多。
檢查開始時,郭勤還感覺著周平川的動作,時不時問兩聲。可過了沒多久,郭勤不再問了,並時不時地哼哼幾聲。
見郭勤這副模樣,周平川心裡有些明白了,又讓老東西說中了。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周平川在檢查完全,並沒有停手,而是兩手齊上,揉弄起她的。周平川並不是調戲郭勤,他做的還是檢查動作。
周平川用雙手,費力地抓住郭勤的大,用力地擠壓。他想看郭勤的,有沒有溢出液。
郭勤在周平川的揉弄和捏擠下,舒服地呻吟起來。猜想得到了證實,周平川住了手。
正在興頭上,周平川突然住了手,這讓郭勤很不舒服,郭勤抬手抓住了周平川的手,繼續揉弄。
周平川沒有反抗,而是輕輕地咳了一聲。
周平川的這一聲警示性的咳嗽,一下驚了郭勤,她睜開了眼睛,趕緊鬆了手。
為了不讓她過分尷尬,周平川裝做沒事兒人似地輕聲說:“好了,檢查完了,你可以起來了。”
郭勤紅著臉坐起來了。
周平川坐回到桌子旁,郭勤跟了過來。
“怎麼來晚了?”
為了緩解郭勤的尷尬,周平川找話問。
“我的一個朋友結婚,讓我去幫忙。結完了婚,她害怕,讓我陪了她兩天。所以來晚了。”
郭勤解釋說。
“采在你身上,你要是不上心,我也沒辦法。你這朋友多大了,怎麼還害怕結婚?既然害怕,為什麼還好結呢?”
周平川有些好奇。
“我這朋友是二婚。可那男的太那個,弄得我的朋友有些害怕。”
郭勤解釋說。
“有暴力傾向?”
周平川沒聽明白。
“不是,他太喜歡那事兒,弄起來沒夠。”
郭勤吃吃笑著說。
“噢。還是說你吧。我跟你說的,你都沒做吧?”
周平川和氣地問。
“你說的什麼?”
郭勤沒從她朋友那邊轉過來,沒想明白周小種問的是什麼。
“你丈夫沒有回來陪你吧?”
周平川提示著問。
“沒有,一天也沒有。”
郭勤從尷尬變成了沮喪。
“不行嗬,你這樣可不行。我告訴你,你非但沒好,再這樣下去,你非加重不可。”
周平川警告地說。
“大夫,你彆嚇唬我,你不是說我這不是癌嗎?”
郭勤緊張地問。
“早就有發現,囊性增生能癌變了。”
周平川看著郭勤說。
“嗬?大夫,你可給我上心治嗬,彆讓我轉成癌了。”
郭勤緊張地請求道。
“治病不僅是大夫的事兒,病人也要配合。你不配合,我也很難給你治好。你說,給你加大藥量,你跟本受不了;不加大藥量,又控製不住。唉!”
周平川不僅歎了一口氣。
周平川這一聲歎息,讓郭勤的心,一哆嗦。
“大夫,哪可怎麼辦嗬?”
郭勤無助地說。
“和我配合,按我說的作。要是你能和你朋友換換就好了。你真需要一個那樣的丈夫。”
周平川無奈地說。
“真的呀,這事兒真對我治病有大幫助。”
郭勤琢磨著。
“走,你跟我走。”
周平川說完站了起來。
周平川沒招了,隻好帶著郭勤去找東方朔。
東方朔給郭勤把完脈,脫口說:“您的身體,真好。”
“那,我這病不要緊吧?”
聽東方朔說自己身體好,郭勤立刻有了希望。
“你這病,身體越好,越麻煩。”
東方朔歎了口氣,說。
東方朔的這一聲歎息,又讓郭勤心裡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