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有這種事兒嗬。”
郭勤頭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說法。她強打精神,表示不相信有這種怪事兒。
“您好彆不信,有些病,就是身體自己和自己叫勁!這樣吧,藥,您再吃一周。飲食上控製一些,肉、蛋、奶,都彆吃了。吃素吧。最好是和尚吃的齋飯,彆見油腥。”
東方朔仔細地想了想。然後說。
“還有,最好您的夫妻生活,勤點兒。您明白嗎?”
東方朔又補充說。
郭勤紅了臉。
“這有關係嗎?”
郭勤嘟囔著說。
“您是過來人,我一說您就能明白。您要是脹著,房事完了,是不是用不了幾個小時它就癟了?您想想有沒有這樣的情況?您想,它要是癟著,您能難受嗎?您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個情況?”
東方朔為了讓周平川明白,也豁出去了,直截招呼。
郭勤想了想,居然點了點頭。
“好,就這樣吧。有些問題,還得您自己解決。解決的好,病好的快;解決不好,我們也控製不住。”
東方朔說了結束語。
“謝謝大夫。”
郭勤聽明白了。說了這句話,她就交費去了。
“明白了,平川?像這類病人,應該算是內病,藥物治療反到成了輔助治療,身體需要到占了主動。她要是解決了性需求的問題,藥到病除;她要是解決不了,她能把咱們累死。”
東方朔看著周平川說。
又來啦!周平川沒吭聲,轉身走了。
“這小子,快被她們逼死了。破身吧!隻有破了身,你才能看到光明。不然,你就在黑暗中瞎撞吧。”
東方朔看著周平川的背影,發了一通感言。
開心,東方朔真是開心。
三天一到,村婦的男人就帶著村婦來了。
村婦的男人真聰明,他來了以後,沒按著周平川的要求,掛號後到周平川那兒去看病,而是直奔了東方朔這兒。
一看村婦的臉變長,下巴變尖,東方朔就知道村婦的男人乾得不賴。東方朔連村婦的脈都沒搭,就讓村婦去找周平川。
東方朔把村婦的男人留下來,一是想問問他怎麼乾的,二是給他看看病,因為東方朔發現,村婦男人的腰,有些直不起來了。
“按照我說的辦啦?”
東方朔開門見山的問。
“噯。嘿嘿……”
村婦的男人憨憨地笑著。
“給她弄舒坦啦?”
東方朔又問。
“噯。嘿嘿……”
男人還是憨笑。
“你不光是黑了弄吧?”
東方朔笑著問。
男人點點頭。
“每次都讓她叫了?”
東方朔接著問。
男人又點了點頭。
“看得出,你是出力氣了。是不是有點兒弄不動啦?”
東方朔又問。
“這個女人,真難日,要起來沒個完。”
男人說完,又嘿嘿地笑起來。
“回去,還得接著日弄。這樣才好的快。”
東方朔又囑咐說。
“咦呀,不弄還不中咧,她上了癮咧。”
男人咧了咧嘴,有苦難言地說。
“不怕。我給你也配副藥,不怕弄不舒坦她。”
東方朔笑著說。
“那中,那中。”
男人頻頻點頭,表示滿意。
“記著,不能讓她吃好的,讓她多吃點你種的菜。最好吃沒用藥的,用了藥的要多用清水泡。不讓她吃好的,不是不讓你吃,你得多吃點好的。彆拿她當病人,讓她乾活,彆讓她沒事兒養精神頭。她要是養足了精神,你不更日不過她啦?”
東方朔教著男人。
男人用心地聽著,不時地點著頭。
村婦找到周平川。
周平川正在給病人做檢查,他示意村婦坐下等。
周平川也看出村婦不一樣了,不那麼生硬了,就像是被弄熟了。難道老哥哥真贏啦?這老家夥,真是個邪人。
把手上的病人處理完,周平川讓村婦過來,脫上衣檢查。
對於不懂事兒的人,打一頓就是比講道理管用。這回,村婦二話沒說,就把上衣脫了。
見她光著上身,周平川趕緊說:“穿上,不用脫下來,把胸露出來就行了。”
“不礙的,俺不冷。”
村婦不在乎地說。
愛穿不穿,周平川顧不上理她了。周平川被她胸前的吸引住了。
在村婦赤裸的身上,兩個像兩個空布袋似地掛在胸前!周平川一看,知道自己是徹底的輸了。
“躺到床上去,我給你檢查。”
周平川站起身,把村婦帶到診床上。
周平川並攏右手三指,從村婦的腋下開始檢查。村婦的很鬆軟,很容易就摸到了裡邊的東西。村婦的囊腫明顯收縮了,的腫塊卻沒什麼變化。
性生活真有這麼大的作用?周平川明知道這是性生活的作用,可是,他的內心,還是抵觸。
“起來吧。”
周平川檢查完了,說了一句。
坐回到桌子旁,周平川在村婦看病用的小本上寫著檢查結果。
村婦起來,仍裸著上身,過來坐在周平川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