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周平川又一五一十地給李朝陽講了一遍。
“這個姓閻的是衛生局出來的?真的是嗎?在李薌他爸手下乾過的,不會這麼不懂規矩吧?”
李朝陽有些不相信。
“開始我也想不明白,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嗬,他就敢簽字?可我後來一想,也就明白了。朝陽兄,你說,從衛生局下來的人,是不是都以為自己是欽差大臣嗬?”
周平川分析著說。
“嗯,有道理。特彆是進到你們這種小醫院裡。”
李朝陽覺得確實是。
“所以,我們吳院長,他跟本就沒放在眼裡。”
周平川又補充到。
“你等會。”
李朝陽說完,掏出手機。
“薌兒,我。平川辭職的事兒,你知道嗎?你真夠官僚的。不可能?我告訴你,這是真的。重用?人都沒了你還重用什麼?我胡說?平川就在我身邊。是你們那兒醫務科姓嚴的副科長批的。他把檔案都拿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告訴你,你得幫幫你們院長,拿這個事兒好好說道說道,你們醫院也太沒規矩了。彆急,彆帶情緒,弄出點真本事來,讓他們死得難看點兒。
“平川嗬,這忙我可幫不了。就你們那個小醫院,留不住他,他早晚都得走。冤枉嗬,妹妹,這裡邊又我什麼事兒?我真沒讓他辭職,妹妹,我冤嗬。嗬,我是跟他在一起,是我把他家孩子拐跑了。薌兒,你成姑姑了,我有了一個女兒。真的,不是跟你貧。好,見麵時候我給你帶去。對了,這事兒可是你和你們院長立威的最好的時機,把握住,下狠手。彆人怕他,咱不怕他,彆說他了,就是衛生局長見了你,不也得點點頭嗎?讓他們都給咱長點記性。
“平川不用勸,他開心著呢。不,不開心,這窩氣受的,他還能開心。他就等你給他出這口氣呢。就這樣,拜了。”
李朝陽合上了手機。
“齊了。那個姓閻的,不死也讓他脫層皮。看他再狂。”
李朝陽解氣地說。
“你夠狠。”
周平川一直聽著李朝陽打見話,聽到這兒,他笑著說。
“不說這個了,你怎麼打算?”
李朝陽上心地問。
“還有什麼打算,弄藥唄。”
周平川無所謂地說。
“這下我可踏實了。”
一聽這,李朝陽高興了。
“哥,你們怎麼都來了?”
許靜蕾看見他們,過來了。
“小蕾,你剛來?”
周平川一見,趕緊拉往許靜蕾說。
“咦?你們全來,不是反悔了吧?”
李朝陽一見人都到齊了,故作驚奇地說。
許靜蕾一聽,笑了。
許靜蕾一笑,李朝陽有點傻。太美了。
“你把我們寶貝搶走了,還不讓我們送送?”
周平川把李朝陽的犯傻的樣子看在了眼裡。這了不讓李朝陽尷尬,周平川打岔說。
“嗬,對,是該送。先聲明,什麼時候給你們送回來,可沒準嗬。”
李朝陽反應挺快,接話說。
“哼,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出。算啦,看在你太太麵子上,不和你爭了。”
周平川大肚地說。
“小蕾,你也到了。”
看見許靜蕾來了,鄭麗拉著馬曉晴過來了。
“麗姐,你們怎麼都來了?”
許靜蕾不解地問鄭麗。
“這小子也沒跟我商良,一聲不吭地就把工作給辭了。我一生氣就出來了。想著早,就到這來了。來,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馬曉晴,李朝陽的太太。許靜蕾,周平川的太太。”
鄭麗解釋完自己來的原因後,又給兩個人介紹道。
“麗姐,你說什麼?平川結婚啦?你好。”
馬曉晴一邊驚奇地問,一邊衝許靜蕾點了點頭打招呼。
“朝陽知道嗬,他沒跟你說?”
鄭麗不解地問。
“沒有嗬,他光說他撿了個寶貝,讓我來接。朝陽哥,你是怎麼回事兒?”
馬曉晴看著李朝陽說。
“嗬,周平川同誌的私生活,我是不關心的,所以,嘿嘿,我給忘了。當然,主要是我心裡想著你,對彆的女同誌,就沒太在意。”
李朝陽耍著嘴,逗著樂說。
“李朝陽,你,嘿嘿……”
周平川原想揭發李朝陽怕老婆,但是,話要出口覺得不合適,就沒說。
就在這時候,等候的家長亂了。幼兒園開門了,有小朋友了來了。
李朝陽二話沒說,跟著就擠過去。
“小蕾,晴兒也是我們醫院的,是李薌的妹妹。”
周平川拉著許靜蕾,對她說。
“噢。你好。”
許靜蕾衝著馬曉晴再次點了點頭。
“我現在不上了,關係還留在醫院裡。”
馬曉晴對許靜蕾說。
“噢。這挺好的。我沒工作過。”
許靜蕾笑著說。
“你長的真漂亮。”
馬曉晴直言不諱地說。
“你也是嗬。”
許靜蕾不適應這樣當麵的恭維,臉紅著說。
“都挺漂亮,像是姐妹花。”
鄭麗**來說。
聽鄭麗這樣一說,大家都笑了。
“麗姐,你剛才說周平川辭職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嗬?”
馬曉晴又問。
“彆提了,今天下午,人事科把他給找過去了,我以為是轉正的事兒呢,沒想到,是跟他叫勁兒。平川一生氣,就辭了。”
鄭麗告訴馬曉晴說。
“是嗎?脾氣還這麼大呀?”